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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表现得事不关己,好像谁都没多拿东西。沈清城扯了扯嘴角,将刀还给陆戚,笑眯眯地摆摆手,“没事了,回去休息吧。”陆戚没多话,点点头收起长刀便回了第六排的位置。沈清城也回了自己的座位,他将砖装进袋子里,袋子塞到椅子底下,而后放松地坐到座位上。两秒钟后,他一脸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处理金达的事他有点冲动过头了,言行举止完全不像平时的人设。虽说金达确实恶心惹人烦,但他可以叫陆戚啊,毕竟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辜的“养老小弟”。啧,沈清城摇摇头,冲动了,差点暴露了本性!他这边正悔不当初,终端上陆戚给他发了条消息。沈清城心虚得很,难不成陆戚目光如炬一下就从这个小插曲中看出了我的反常?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信息查看。7:“玩家间有些异动。”美人倾城:“?”没明白这句话意思的沈清城回头看了下。嚯,好嘛,包括金达在内的好几个人正分散地站在窗户边,没人关注几人就凑在一起讨论,有人关注他们就是在“看风景”。还有人专门放风。美人倾城:“他们估计商量着晚上投票把我搞到最后一个去。”他们不敢让其他玩家看出他们的目的,因为那对其他玩家同样意味着威胁,不会放过他们。金达多半是为了报复。但其他人的参与不是为了帮金达,而是为了那一袋砖,为了食物,为了他们自己。先是他,再是陆戚。或者先是陆戚,再是他。只要他们两个死了,他们的行李就是无主之物。不对。美人倾城:“你说今晚我们有没有可能并列倒数第一?”7:“很有可能。”美人倾城:“那还不错哦,跟你分开一天我可不习惯了,和你一起哪怕做对苦命鸳鸯也比现在好啊。”好歹有个人开火车。咦,这个词语是不是用的不太恰当。第52章血迹好像落难兄弟更合适一点?他噼里啪啦打字正要把替换词发过去,陆戚的消息先他一步出现。7:“到时再说。”到时再说啥?说并列倒数第一还是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抵达钟楼站是在中午,下午的时间在玩家们不断交换食物和忍受饥饿中悄然流逝。窗外天色已经黑透,天空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云层,一轮惨白的月亮孤零零挂在头顶,看不到一点星光。座位前车厢门打开,身着老式制服的乘务员出现在门后。沈清城离得近,他眼尖地发现眼前这个乘务员与下午给他们交换食物的那个有所不同。眼前这个袖口和裤脚上沾了一点血迹。沈清城很奇怪,要说这辆又老又破的火车有什么让他满意的地方,那就只有卫生了。“和谐号”看着老旧,许多地方生了锈落了漆,但很干净。哪怕是玩家死了,所有痕迹也会在他们发现后消失。那和火车“和谐号”脱不开干系的乘务员身上为什么会有血?他能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身上没有血,但却有些记不清这血迹是昨天就有还是今天才出现的。瘦得像竹竿套着衣服的乘务员半张脸隐在阴影里,他大得出奇的嘴巴张张合合,砂纸磨过般粗哑的嗓音传了出来。“今晚规则……不限人数……”仍是让玩家们选出自己怀疑的人,并且这个可怀疑的人数量不限。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下午在窗外看到的那四个人影,有不少本来打算随便填的玩家一下sao动起来。乘务员或许是在误导他们,但万一呢?万一不是呢?阴影中的人扬起大大的笑脸,沈清城盯着这个夸张的笑容微微眯起眼睛,这个嘴角弧度很熟悉啊。纸张和笔再度出现在小桌板上,玩家们各怀心思,先后拿起笔填写起来。有乘客的座位号才能被填上去,因此不存在填个空位的可能。沈清城拿起笔,略略思索后也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座位号。他填的是自己。被填写完毕的纸条消失后出现在乘务员手中,乘务员看完纸条,脑袋往沈清城所在的座位挪动了一下。他开始公布每一个玩家填写的答案。不出所料,窗外有闪过人影的四个玩家被怀疑的次数遥遥领先,并且其中以沈清城的次数为最。这个很好理解,金达等人想把他和陆戚搞死,但他的座位本身比较靠前,所以金达等人投票的时候他的票数会比陆戚多。另外他自己投自己的行为也让所有人惊讶。沈清城回头看了眼,他本意是想看看投他的人是什么表情,没想到先注意到了皱眉看着他的陆戚。他弯起唇角,示意对方别担心。念完票数的乘务员收起纸条,咧的大大的嘴角无声地笑,“有位乘客……投了除自己、外的……每一个人……”玩家中有人深深低下了头。这不就是他那个搞死其他玩家的低配版吗?沈清城想,但光投票可搞不死人。“二排1座……票数最多……”乘务员只剩两条缝的眼睛望向二排1座的沈清城,“9票……”嚯,总共还剩14个人有9个就投了他,真是抬爱。他自己也投了,嗯,自爱。“但是……他不是……”乘务员的话还在继续。“投错的人……后坐……”他的嘴角越来越大,面容也越来越狰狞,像是快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文明乘车……不允许污蔑!”这是第一次明确公布谁不是鬼。车厢中不少人脸色登时煞白。9票,这9票里所有投过沈清城的人都要往后坐9排。但即便沈清城自投了,他也不会是今晚坐在最后一排的玩家。有接受不了这个反转的玩家猛地站了起来,他视线与乘务员面无表情的脸对上,最后硬生生地把话忍住。乘务员“赫赫”笑了两声,车厢门重新合拢。站起来的人这才道:“凭什么!凭什么今天是投票的人去后面!”沈清城饶有兴致地回答他:“因为我不是鬼啊,气不气?”他微笑。那人用力踢了一下椅子,像宣告什么一样恨恨道:“我不会去后面的,想都别想!”说完骂骂咧咧地原位坐下。其他没有调到最后一个的玩家还算平静地调整完座位。这时一道哭哭啼啼的女声道:“金达,是你说这样能拿到行李我才跟着您们投的,我害怕,我不想去最后一排。”一个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