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真的是反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的,却见那两人的笑容当真是发自内心的欣喜。

他一时倒懵了,难道这世上还有喜欢挨打的。

头顶那男人见了,带着笑意道:“委屈尘哥了,踹两脚也没什么,冻着了吧?”

谢惭英被拉了上去,立刻有人给他披了一件衣服,他扭头四顾,见不远处还有几个木栅门,猜想也是水牢,语气不善道:“我师兄呢?”

白发男人愣了愣,看向手下。

一人躬身答道:“和公子一起来的那几位都在别的水牢里关着,还未醒来。”

白衣男人立刻道:“既是尘哥的朋友,那就赶紧接上来,喂了解药,好好安置。”

说着从旁边仆人端着的托盘里端来一碗汤递给谢惭英道:“尘哥,这是解药,这药力本来慢慢也就散了,但喝了解药好得快些。”

男人语声温柔、满含情意,谢惭英这时才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面容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眉目俊秀,身姿挺拔,却不知为何人未老头先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高冷歌。

预收文:

摄影师季风在情人节的晚上死了。

然后他重生成了小明星齐纪枫。

齐纪枫是谁?全网的群嘲对象:

炒作、整容、演技烂,倒贴抱大腿……

季风觉得自己是来专门背锅的。

摄影宅男在片场瑟瑟发抖,直到他看见了那个会发光的人。

季风:“海哥海哥,我是你脑残粉~~”

当红实力派偶像陆海:我看你是脑残……

然而“脑残”惊艳全网,声名鹊起。

全网群嘲变成了全网追捧。

季风为了表示自己火了还是死忠粉:“我是季风,你是陆地和海洋,你让我往哪儿吹,我就往哪儿吹。”

陆海内心巨浪滔天脸上古井无波指指自己心口:“往这儿。”

季风:我记得你以前说我是脑残。

陆海: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脑(老)婆。

☆、情起

谢惭英喝了解药,果然手脚比之方才恢复得更快些了。白发男子忙牵了他手,道:“来,我带你回房休息。尘哥,我真是没想到,此生还能再见到你。”

谢惭英用力挣脱,那人冷不丁被甩出去,险些摔倒。旁人忙扶住他,男子却不生气,上前几步哄着他道:“你别生气,原是我手下的人不知情,以为是仇人派来的,我见了玉佩才知道是你。”

谢惭英注意到他走路时一条腿是跛的,又听到他提到玉佩,便问:“什么玉佩?”

男子脸上泛起红晕,带着几分羞赧道:“我送你的玉佩啊,这些年你一直带着罢,幸好没丢了。”

谢惭英想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只有当年舅舅交给自己的玉佩,说去富陵县,见到这玉佩的人能保护自己,这会儿反应过来,他口里的“尘哥”只怕说的是舅舅,惊道:“你……你是……你怎么从富陵县到了这里?”

男子伸手挽住他,一味只笑着说:“咱们回房说话。”

谢惭英急欲知道来龙去脉,也知道因为自己和舅舅长相神似,这人才错认了。当初在桑水镇,霍通天见到他真面目时直呼报应,想来也是将他认成了萧和尘。

二人进了房,男子打发走下人,关上门后不待谢惭英再问什么,便扑进他怀里,把人紧紧抱住了,埋首在他胸前,哽咽道:“尘哥,当真是你么?我真不敢相信,方才在外面,我只怕这是一场梦,我若是话说错了,你立刻就消失不见了。尘哥,你抱抱我。”

被一个师兄以外的大男人这么抱着,谢惭英别扭得要死,想要挣开,但听见他说的这些话,想到他是舅舅的故人,也许是极亲密的故人,便如自己与师兄一般,也只觉得悲从中来,放佛这一刻,自己当真是他口里的“尘哥”,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背,道:“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不大愿意撒手,但好像很听萧和尘的话,果然放开了他,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又从桌上端了下人备好的姜汤给他,才挨着他坐下,细细打量着他,道:“尘哥,四年了,你真是一点也没变,还是这么好看。”

谢惭英本想告诉他我不是“尘哥”,但瞥见他痴迷的眼神,忽而又不忍打破他的梦。他想,自己第一眼见到萧茗,虽没有这般夸张,但后来帮她杀人,也是甘之如饴,只因为那与母亲几分相似的容貌而已。

如今舅舅可算是下落不明,若说了出来,这人又白高兴一场,且还要为舅舅担心,便干脆顺着他的话答道:“是吗?”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谢惭英多少有些不自在,眼神便只四处乱晃。

男子见了,稍稍坐远了一些,轻轻叹道:“四年了,物是人非,我如今满头白发,又残了一腿,确实是配不上你了。你放心,若你想要退了婚约,我绝无二话,只消看见你安好,我就知足了。”

谢惭英一口姜汤喷了出来,婚……婚约!!!

他扭头打量这人,眉眼、喉结、胸脯,处处显示这人绝对是个男人,可舅舅怎么会和一个男人有婚约?他忽然想起来,那个雪夜,门廊下,自己正堆着雪人时,母亲说过一段时间,舅舅会带个小舅舅回来,难不成……难不成……

谢惭英心中五味杂陈,又难受又欣喜,还有许多愧疚。当初舅舅若不是被自己缠着在家里多住两日,也许当天就要赶回富陵县和……和未婚夫团聚。

见男子满脸落寞之色,把头扭过去生恐自己丑陋的模样被谢惭英瞧见,谢惭英只好安慰他道:“你不要难过,你白头发也挺好看的。”

男子回过头来,看着他笑了一笑,眉眼如春水,似乎是又鼓起勇气,向他靠近几分,痴痴地道:“你当真不嫌弃我?那你亲一亲我,好不好?尘哥,这四年的日日夜夜,我都想着你,若不是大仇未报,我一定随你而去。可如今你回来了……真好……”

那人说一句靠近一分,谢惭英往后一退,身子却撞上床柱,实在已经退无可退。这是舅舅的未婚夫,他怎敢有丝毫冒犯,想要推开他,又怕他误会伤心。无可奈何,便想着还是把真相告诉他,正要说话,忽听见屋顶上咔嚓一声轻响,他立时警觉道:“谁?”

屋顶上再无声息,但谢惭英仍旧听得见远去的轻微脚步声,便借此机会对男子道:“有人偷听,你呆在这儿别动,我去看看。”

说完疾步出门,飞身上了屋顶,见一个白色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屋脊之后。

谢惭英追了过去,跳进同一个院子,便看见不远处宁拂衣伫立于一株生长着宽大叶片的树下。

“师兄?”他喊了一声,“你没事吧?你是过来找我吗……”

他话还没说完,宁拂衣忽然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