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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欧阳明静道:“欧阳先生,这位是九霄云门的大弟子,也是如今仙门第一人,阮星舒。”“我知道。”欧阳明静眉头微锁,他示意白竹与他走到一旁,这才问道:“白统领,阮公子他,这是怎么了?”白竹看了一眼往殿外张望的阮星舒,轻轻叹了口气:“阮仙师他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从头跟你说……”时间静静流逝,很快小半个时辰过去了,白竹灌下去一大杯凉茶,擦了擦嘴唇,这才说道:“欧阳先生,阮仙师的情况就是这样,九霄云门的陆笙也束手无策,陛下无奈之下,只好把他带回来了。”欧阳明镜沉默的听着,当听到阮星舒将霁林认作自己娘子的时候,也只微皱了下眉,并未露出失态的表情。待听完后,欧阳明静道:“多谢白统领告知,我可否为阮公子诊脉?”白竹笑道:“当然可以,陛下既带了阮仙师回来,自然是要交由欧阳先生照看的,您尽管医治。”欧阳明镜刚搭上阮星舒的脉搏,霁林就回来了。阮星舒一看见霁林,就笑道:“娘子,你忙完了?”霁林漫应了一声,向阮星舒走去,两人还隔得老远,阮星舒就说道:“娘子,回来的路上你也不与我说宫内有我的朋友。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对不对?”亲耳听到阮星舒唤霁林娘子,欧阳明静再淡然,动作还是忍不住凝滞了一下。阮星舒继续说道:“这确实是惊喜,我与欧阳兄一见如故,不对,我们本就是朋友,该怎么说来着……”霁林走到近前,问欧阳明静:“如何?”“从脉搏看,并无异常。”欧阳明静又检查了阮星舒的头部,说道:“情况确实与九霄云门的陆笙诊治的一样。”见欧阳明静面上神色并不轻松,霁林道:“没有头绪?”欧阳明静点头:“这种情况以往确实从未见过,陛下,或许我要与阮公子多相处些时日才能有所发现,不如让阮公子搬到我府上小住一段时日?”欧阳明静的提议确实很有道理,医者近距离观察病患,才能更好的发现问题,更好的医治。可让阮星舒离开自己的视线,霁林是万万不放心的,殿内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压抑。阮星舒并未感觉到,他整理好衣袖,问道:“娘子去吗?”霁林摇头,阮星舒道:“那我也不去。”欧阳明静已从白竹口中听说阮星舒对霁林极为依赖,也不强求,“也好,那我便每日来青云殿吧。”这一番耽搁,时间已至中午,霁林邀欧阳明静留下吃饭。用完午膳,阮星舒倦意上来,去殿内安歇了,桌前只剩下霁林,欧阳明静,白竹三人。欧阳明静道:“三日后姜容进宫?”“是。”霁林道:“到时你与朕同去。”欧阳明静已从白竹口中得知关于阮星舒病情的种种猜测,其中也包括魔族功法这一项。霁林既怀疑阮星舒的病状与魔族功法有关,姜容是魔尊沈克座下爱将,对魔族所知甚多,从他身上或许能寻到一丝线索。欧阳明静道:“是。”霁林又道:“对了,姜容进宫这件事暂且不要让阮星舒知道,让他安心养病。”白竹道:“是,陛下放心。”第26章三日后,青云殿。天朗气清,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阮星舒自桌前抬起头,说道:“欧阳先生今日有事,来不了了?”站在他面前的侍从道:“是。”阮星舒点点头,倒是颇能理解,欧阳明静虽为医者,但也不能总围着他一个人,有个人的私事要处理也是正常的。阮星舒左右看了看,问道:“对了,怎么今日不见白统领?”霁林要忙政事,早上经常不见人,这几日白竹倒是一直陪在阮星舒身旁,寸步不离。那侍从道:“回阮仙师的话,白统领今日也有事。”阮星舒挠了挠下巴,喃喃自语道:“看来大家今天都很忙啊。”侍从将头埋得更低了,生怕阮星舒看出他在撒谎:“是。”阮星舒起身向殿外走,那侍从忙跟了上去,问道:“阮仙师,您这是要去哪?”阮星舒笑道:“今日天气不错,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今日魔族使臣进宫,霁林早上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不要让阮星舒乱走,侍从慌忙上前挡在阮星舒面前。去路被阻,阮星舒疑道:“你拦着我做什么?”对上阮星舒的目光,侍从一阵紧张,好一会儿才道:“……是,是这样的,阮仙师,你早上的药还没喝。请稍等,我这就让人取来。”侍从说的药并给是欧阳明静新开的,这药方仍是陆笙写来给阮星舒调理身体用的。陆笙虽不是皇家御医,却也是一名极出色的医者。这几天早上的药都是这人服侍阮星舒喝的,阮星舒也没多想,他走到桌边坐下,笑道:“好。”那侍从很快取了药来,阮星舒接过去,用勺子轻轻搅拌着。见阮星舒一直搅拌那药却不喝,侍从催促道:“阮仙师,再搅下去这药就该冷了,趁热喝了对身体好。”阮星舒嗯了一声,他舀起一勺药,在唇边吹了吹,忽然他望着侍从身后,眼底浮现欣喜的神色,“娘子,你回来了?”那侍从待在殿内伺候,自然知道阮星舒口中的娘子是何人,听了阮星舒的话,立刻转身行礼:“参见陛下。”趁着侍从转身叩拜之际,阮星舒飞快地将药倒进桌旁花架的花盆里。看他的熟练程度,绝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跪倒在地的侍从久久没听见动静,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前空空如也,哪里有霁林的身影。那侍从忍不住问道:“阮仙师,陛下,人在何处?”阮星舒面不改色,毫无愧疚道:“哦,是我一时眼花,看错了。你快起来吧,地上冷。”侍从刚站起身,阮星舒就将空掉的碗塞到他手里,“喝完了,我出去转转,你忙你的去吧,不必跟着我。”那侍从手忙脚乱的将空碗放到桌上,追在阮星舒身后道:“阮仙师留步,留步。”阮星舒纳闷道:“这位兄台,你两次三番拦我,莫非是有什么事。是不是我娘子……”侍从慌忙否认:“不不不,阮仙师您不要多想,陛下他怎么会有事。是我自己,我自己的事,想要拜托您。”阮星舒道:“拜托我?什么事?说来听听。”“是这样的。”那侍从搓着手,脸色都憋红了,“再过两日我儿子就满三岁了,我在想要送什么礼物给他,可一直都没有头绪,想请阮仙师帮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