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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截儿白皙窄瘦的腰,细极了,却有韧性。因为下体的刺激,腹部一阵一阵收紧,肌rou线条很好看。Alpha的占有欲本能地被激起,想握住这样的腰,进入他。只可惜,小朋友还没成年。柏淮手上又用力了几分。这是简松意招惹他的,不能怪他不当君子了。简松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脸皮薄,连片子都不敢看,柏淮的挑弄,让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微眯着眸子,似乎想偏开头,可是垂下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柏淮那截儿筋骨修长的手臂上。那截儿手臂再往下,没进黑色绸缎的睡裤里的,是白天那只弹着钢琴艳惊四座的手。简松意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只手有多好看,好看得好像端个碗都是玷污了他,而现在那只手却在爱抚着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或许还会进入更隐秘的地方。这个想法刺激着简松意的大脑,让他更兴奋了些。而柏淮则感觉到自己手里那个未经人事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不断地吐出一些液体,再往后,更是泛滥成灾。他知道,有的人,脑子里想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于是低声蛊惑道:“简松意,你对我有欲望。”简松意用手挡住脸,指尖蜷曲,似乎害羞极了。柏淮喜欢看他害羞的样子,于是指尖突然划过最上端的马眼,简松意瞬间呻吟出声。“别,柏淮……嗯……嗯……别这样弄……我有点受不了。”柏淮手上用了些力,反复揉捏着囊袋,指尖灵活地挑逗。简松意最开始觉得有些不能承受,习惯后却觉得舒服极了,还想要更多,双手勾住柏淮的脖子:“你亲亲我。”柏淮面对简松意,是予取予求,俯在简松意颈间,顺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亲吻舔舐,一寸一寸温柔至极。“宝贝儿,我喜欢你这样。”这样一句话,让简松意的羞耻淡去,只觉得更加兴奋,下体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他低低喘息:“柏淮,我快到了。”柏淮接到暗示,手上taonong得更加快了起来,多年弹钢琴的手,速度和灵活都足以让未经人事的简松意彻底败下阵来。所有血液都涌到最下端,大脑渐渐空白,他只能无意识的一遍一遍喊着柏淮的名字。柏淮附在他耳侧,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哄道:“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简松意只是重重的喘息,身下的快感即将攀至巅峰,他的手指抓着床单,指节蜷曲,声音是破碎的低吟。要到了,压抑了一整夜的难受终于要释放了,却突然有手指却突然堵住了那个欲望的出口。简松意受不了地低吟出声:“柏淮……”“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柏淮的唇温柔地落在简松意的眼角。简松意终于忍不住,抱住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喘息道:“我喜欢你,柏淮,我喜……嗯……啊……嗯……”听到那一句喜欢,柏淮立马放开了出口,手上飞速taonong起来,简松意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能自已,极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最后,终于跟着那句爱意一起宣xiele出来。他感觉到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极致绚烂到了顶点。然后一股一股guntang粘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到了柏淮的手上。痉挛颤栗着,面色潮红如最娇艳的玫瑰。柏淮轻轻吻住他的唇。“我也喜欢你。”“那我,也帮帮你。”第62章Chapter62简松意醒的时候,头有点疼,既像是因为宿醉,又像是因为纵欲。他宿醉了吗?他纵欲了吗?他好像不太记得了。简松意捏捏眉心,不耐烦地想翻个身。却没能翻动。他被人给圈住了。愣了愣,目光下移,看向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手。手?手!他屏住呼吸,低下头打量。睡衣睡裤,换过了。床单被套,换过了。柏淮的衣服也换过了。垃圾桶的纸巾,埋葬了他和柏淮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但没关系,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自己。是被阿飘附体的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所以并不关自己的事。嗯,对,就是这样,淡定,坦然。嗯,对……草……这他妈还怎么见人啊。简松意把自己蜷成一只虾子,双掌捂住脸,手指用力搭着眉骨,恨不得把自己脸摁进手掌心,再也不露出来见人。他越想越害臊,越想越想原地去世,昨天的一个一个画面和一句一句大胆又主动的话,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脸烫得能蒸鸡蛋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浪。问题是自己因为喝醉了浪就算了,柏淮清醒着,怎么能就答应自己互帮互助的请求?可是自己能说柏淮什么吗?不能。是自己求着人家帮忙的,为了求人家,连淮哥哥都叫上了。自己才是耍流氓不要脸的那个人,有什么资格说柏淮?最关键的是,发生这么无耻的事情之前,自己还口口声声宣扬自己不喜欢柏淮,自己无欲无求,就是个死不承认的冷酷渣男,结果一关上门就变成了磨人的小妖精,被柏淮哄着什么话都说出来了。等柏淮醒了,他指不定会怎么臊自己。简松意偷偷张开指缝,瞟了一眼柏淮的手指,又飞速收回视线,闭拢了手。不敢看,没眼看,看一眼自己就熟了。现在就已经羞愤欲死,等柏淮开始不当人了,那估计自己只能立刻悬梁上吊。这日子没法儿过了。简松意清醒地认识到,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被柏淮吃掉,一个是原地羞死。所以他只能选择第三条路。他得跑。趁着柏淮还没醒,赶快跑。只要他跑掉了,到了北城,往集训营一坐,手机一被没收,就可以顺利成章地不让柏淮找到自己。能躲一天算一天。简松意想到这儿,立马轻手轻脚地从柏淮怀里钻出来,下了床,随便套了两件衣服,拿起手机,蹑手蹑脚往外走去。缓慢地开门,缓慢地出去,缓慢地关门。柏淮没醒,完美。昨晚他闹了一晚上,爽完就睡,柏淮却又要处理残局,又要哄着他,生怕他不舒服,一直等他彻底睡熟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