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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跟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同寝同食,还要为他繁育子嗣,倒不如在乞灵山头坐一辈子,做个不问世事的花妖。白伶恨得咬牙切齿,还要继续发难,却被一旁的花辞拉住。花辞将脖子上挂的凤印给白伶看,解释道:“我有名分的,恩人已经把凤印给我了。雪一说只要历任帝君夫人才有的,里面还藏着一直特别大的凤凰,跟你一样都是鸟精,等哪天我看能不能把它唤出来与你见一见。”白伶看着那凤印,终于住了口。清作竟然把凤印给了花辞?他想让清作给花辞一个侧妃的名分,反正以清作的性子,估计有了花辞之后也不会再娶他人。毕竟就算花辞再好,可身份摆在那,历代帝君夫人都没有出现过异族,何况还是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而且天界那些上神,做什么都要循理问据,各个都古板考究的很,要是知道他们的帝君立了个小花妖为夫人,肯定要炸了锅。到时候第一个为难的不是花辞,而是清作。见此,一旁的非闲也不由得说了句:“伶伶你放心吧,这帝君家族是有族规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清作既然把凤印给了花辞,这辈子断不会再有第二人跟花辞争的。”此刻白伶心中已然有了动摇,嘴上却死不承认,“哼,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可别弄个假凤印糊弄我们花辞,他人傻,就算帝君拿萝卜刻一个,他也会欢欢喜喜的当真。”白伶拿过那枚凤印,本想辩辩真假,不想指尖刚一触碰,顿时被里面灼热的凤凰火息烫得赶忙松了手。真的是百鸟之王!连他这只千年道行的百灵鸟精都触碰怪不得。应该是真凤印无疑了。至此脸色才稍微好转,看着货真价实的凤印,也有点为自己方才的过激言语略感愧疚,“算他有良心。”他将凤印塞回花辞的衣服里,将露在外面的细绳好好藏起来,嘱咐道:“花辞,这凤印实乃珍稀之物,你且好好看管切莫遗失。平日里就算有谁要看,你要莫要拿出来知道吗?”花辞乖巧的点头,“嗯。”“好了,赶紧进去吃饭吧。”白伶引着三人往宅邸里走,这宅子从外面看就是一间普通的茅庐,青苔上阶,草色入帘,进门之后才发现原来内有乾坤。花辞一路好奇的左右观望,小桥流水,画廊亭台,竟一点也不比他在望城见过的金老爷家差。不一会,他跟非闲就自由自在的逛起园子来,只剩白伶跟清作还闲庭漫步的走在后头。“白伶。”清作突然出声唤道。白伶停下脚步,转身挑眉看他,“怎么,帝君是想趁花辞不在刁难我一下?”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花辞有你这样的朋友实数幸运,多谢你对他百年来的照拂。”白伶看着他笑而不语,碰巧那边花辞发现了个好玩的,叫清作过去一起看,两人擦肩而过,白伶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边挑起一抹欣慰的笑。“谢我?应当是我谢帝君才是啊。”☆、31四人在堂屋里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席间兴起又小酌了几杯,开始一直是白伶在倒酒,不喝还要劝。可眼见着一坛桃花酿快要见底了,花辞早就倒在桌角上昏昏欲睡,白伶也喝满满脸通红口齿不清,偏清作跟非闲却毫无变化,依旧一口口抿着杯中之物,风轻云淡。白伶常年混迹人界,常跟一些精怪人类朋友出宴,这酒量自然也练得不凡,可如今跟清作非闲他们一比,却压根不够看的。非闲那混子也就算了,清作也这般能喝是不是不太正常?他不开心的晃了晃杯中的清酒,朝非闲哎了一声,“莫不是你们怕喝不过我,特意用法术把这酒换成清水了吧?”看白伶已经微醺了,身形踉跄不稳,非闲赶忙出手扶住他,“怎么会,你忘了我们在人界是不能用法术的。”“啊对呀,差点忘了。”要是平日清醒的时候,白伶哪能允许非闲这样抱着他,今日酒醉脑子晕乎乎的,倒是想不起有什么不妥。还惬意的依靠在非闲肩膀上,笑眯眯的,把对方看得心花怒放。只见怀里人白皙的脸皮上镀上一层薄红,比仙界桃源里的满园芳菲还要好看,要不是有外人在他早就忍不住偷香一口了。白伶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上画圈,“那你们为何这般能喝,难不成在天界天天跟着一帮美貌仙娥赏花饮酒?”说着端起酒杯还要往嘴里灌。非闲拿掉他手中的酒杯,赶忙解释:“哪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光是每月斩妖除魔的业绩都要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那个闲情逸致。”看白伶眯着眼,一副我不信的模样,非闲只好坦白,“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仙族对酒这种东西有与生俱来的抵抗力,喝多少都不会醉,再烈的酒入口也与白水无异。所以你下次可千万不要再跟其他仙族比喝酒了。”“什么?那你们不早说,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白伶顿时噘了嘴,平日里刁钻古怪的性子突然做出这副无邪的表情,强烈的反差之下就有种说不出的可爱。亏他方才还想着要把他们俩灌醉,跟花辞好好看一场好戏呢,结果自己倒成了被看笑话的那个,当真丢死人了。他不悦的推开非闲,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脑子混沌,情急之下竟直接扑上去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巴。“坏蛋。”两排不浅的牙印留在下巴上,又被骂了混蛋,非闲却乐得不行。恨不得让白伶再咬得狠点,最好咬出血才好呢。扶住白伶的肩膀刚想再亲昵一会,却被对方伸手抵住。“真的不会醉吗?可我怎么听闻有一种酒叫神仙醉,据说就算大罗金仙喝了也会长醉不醒一梦千年。你莫不是诓我?”白伶倒是没喝过这酒,只是道听途说,不过既然能传出这种传说,定不是凭空而来,就算名不副实也该有些缘由才是。本来还有些意乱情迷的非闲一听到这话,顿时像被泼了瓢冷水,神色凝结,如至冰窖,目光颤颤巍巍的游移到了清作那边。见对方神情淡淡未见异色,赶忙想说点别的把这话茬错过去,怀里的人却是醉得不清,以为非闲许久不做声是想敷衍他,当即不满的拧着身子,把头转向清作那边。张口就问:“帝君,可有神仙醉这酒吗?”清作视线在花辞柔和的发丝间一闪而过,微微颔首,“确有此酒。不过说是酒,却又算不得酒。因为此酒酿造取材有些特殊,只醉仙族,不醉凡人。”白伶听得笑起来,无视非闲一个劲儿挤弄的眼神,“哦?只醉仙族不醉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