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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一起怎么着了,最多就是床上吃点亏呗。他干爹不也在后宅里收了个娇滴滴的小男宠吗?和四越想越乐观,觉得他干爹应该是理解他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姓陆是个锦衣卫上面。这也不是问题,就说姓陆的是他安插在锦衣卫的卧底就得了呗。这年头,谁家里还没个对家安插的一二眼线啊。“我真是小看你这孩子了,”他干爹突然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勃然大怒地一拍案道,“黄花大闺女也好,丧门寡妇也好!你看上哪个姑娘家不好,偏要看上个男人!你这是要断子绝孙,没后啊!这不孝有三,!咱这家大业大的基业,让谁去继承去!哎呀,我给你这小王八犊子给气死了!”陆铮鸣:“……”和四懵了,睁着无辜的眼睛,战战兢兢地问:“不是,干爹……我不都是太监了,哪来的后哇?”老厂公:“……”沉默片刻,老厂公气得仍在打颤的声音冷漠地响起;“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两把掏心窝的话说干净了。赵精忠!一炷香之后把这野男人给我就地打死,拖出去喂狗!”和四和陆铮鸣:“……”赵精忠大惊失色,泪如泉涌,别啊老主子,你把少主子的相好拖出去喂狗,回头少主子就要把我打死了喂猪去了,呜呜呜。和四噗咚一声跪倒在地,挺着直愣愣的腰杆,面无表情道:“干爹,你要打死他,也一并把我打死吧。”陆铮鸣倏地看向他,眼中的火热有如实质般地燃烧了起来。和四心里头很着急,你他娘的别光顾着感动啊,要跪大家一起跪啊!说不定干爹一心软,就只咱两打个半死呢。陆铮鸣攥着刀的手用力紧了一紧,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随着和四也慢慢跪了下来。“好啊,苦rou计都使上了是吧,”老厂公被他两给气笑了,“我说四儿啊,你是不是忘记了干爹以前坐得就是你那个位子,你用这点不入流的小手段就想逼你干爹就范?行,我今儿可以放过你两,可明儿后个有千百种法子让你这小相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世上,你防得住吗?你要是和他现在断了,我留他一条狗命,听见了吗?”“断不掉的,”陆铮鸣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他把我睡了,说过要一辈子对我负责的。”和四一口老血没喷出来。老厂公被他石破天惊的一语噎得半晌说不出话。陆铮鸣目光沉定,直直看向阴影里的身影:“和臻既已入宫为宦臣,都已注定此生无后了,您何必如此在意他究竟和谁在一起呢?是男是女,重要吗?还是说,”陆铮鸣的话顿了顿,和四心头莫名一跳,只听陆铮鸣复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连和臻都不知道的隐情?”※※※※※※※※※※※※※※※※※※※※更新啦,修罗场,嘻嘻嘻~今晚跨年夜,作者君要玩耍,所以更得少啦~~~2018年很高兴有你们陪伴我一路写到这里,2019年即将到来,希望接下来的路还能你们熟悉的名字陪伴在文下哟!新的一年我也会更加努力码字的,希望自己越写越好叭!爱你们哟(づ ̄3 ̄)づ╭?~感谢小天使的地雷投喂!啾咪啾咪!千总...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2-2722:36:42两情相悦和四两耳朵嗖地竖起来了,陆铮鸣这段话一面将和四自己的满心疑惑尽数捅了出来,一面他敏锐地发觉到姓陆的是话中有话,而他干爹异样的沉默则陡然地放大了和四心中的不安。从干爹离开京城,将东厂交到他手上,他所经历的种种疑难不解的答案仿佛即将呼之欲出。干爹隐瞒了他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拆开他和陆铮鸣?当年先帝和庆太妃在晋国到底又经历了什么,萧巡那个孩子真的是先帝遗留在外的龙子吗?无数疑团交织成一张罗网,将和四笼罩在其中,而突破口,近在眼前!时间似是过了很久,又似只在瞬息之间。沉默不语的老厂公猝不及防地冷笑出了声:“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我今儿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四儿和你成不了,不为其他,就为门当户对四个字!你这泥腿子的小王八羔子,配不上我家四儿!”和四:“???”等等,这和他猜想的剧本不一样啊!须臾之前,明明是气氛诡谲,迷雾重重的宫廷话本,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大宅院里恶婆婆斗儿媳的家庭伦理剧情???他颤巍巍地开腔:“干爹……我就一太监,没那么多穷讲……”“你给我闭嘴!”老厂公暴喝一声,一掌终于将岌岌可危的破木桌拍散了架,“你个混小子,我还没和你算账!你瞧瞧你才接手这东厂一年不到,这京里头乱成了什么样子?!几个跳梁小丑都敢在我们东厂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搅合得宫里宫外不得安宁!最重要的是,老子让你干死锦衣卫,这锦衣卫不仅没得落魄,居然还狗仗人势快要爬到咱东厂头上了!你居然现在还有心情在这,和个野男人要死要活!我养你不如养个乌龟王八蛋!”和四被骂得灰头土脸,有心想反驳吧,可又实在心虚找不出个实例。的确,他干爹一走,燕京就渐生乱象,藩王不安分了,北边有sao动了,连晋国都悄咪咪地将爪牙伸到了他眼皮下,不动声色地搅浑了他大燕朝堂这潭深水。这些外因其实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先帝驾崩和他干爹离任这两件事撞在了一起,大燕原本虽然松散但勉强平衡的朝局被彻底给打乱了。人心一乱,就有魑魅魍魉顺着裂开的缝隙里悄悄地往上爬,喝人血,吃人rou,再披上层人皮,大摇大摆地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人相争这头顶三尺天,脚下一丈地。和四刚才说得不假,他就只是一个太监,按情按理都只是个伺候人的弄臣,万万轮不到他插手到这朝局之中。可惜在很久前司礼监和东厂就合成一体,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不仅是皇帝最贴心的宦臣,也是最顺手的一把刀,替帝王修剪不合心意的斜枝歪杈。可现在的皇帝年纪太小了,连皇城官署里的泱泱数百张脸面都没认清,更莫说使好他这把刀了。于是和四成了一把“无主”之刃,刀尖向谁,刀锋利钝,全靠自己把握。和四有时候都怀疑老天爷是不是在逗他,有这么为难一个太监的吗?现在干爹骂他,和四的事儿办得确实不漂亮,便无话可说,乖乖挨骂。陆铮鸣却是听不下去了,迟疑了一下,悄悄握了握和四的手,仰起头对老厂公淡淡道:“老提督何必骂他,自他接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