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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礼拜能多翻几次牌的话……”周怀曦搂他的手一大力:“你想朕死吗?”路言勋“嘶”了一声:“你碰到我的伤口了,好痛哦。”周怀曦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碰哪儿了?给你亲亲,mu~~~~啊!”凑过去在他伤口边亲了一口。路言勋按住周怀曦的后颈,吻住他的嘴唇,跟他接了会儿吻。认证一段关系后的吻,似乎都变得更加温柔甜蜜。一吻结束后,路言勋抓住周怀曦的手,凝望他的眼神隐隐又变得像头野狼,嗓音一沉:“我下边也有点痛,你要不要也……”周怀曦怔住。他拿手感受了一下路言勋下边的“疼痛”,那种程度,只是亲一口估计是好不了。在这破旧窄小的诊所小房间里,做什么事都很艰难。周怀曦念在路言勋今晚上光荣负伤,给了他想要的甜头。路言勋爽翻了。爽到骂出脏字,抓住周怀曦的头,抓乱他的头发,最后让他呛得弯腰咳嗽。“草,老子嘴都酸了!”这场战耗时真是长久,长久到周怀曦简直暴躁。周怀曦起身要出去。路言勋问:“你去哪?”周怀曦烦躁地说:“老子去漱口!”得到纾解的路言勋现在倒是舒服极了。这一身伤,受得真值。第35章没有说你们腻歪rou麻的意思晚上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病床上,考虑到这张病床薄弱的承受力,他们决定今晚除了好好睡觉不做其他激烈的运动。好吧。对于热血青春年仅十八将近十九的路言勋来说,俩人贴身而卧,这么安稳地过一晚,似乎太难为他。只能借助其他在文学作品中被称为“擦边球”的发泄方式,让对方都痛快一回,然后真该睡觉了。路言勋抱着周怀曦,俩人凑合着在这小床上睡了一晚。一晚身后被路言勋抵着,周怀曦怎么都睡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附近找个旅馆,痛痛快快干一场来得干脆。第二天一早五六点,学徒下来叫人,都没睡好的俩人起床离开小诊所。回到学校,周怀曦又带路言勋到校医院重新处理伤口。买了些药。校医院的医生说,想让伤口好得快,每天都得换药重新处理伤口。这对路言勋来说似乎是个难题,万能的他唯有在这方面手拙。折腾到九点多,俩人吃完早餐,各回各的宿舍。老二还睡得正酣,他在回味这久违的宿舍生活。在图书馆拼椅子过夜的日子让他差点忘记床铺的滋味有多么美好。老三和张历起得早,见到一夜未归的周怀曦回来,张历先憋不住问了:“你昨晚跟那小子哪儿浪了?”像极老父亲cao心交了男朋友的女儿。如果周怀曦不是男的,张历可能避孕药都给他买好了。想到昨晚那几幕,周怀曦仍觉得头晕。他揉了揉太阳xue,吸了几口气说:“我说出来,你们不要怕。”老三:“已经没有什么事,比你弯了更能震撼到我的了。我不怕,你放心说吧。”周怀曦:“我昨晚,仿佛回到2004年演了一段山寨版,感觉随时会响起Lydia这首歌。”在街头跟人打架,坐着摩托跑车畅快淋漓地当了回风之子。简直活出了他中二年代的幻想。可惜的是这段幻想变现在他已经不中二的年纪。张历张嘴愣了愣:“您在说什么?您老今年贵庚?”老三一脸茫然:“Lydia是什么?斗鱼是有我老婆的那个直播平台吗?”张历看着老三:“你一定很年轻吧。”周怀曦叹气:“哎,说了你们也不懂。老子一晚没睡好,先睡一觉去了。下午五点前叫醒我。”张历:“睡到第二天得了,叫你干嘛啊?”周怀曦边爬上床边说:“要去给大魔王换药。”张历和老三:“啊?”周怀曦已经躺床上睡死了。下午五点,张历遵守诺言把周怀曦摇醒。周怀曦起身,洗了把脸,刷了个牙,晚饭也不吃就跑去找路言勋。路言勋果然不会自己换药。周怀曦来的时候,他正对着镜子怜惜起自己挂了彩的漂亮小脸蛋。“别看了,把镜子看穿了也不会多长两块rou。”周怀曦过去让他坐好,要给他伤口换药。路言勋抓着他两条手臂,抬头看他,可怜巴巴地问:“哥哥,我这样是不是不好看了?”“你不好看了?谁说的?好big的狗胆。”“没人说,只是我想问问你是不是这么觉得。”周怀曦彩虹屁张口就来:“你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绝色,你是人间第一仙子,你是万千银河繁星下凡,是我心里永恒的唯一。”在寝室里的学弟A:“呕——”路言勋“友善”地看了这位室友一眼。学弟A摸着肚子,笑笑说:“我孕吐。没有说你们腻腻歪歪rou麻死人的意思。没有,绝对没有。”第36章跟我回家过年吗学弟A敷衍完他们,转头立马发微博——有朝一日剑在手,斩尽天下恩爱狗。带着满腔热血壮志。“马上放寒假了。你几号回家?”给路言勋换药时,周怀曦顺口问。路言勋想了一会儿说:“不知道。”周怀曦:“什么不知道,你爸妈没催你订车票吗?”周怀曦从半个月前就已经被家中父母夺命连环催,一天三遍地问“你几号回来”、“你订票没”、“你什么时候到家”。“他们都在国外,反正今年过年回不来了。”路言勋耸耸肩。喜欢粘人的他,对父母的冷落却显得异常平静。“怎么过个年都不回来?”路言勋:“不知道。忙吧。”没什么怨怪的口气,像小孩子对大人世界的无知似的。也不知是有意展现出这一面,还是不去在意。什么家庭啊。父母都在国外,忙到连过年都不回来。周怀曦心里想着,没明着问。“那,那你有什么打算?”替他贴上新的纱布,周怀曦望着他的双眼。这双眼睛真好看。路言勋思索片刻,不太确定地说:“可能在学校过年?”“就你一个人吗?你室友他们呢?”“他们都回去。”学弟A笑嘻嘻地:“我们都回去。”非得插这么句话,证明自己还存在。“那你一个人在学校多冷清啊。”周怀曦摸了摸他的头。“不会,听其他学长学姐们说,留校过年的学生都会聚一起,也会有几个老师陪着聚个餐。”虽然这么说着,但路言勋的语气并没有十分向往的感觉。只是淡淡的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