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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烫,像有火在烧——”“够了!”云歇有丝窘迫,冷脸站起,“我没必要同你废话,你最好安分守己,今日你说的,我全当没听见,你好自为之。”云歇提起灯笼要走,阿越下意识去拉他,云歇回身,阿越盯着他的脸却愣住了。“放手。”阿越非但没放,反而在云歇错愕的目光中,抚上了他的脸。云歇瞬间恼羞成怒,这一个个的都如此放肆,他不要面子的吗??云歇去拨,阿越的指腹却在轻轻摩挲云歇左眼眼尾那一小点红痕。云歇瞬间浑身一激,手登时没了力气,竟未第一时间推开他。阿越见他这反应,沉默片刻,试探道:“云相这……怎么弄的?”这明明不是痣,是疤,可他那一瞬就是鬼使神差地去触碰了。“小时候跌的。”云歇耐心被磨尽,去拨他的手。阿越暗道自己多疑,他来大楚前查过云相资料,云相生父乃云大将军,生母则是小门小户的庶女,但毫无疑问都是大楚人。“阿越冒犯了。”萧让刚踏进殿,浑身一顿。他的相父被人捧着脸细观,还深情地回握那人手腕。云歇背对着他,萧让瞧不见他神情,但他二人脸贴得这般近,萧让脑中瞬间冒出了个可能性——他们正打算接吻。作者有话要说: 萧让:相父绿我。云歇:阿越绿你。第24章阿越扑通一声跪下,满脸惊惶无措,云歇意识到什么猛地回头,正好和眉宇间盘桓着杀气的萧让对上眼。萧让面冷如霜,漆黑如墨的凤眸里翻腾着暴戾,整个人气质都变了,锐利得像喋血的剑尖,刺得人生疼。“……”云歇觉得自己药丸,忙道,“陛下您听微臣解释——”他话音未落,阿越倏然抬眸,指着云歇声泪俱下地控诉:“陛下!是云相先引|诱的我!要不然我哪有那个胆子做出这种事来!还请陛下明鉴!求陛下恕罪!”云歇瞬间眼前一黑。完了,这顶绿帽是真扣上了。他深夜私会萧让的男人,被逮个正着就算了,还被反咬一口。萧让面色阴沉,危险地眯眼:“相父,是这样么?”“……”云歇百口莫辩,他之前劣迹斑斑,又于监斩台上同阿越眉来眼去,眼下更是在如此暧味的时刻出现在此地……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萧让相信是阿越引诱自己,那他既然来了,也就从单向引诱变成了双向私|通,怎么着他都脱不了干系。阿越偷瞥一眼萧让脸色。他敢把罪责推在云歇身上,全因他知道陛下爱慕云歇。阿越想着,他二人灵与rou交流一番,云歇好好安抚安抚陛下,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毕竟丈夫在外打野,妻子忍气吞声的事他见了太多,萧让若是还想和云歇过下去,就不会将这事声张。他一介战俘,若是挨了引诱云相yin|乱后宫的罪名,却多半小命不保。萧让掠了云歇一眼。云歇在萧让阴鸷的目光下,登时觉得自己脖颈一凉,离死不远。若是以前的他,还有和萧让叫板的可能性,现在却完全是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行事。身为帝王,哪怕是接受过正宗社会主义教育的帝王,估计也完完全全不能忍受有人垂涎他的后宫。他侮辱了萧让身为男人的尊严,坏了他身为帝王的体面。萧让会杀了他的。云歇心念疾闪,想着脱身之法。萧让却是冷瞥地上跪着的情敌。情敌虽惊恐万状,仍是耀眼,他眼帘低垂,泣声婉转如清泉,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垂怜。萧让登时妒火中烧:“他就是这样勾的相父如此迫不及待?”他早知云歇三心二意,却未承想他这般坐不住,当晚就要背着他偷|腥。云歇头皮发麻:“陛下恕罪!微臣绝无半点肖想您后宫之意!”“朕后宫?”萧让神情一窒,登时被气笑了,云歇到这个时候还装傻充愣。云歇正犹豫着要不要跪,萧让宣誓主权的欲|望占了上风,推了云歇一把,将他抵着身后的红木床柱上,反扣住他双手,冷白的手指挑起他下巴,口勿了上去。跪着的阿越和云歇同时瞪大了眼。良久,阿越醒悟过来,极抱歉地悄悄看了云歇一眼。他完完全全搞错了。不是云相在床榻间多出出力安抚陛下。云相同他一样,是接纳的那个。也不怪他没弄清楚,云相比陛下大近十岁,又位高权重,脾性烈又恣意。倒是陛下,乍看上去颇为沉静自矜、绰约生姿,倒像个包容接纳的。阿越想着想着释然了,云相年近而立,精力体力定是不如当年,由个年轻俊俏的少年驰|骋,也算人之常情,是另一种人间极乐。那他现在这么一闹,云相怕是要被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当真罪过罪过。萧让的口勿和上次不同,带着十二分的霸道,颇具征伐之气,来势汹汹。萧让剑眉蹙着,漆黑如墨的凤眸撞进云歇眼里,令人发怔发慌又莫名心跳加速。云歇还懵着,一时竟忘了愤怒和反抗。为什么他引诱萧让的男人,绿了萧让,萧让的第一反应却不是要愤怒杀他,而是要……亲他?萧让见他这会还能走神,心口一痛,惩罚性质地在云歇发红的唇上咬了一下。云歇吃痛,轻“嘶”了一声,登时清醒,被逼着抵挡萧让的攻势,节节败退。鼻息交融,烫得令人心焦的目光相触,云歇恼羞成怒地躲开他视线,萧让却一直追着,让他看自己,眼里只能有自己。目光纠缠,唇齿间有淡淡的腥甜意在扩散。云歇心里发慌,脸上发臊,他被萧让紧攥着的指尖不住发抖。云歇双目茫然抬高,越过萧让的肩头,正好瞥见一脸挪揄的阿越,立时羞愤欲死地收回目光,脑子里只剩一句话:他被人瞧见了。眼下知道他和萧让是怎么回事的又多了一个,他想要杀人灭口的又多了一个。二人既分。萧让在这一口勿里似乎被安抚,理智回笼,就要用指腹替他轻抹去唇角暧味的水迹,云歇却捂着胸口微喘着气,打掉了萧让的手。狗东西,他差点窒息。萧让盯着他发红的诱人的唇看,眸光渐深又稍柔。“跟朕回去。”云歇盯着他脸望了会,突然一蹙眉,无端地干呕了下。跪着的阿越和站着的萧让都是神色一凛。萧让怔了下,凤眸里有破碎的光点,自嘲一笑:“朕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