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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对视,你他娘的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找十个八个壮汉好好地搞一搞你!赵精忠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捧起粥碗,拍向陆铮鸣:“别装死了,起来喝粥。”在赵精忠巴掌落下前,陆铮鸣已“及时”地睁开了迷茫的双眼,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虚弱地咳了一声,艰难地坐起身,低低道:“多谢。”他每动一下,身上的血布就染深一分,看上去比刚受刑时还要惨不忍睹。和四有种自己仿佛真得把人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一百遍的错觉,他使劲顶了顶脑门,指着赵精忠道:“你来喂他。”赵精忠:“……”陆铮鸣:“……”陆铮鸣脸上的虚弱之色顿是消退了一半,摆着张与和四刚才差不多的晚娘脸,冷漠地看着赵精忠和他手里的粥。赵精忠内心惊慌,他只是一个忠心耿耿,随时做好替自家督主献身挡刀的炮灰暗卫而已。为什么会突然身陷自家督主和男宠之间的三角关系之间?忠忠不高兴,忠忠想去练胸口碎大石,都不想留在这个修罗场。和四一看赵精忠复杂又欲言又止的眼神就知道这货又脑补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情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平静地对赵精忠道:“忠忠哇,粥放下,你去给他请个大夫来。”赵精忠立刻和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身法如鬼影一般瞬间逃之夭夭。叫了个番子去请大夫后,赵精忠沧桑地蹲在树下,凝视着磨台。燕春正和几人将宅院里外大致收拾得差不多了,卷着袖子正要打水洗手,一来院子里就看见自家老大愁眉苦脸地瞪着磨台。燕春停下脚步,不解地问道:“掌班您这是在做什么?”赵精忠沉默许久,幽幽道:“你说我们督主为什么就不能看上一个普普通通的良家民男呢?”先是锦衣卫副指挥使,现在又是校尉,为什么一定要和自家死对头相爱相杀呢,很虐的有木有?燕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随即就被赵精忠狠狠瞪了一眼,他赶紧收敛了笑容,淡淡的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门窗紧闭的东厢房,嘴里无声地念了一声:“督主?”……东厢房里的气氛很僵硬,和四盯着手里的那碗粥就像盯着一个苦大仇深的杀父仇人。陆铮鸣看他实在不情愿,便主动解围道:“万不敢使唤厂公,我自己来便是……”和四没有搭理他,而是拿起勺子搅了一搅,舀起半勺。陆铮鸣愣了一愣,面色迅速划过一丝复杂之色,配合地稍稍坐直了身。然后就看见和四理所当然地将那勺送进了嘴里。娘的,饿死他了,和四吃到嘴里的热粥感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太不容易了,从早上给小皇帝做树洞做到现在,粒米未进,他快饿得能生吞活猪了!陆铮鸣:“……”和四毫不惭愧地一勺勺默默吃完了粥,吃完后心满意足地抽了帕子慢慢地擦净嘴角,他舒服地呼出口气,慈祥地对还等着的陆铮鸣道:“别慌,锅里还有。”有也不给吃,一句实话都没有,还想吃老子的粥???吃屁吧!陆铮鸣依旧不吭声,他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看着和四,没有谴责也没有失望,半晌他仰面靠在床头淡淡地笑了笑:“没事,我也不饿,习惯了。”他就那么风平浪静地一说,和四看着骨瘦如柴的他突然就莫名心虚了起来。陆铮鸣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和四:“督主已经看出来我是刻意接近于你了吧?”和四:“???”大兄弟,你突然这么直白,我没有个心理准备啊!交投名状和四的神情乍然间变得高深莫测,实则茫然无措外加懵逼的。他和锦衣卫的斗争经验稀少,不太了解敌方这种剑走偏锋的野路子,脸上只好继续保持“对,没错,你那点伎俩本座早就一眼看透”,然而和四盯着陆铮鸣那张瘦骨突起的脸,只能看到他左下眼的一粒红痣,其他屁都没看出来。哦,还有这人瘦归瘦,五官倒还是端正,甚至算得上英俊。等等,他想得是不是太偏了?!他的沉默并未让陆铮鸣感到意外,陆铮鸣按着伤口,一字一句缓慢道:“实不相瞒,我接近督主,不为其他,只为攀附督主,以求升官加俸。”和四握着碧玺呆呆地站在那,心里充满了茫然,他说啥???他摸不清究竟是自己耳朵不好使,还是这个锦衣卫小兄弟忘了吃药,他抿紧唇角无意识地来回踱步了几趟,最终镇定地开口道:“你别急,药马上就到了,你吃点药后脑袋清楚了再说话。”“……”陆铮鸣安静地注视着和四。和四觉得他这眼神很不对劲,和那晚在怡红院看他时十分相似,一般来说这种灼热眼神不是暗恋他就是想宰了他。以两人的身份,只有后者的可能性。当然,也有第三种可能性,那就是一个男人对名利权势的炽热渴望。他原以为陆铮鸣觊觎的是自己的这条狗命,万万想不到他居然图谋不轨,想要自己潜了他???和四心想,这情形有点糟糕,接下来这个锦衣卫小校尉是不是就要脱衣露rou,强硬地用男□□惑他?这怎么办,他第一次受贿,还是受色/诱,经验不够丰富,他是应该坚定拒绝呢,还是欲绝还迎呢?万一他拒绝得太过干脆,伤了对方的身后又伤了他的心,是不是不太好?陆铮鸣看和四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纠结,嘴角微微一抖,这个年轻的东厂提督似乎和他了解得不太一样……和四理了理纷杂的思绪,胡乱走了两圈最终徘徊在陆铮鸣床前,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陆铮鸣,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咱家是那么好骗的?先不说你一个锦衣卫想要升官发财途径多不胜数,却偏要求到我东厂门下?你想必清楚,我东厂和你们锦衣卫眼下是个什么关系,你若真投了我,便等于绝了自己在锦衣卫的后路,你敢说我还不敢信呢。其次,”他微微俯身,半眯起眼,想要看透陆铮鸣那张极瘦的脸,“别的不谈,你不如先说说,是如何找到我这处私宅的?”这处私宅是和四干爹早先初初发达时买下来的,位置偏僻得很,与老厂公离京前卖掉的那座前朝王府想必简直云泥之别。和四在刚被他干爹从死人堆里捡出来时曾在这里住过短短一段时光,那时候他干爹忙着和上司逗,和锦衣卫斗,斗得天昏地暗,压根没时间回这里落脚,差点忘了这个随手捡来的便宜儿子。亏得和四是个蒸不熟,煮不透,砸不碎,嚼不烂的铜豌豆,没人照应自个儿居然也能靠着偷鸡摸狗,和邻里偶尔接济,顽强活了下来。对那时候的他来说,有个遮风挡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