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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做都敢做,现在又不敢承认了?姓薛的,你是不是男人啊?”薛岑不理她,仍旧看着喻谷,说:“小谷,我可以跟你解释。”喻谷转过头来,对他浅浅一笑。薛岑望着他这笑,心里“咯噔”一声。喻谷却已经把头转回去,面对吕筱筱。“不好意思,我们还要看电影,你可能挡着后面的人检票了。”吕筱筱上一秒还在得意,下一秒听到喻谷的话,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你……!”难听的话尚未说出口,吕筱筱身后的人已经不耐烦的推她一把,“进不进去啊?要吵架外面吵去。”喻谷再没看她,捏着两张票,转身交给工作人员检票。薛岑又瞪了吕筱筱一眼,也赶忙跟上。等捡完票,走进去,薛岑揪住喻谷,有些紧张的说:“小谷,听我解释。”喻谷表情淡淡的,也没看他,道:“先进去吧?快要开始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吃饭时候再说?”薛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见他不生气,也没有任何别的情绪,犹豫道:“……好。”心里却始终惴惴地,总觉得喻谷有些过分镇定了。看电影时候,薛岑也一直在暗中观察喻谷。他发现喻谷看的很认真,该笑时候笑,该惊叹时候也瞪大眼睛表现惊叹,遇到温馨感动的剧情,眼里也会闪动泪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看不出半点异常。整场电影,薛岑看的提心吊胆,因为心里有事儿,导致他根本就没看下去剧情。电影散场后,观众们还停留在方才的剧情里,三三两两走在一起的人全都在讨论刚刚的剧情或彩蛋。喻谷两手捧着可乐杯,胳膊上挂着准备还给薛岑的衣服,一边跟着人群往外走,一边将杯里的最后一点可乐喝光,随即连同爆米花桶一起丢进垃圾桶,这才淡淡的问薛岑:“电影不好看吗?看你刚刚好像都没怎么看。”薛岑苦笑一声,心说:你不让我解释清楚,我哪里还有心思看。这简直是对他的折磨。出了影院,两人乘电梯下楼,直奔先前预定好的餐厅。此刻还没到饭点,他们又是提前预约的,因而很顺利便找到位置坐好。刚一坐下,薛岑就急道:“小谷!”喻谷顺手拿了菜单,翻开,问道:“想吃什么?”这家馆子招牌是什么,什么好吃,薛岑本是提前做了功课的,如今猛地被喻谷一问,他反而脑袋一片空白,全忘了。喻谷问完等了片刻,见他不回话,道:“你不说,那我就随便点了?”薛岑只好咽下想说的话,道:“好。”喻谷选择恐惧症,点菜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像酷刑。如果是平时,他是打死也不愿意主动揽下这种事儿的。但今天,他因为脑袋里、心里很乱,必须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将菜单从头翻到尾,又重新翻回来,喻谷估量着两个人的饭量,招手叫来服务员,尽可能的荤素搭配,咸辣平均。点完了菜,喻谷还有一点不确定,他抬起头来,看了薛岑一眼,问:“可以吗?”薛岑道:“可以。”服务员为他们下好单,拿着菜单走了。喻谷拢了两人杯子到近前,端起桌子上的柠檬水为两人斟满,这才说:“你想说什么,可以说了。”薛岑简直快要憋坏了,一得到许可,忙着急的向他解释,语速都比平常要快了不少:“我今天确实去见她了,但我不知道是她。是我领导拿工作‘威胁’我,不去见,有个项目申请就不能给我通过。”喻谷认真听他说完,点头道:“我觉得没什么不对。”薛岑却道:“不是,是不对的,我不对,我不应该骗你说是工作的事儿,也不应该妥协我领导,更不应该答应去见她。”喻谷道:“真的没有什么不对——你去见她,本身是你领导要求的,那就算是工作的事儿。你给领导打工,那么领导要求你去做的事情,你肯定要去做,所以妥协也没错。”这个时候了,喻谷不但不怪自己,反而帮着自己想借口,薛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谷。”薛岑痛苦道,“你不要这个样子……”喻谷奇怪道:“什么样子?”薛岑道:“你对我发脾气,说重话,打骂都行,可你现在这样,总让我觉得你离我很远。”喻谷浅笑着道:“你想多了。”之后,服务员为他们端来了菜,两人像平常一样吃饭。席间,薛岑也会找些话题,主动和喻谷说。每次他开口,喻谷都会认真听。他问喻谷什么问题,喻谷也都用心答。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薛岑知道:不对,很不对!那天之后,两人也没什么心思再去乱逛。于是吃完了饭,又相对坐了片刻,他们便各开各车,各回各家了。晚上,薛岑又试图和喻谷联系,但不论是发短信,还是微.信,喻谷统统没回。更晚一些时候,薛岑实在坐立难安,还是又给喻谷拨了个电话,却只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喻谷回到家,随便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了。他倒也不是困,只是乏,又有一点茫然。对今天发生的事儿,喻谷是有一点生气。可气着气着,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气,有什么立场气。薛岑是说过喜欢自己,也提出来要追自己,但自己一直拖着没同意,又反复强调自己和他只是朋友关系。作为朋友,他去见了谁,又是以什么目的去见,喻谷其实管不着。再加上薛岑方才已经解释过了,他之所以会去见,是被领导强行要求,不见就不让他通过项目申请。喻谷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领导用工作来“威胁”他见什么人,他为了保工作,多半应该也是会见的。毕竟他已经三十岁了,若是在这个时候才考虑换工作,先前积累的经验和人脉就等于白费。他不是什么后台很硬,又不缺钱花的豪门公子,人家游手好闲几个月,可能对自身生活没有半点影响,自己若是游手好闲,真有可能会饿死。所以,他为了活着,会像生活妥协——当然前提是不触及底线。同理,薛岑虽然有钱,有身份,可能也有后台,但他也不过是在给人打工。自己既不能像要求自己一样去要求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拿其他人的标准来衡量他。因此对待今天的事儿,喻谷是理解的。只是理解归理解,他到底还是带了点小情绪。另一边,他对吕筱筱的感情也有一点复杂。他和吕筱筱做了近五年情侣,关系近到差一点就结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