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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阮星舒,眼底闪过一抹无奈的神色:“我倒不知,你还有如此远大的抱负。”阮星舒哈哈一笑,神态自得散漫:“现在你知道了。如何,要不要跟我干一票大的?”霁林摇头,往门的方向走去。皇廷再不济,也不是他们两人能够左右的,更不要说逼宫了,只怕还未到近前,就身首异处了。阮星舒跟在霁林身后:“你真的不想做皇帝?”霁林嗯了一声,阮星舒道:“为什么?”阮星舒与霁林自小相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知道霁林心中痛恨魔族,对百姓更是心怀怜悯,他也确实有能力做好沧澜的君主。霁林垂下眼睫,声音很轻:“我不喜欢这里,如果可以选择……”他忽然止了话音,很浅却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他轻轻摇头,抬手拉开了殿门。守在院内的宫人立刻上前:“四殿下,阮公子,这边请。”阮星舒走在霁林身侧,看着霁林英俊的侧脸,似是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如果可以选择,我更希望做一个普通人,想做什么都可以,不必像现在这样,分明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举一动全都与家国绑在一起,受这么多拘束,连想跟魔族动手都不可以。阮星舒跟霁林来到宫宴的地点,发现除了官员外,竟还有许多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人。阮星舒道:“这是什么情况?”霁林心底也满是狐疑,宫宴这么多少年人同聚一处,显然不正常。负责领他们过来的宫人解释道:“这些都是官员家的公子,陛下特许他们今日一道过来。”阮星舒道:“难怪这么热闹。”他打量着殿内众人,眼睛忽地一亮,“那不是前几日我们在街上碰到的公子吗?”霁林顺着阮星舒的视线看过去,果真在人群中发现一抹蓝色身影,正是那日在长街上跟阮星舒打起来的少年。阮星舒道:“他身边的老爷子是欧阳老先生?那他是欧阳家的人?”旁边的宫人道:“是,那位是欧阳家的小公子,欧阳明静。”阮星舒拉着霁林道:“走,咱们打声招呼去。”欧阳明静正与祖父说话,忽觉有人来到跟前,抬眼一看,发现是熟悉的面孔。霁林,阮星舒冲坐着的老爷子施礼道:“欧阳先生。”欧阳老先生头发花白,精神却极好,一脸的温柔慈祥,他起身道:“四殿下。”又看向阮星舒。阮星舒报了名字,欧阳老先生点点头,和颜悦色道:“殿下与阮公子是来找明静的?”阮星舒笑道:“是啊。”欧阳明静也已起身,他一袭蓝衣,面容清雅,不跟人动手的时候,气质十分温和。他冲霁林,阮星舒一拱手:“四殿下,阮公子,上次匆忙,没来得及报上姓名,实在抱歉。”霁林道:“无妨。”阮星舒则笑道:“现在认识也是一样的。我当时就有预感,觉得咱们肯定会再相遇,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他们又聊了几句,就听殿外传来一阵sao动,转身一看,原是大皇子和三皇子过来了。第110章霁林自小就不得皇帝喜欢,后来更是被“流放”到紫阳山数年,现在虽然回来了,朝臣们心里也都跟明镜似的,这皇位与他是无缘了。二皇子伤重数日闭门不出,外面已经有了许多不好的传言。大皇子又颇得皇帝宠爱,三皇子也尽心尽力“辅佐”他的大哥,现今看来,大皇子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大皇子,三皇子一出现,殿内朝臣就领着自家孩儿围了上去,期盼着给孩子搏一个好前程,争相巴结着。与大皇子身边的热闹不同,霁林身侧只有阮星舒和欧阳氏祖孙两人,实在冷清的有些可怜。阮星舒碰了霁林一下:“他们要是在对付沈克上这么用心,沧澜也不会堕落到这般地步。”似是察觉到阮星舒的目光,人群中的三皇子霁风看了过来,他的眼底满是不屑与凶狠。霁林神色淡淡,只把霁风当空气,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屑给他,阮星舒则冲霁风笑了一下。阮星舒笑的很好看,可三皇子却没来由的觉得后背起了一层冷汗,这让他忍不住缩了下脖子,阮星舒面上笑意更深。霁风反应过来,想到自己竟在这“乡野之人”面前露怯,心里大为愤怒,他往前迈了一步,大有过来算账的架势,可他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下了脚步。阮星舒嗤笑一声:“怂。”霁林道:“不必理会他。”恰在此时,有宫人走到殿上,高声道:“陛下到。”殿内围在一起的众人这才散去,霁林与阮星舒也分别落座。阮星舒看向殿上,就见一名身材高大,面容英武的男子走上大殿。这人就是霁林的父亲,沧澜洲的帝王,霁泽。霁泽虽说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但身上的帝王之气还是很能震慑人的,他往那一站,目光如炬,不怒自威,朝臣都不敢与他对视。阮星舒面上挂着与往常一般的笑容,放在身侧的手却在看到霁泽的时候,紧握成拳。而更让阮星舒在意的是,王座旁边放着一张屏风。很明显,屏风后有人。阮星舒想到前些日子听到的传言,说是霁泽新得了一个美人,终日沉迷其中,就连上朝的时候都带着。有些朝臣看不过眼就劝谏了几次,被狠罚了之后,就没人再提起了。没想到这事是真的。不过……那屏风之后,真的是美人吗?皇帝这般严防死守,至今可都没人见过那“美人”的真面目。这个“美人”会不会是魔尊沈克?阮星舒与霁林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二人想到了一处。不过那傅凡朗一直在京都流浪,并未深入过宫廷,他说的话也不能尽信,还是先观察一番再说。皇帝坐在王座上,面上带笑:“宫内许久不曾这般热闹了,今日宴席,诸位可以放开了玩乐,不必顾忌君臣之礼。”众朝臣纷纷应是。皇帝嘴上说可以不顾君臣之礼,可若真有人当了真,只怕下场十分凄惨。万幸这些朝臣深知皇帝的性子,并没有越矩。皇帝对此十分满意。宴席上觥筹交错,舞女在殿上表演精彩的节目,皇帝却自始至终没有唤霁林,也不知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过阮星舒主意到,皇帝明显心不在焉,目光频频扫向屏风后面。这在其他人看起来,皇帝是沉迷美色,不能自拔,可在阮星舒眼中,他分明看出皇帝眼底压抑的恐惧与谨小慎微。阮星舒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酒杯,这代表着他在思考。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