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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手机,递给简松意,低声说道:“松哥,你快看贴吧,校草评比结果出来了。”袖子口露出的那截儿屏幕不大,但是足够显示出那几排字。【南外第一届校草评选大会圆满结束,让我们恭喜高三一班柏淮同学!】简松意:“……”徐嘉行怕他不高兴,连忙解释道:“松哥,这次投票其实根本不公平。柏爷以前一中的,好多一中的人瞎几把来凑热闹,乱投人情票。你也知道,一中一个年级一千个人,哪儿是我们学校打得过的啊,其实真的单论我们学校的票数,你还真没输。”简松意现在就听不得这个输字,眉一挑,语气不善:“什么叫输?我怎么就输了?”徐嘉行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可能会出暴力事件,于是灵机一动,换了一个话题:“唉,这次柏爷居然考了五校第一诶,挺牛批啊,你看彭明洪那脸色尴尬的,啧啧。”“……”众人在心里为徐嘉行送上挽联。简松意从桌肚里掏出一本书,“叭”地一下砸在桌子上,力道之大,震得笔都滚落掉地。柏淮弯腰捡起笔:“跟书发什么脾气?”简松意翻着书,没理他。柏淮挑了挑眉:“怎么,是打算赖账,还是不敢叫?”简松意捏着纸张的指节瞬间泛白,三秒过后,重新泛起血色,轻呵了一声:“只要你敢听,我就敢叫。反正下次随时让你叫回来。”柏淮颔首,指尖点着桌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这还没完了。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言出必行。简松意咬咬牙,深呼吸一口气,视死如归,然而嘴唇翕动,“b”音送到唇边好几次,愣是发不出来。从柏淮的角度,还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耳根红得滴血。再逗下去,该哄不回来了。柏淮见好就收,把笔放到他跟前,轻飘飘道:“算了,看在你借我校服的份上,这次先免了。”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挑了事儿正忐忑不已的徐嘉行,听到这句话,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把脑袋埋起来,假装一切与自己无关。吃瓜群众纷纷效仿。总算是落了个清净。简松意正想着柏淮这牲口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好心,牲口就凑过来,压着嗓子,在他耳朵边上轻笑了一声:“就这一次啊,下次可必须得叫了,时间地点,我挑。”唇齿间送出的温热气流慢腾腾地掠过他的耳廓和脖颈,肌肤被惹得躺了起来。温度加剧了简松意的情绪,他一瞬间愤怒不已。挑衅!赤裸裸的挑衅!还故意说悄悄话来挑衅!看看这个带着没有度数的金丝眼镜装逼的臭流氓,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衣冠禽兽!还下次?不可能有下次。他简松意绝对不会输给柏淮第二次。绝对不会。出于天子骄子的自负,也出于男人争强斗胜的本性,简松意在自认为被屡次三番挑衅后,终于忍不住了,冷笑出声,立下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个fg。“柏爷挺厉害啊,南外第一Alpha是吧?行,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一山不容二A,我简松意不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地离开南外,我就不当这个Alpha。”作者有话要说:你看,你这章立fg,下章就要变Omega了吧。第12章Chapter12说完就戴上耳机,拿出他平时从来不碰的语文训练册埋头做了起来,只留给柏淮一个冷冰冰的侧脸。他是桃花眼,内勾外翘,双眼皮一点点向外延展开来,眸子漆黑,睫毛纤长,还带点卷,怎么看都是多情的模样。这会儿冷了下来,眸子里写满不悦,没有平时那么招摇潋滟,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让人哄哄。柏淮觉得这两天这么一闹腾,可能让小少爷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刚那话明明只是想逗逗他,结果却一不小心把人气成了这样。自己不会离开南外,简松意也不可能不是Alpha,狠话说得这么绝,这摆明是记恨上了,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柏淮捏了捏眉心。算了,他记恨自己也记恨十几年了。总归,道阻,且长。下了课,柏淮一句话也没说,出了教室。简松意自然巴不得他走越远越好,眼不见心不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柏淮一离开,身体不舒服的反应就更加明显了。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头也晕晕涨涨的,脖子连着脊椎下去那一条尤为疼,带着五脏六腑灼烧起来一样的疼。分化的反应这么强烈吗。好像的确有分化越晚反应越大的说法,实在不行自己还是请个假吧。算算日子,唐女士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就算自己不愿意,唐女士也不会让他出门。想到这儿,简松意打算给唐女士发个微信报个备,一摸裤兜,才想起来自己手机被没收了,备用机也没带,再一看平板,听歌听没电了。顿时心里更堵得慌。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诸事不顺。简松意趴在桌上,把头埋进臂弯,一只手搭上后脑勺,冷白瘦削的手指微微蜷曲,骨节用力,漆黑的短发从指缝里支棱出来,整个后脑勺都是大写的不开心。趴了一会儿,他突然感觉自己旁边有了动静,好像有一只手穿过校服和桌子间的空隙探进了桌肚。校服空空荡荡,那只手的动作也小心翼翼,没有触碰到他,像是在刻意避免。这人还做贼!简松意生气地抓住那只魔爪,直起了身子,晃眼一瞥,果然拿着赃物。再定睛一看,是自己被没收了的手机。他呆了呆。柏淮弯着腰,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被拽着,看着简松意因为趴着睡觉而立起来的几根呆毛,勾了勾唇角:“原来没睡着啊。”“……”晃了晃手机:“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的。”“……”“给你要回来了,所以不生气了,行不行?”“……”彭明洪是出了名的魔鬼教师,很难缠,把手机要回来应该费了不少口舌,甚至可能还做了些不为人知的肮脏的交易。简松意觉得这人人性还算未泯灭。松开手,接过手机,往桌肚里一塞,耷拉着眉眼,瓮声瓮气扔出两个字:“再说。”“还行,愿意开口说话了。”柏淮挑唇笑了一下,就着俯身的姿势,伸出那只刚被拽过的手,顺势拨正了简松意额头上几根呆毛。然后把自己桌上的一个保温杯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