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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黎善抬起头看着她,脸颊红彤彤的,说话也慢吞吞的,“净做些没有用的事。”倒不是没有用,至少黎策明白了苏拾一的意思,比方说——龙椅会由黎三来坐。“哪里没用了?”苏拾一弯了弯唇,双手捧上她的脸颊,“这不是把陛下钓到手了吗?”“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那些大臣们奏上来的都是这些。”手指向后摩挲着,探到了她的耳根,苏拾一扬起唇,“我当然要仔细看了。”生辰啊……黎善迷茫的眨了眨眼,她有几年没有办过生日宴了。怪不得不记得。黎善正茫然的想着,唇畔忽然迎上一股温热的气息,眼前的光线倏然一暗,苏拾一压了上来。她轻啄了一下黎善的唇角,指尖撩拨着她红透了的耳垂,淡淡的果酒香沁入了她的鼻息。带着迷醉的意味。“陛下……”苏拾一蹭了蹭她的唇角,另一只手轻轻点了点她上下滑动的喉骨,嗓音柔柔的,“微臣刚刚……已经叹气了呀。”“不来咬我吗?”章节目录快看我的兰花指11生辰宴这事儿,细算下来,黎善已经有四个年头没有办过了。宁贵妃是黎善的生母,她去世后的一年,黎善没有办过生辰宴。后来黎善登基称帝,又因先帝去世的缘故,也没有再办过生日宴。黎善眨了眨眼,眼见着苏拾一就要凑上来了,立时伸出手来一巴掌捂在了她的唇上。“我不要那些老家伙办的生辰宴。”“生辰宴都不要……”苏拾一顺势亲了亲她的掌心,又挪近了她一点儿,将她的手握着把玩,“那陛下想要什么呢?”她弯着眼睛笑,“可不能太挑剔。”黎善闻言瘪了下嘴,红润的脸颊稍稍鼓了一下,“姑姑的意思是……”她装出一副气恼的模样,说道:“若是朕挑剔,朕要的东西你就不给了吗?”“怎么会。”苏拾一抬手拂了拂她被风吹得乱舞的发丝,“只是怕赶不上生辰当日罢了。”黎善被那果酒醉得有些迷糊,一时组织不出恰当的语言来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扯着她的衣袖晃了晃,嘟囔着说:“反正……反正就是不要有那些老家伙。”晚风渐凉,天暗了下来,批不得奏折了。“天冷了,不如先回房再想吧。”苏拾一提起一旁精致的小灯笼,目光落在那两瓣红润微启的唇上,眸色微暗,旋即低笑着诱哄她:“好不好?”___今上的生日宴到底是被取消了。那些个大臣见苏拾一也没有什么表示,便也将此事放到了一边。黎三仍旧被自家爹爹催着,日复一日的跑到丞相府,然后再回去。“嗨呀……”黎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没等到侍女来传话便要转身回去,结果刚走两步,就被一个侍女给拦了下来。绿婉挡在他身前,低着头道:“丞相要您在大厅候着。”“???”黎三瞪起眼来,这怎么还不按套路出牌呢?到了大厅。黎三看了看周围,连侍女都被屏退下去了,就只有苏拾一在那儿坐着品茶。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今儿个怎么只有jiejie一人?”“陛下乏了。”苏拾一端着茶盏,浅抿了一口,抬眸看着黎三,“这几日跟义父学习的如何?”“不太好,”黎三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但是爹爹说了,要我向他好好学习。”他控诉道:“爹爹他总是时不时的就翘起了兰花指,还不许我学。”苏拾一睨着他,神情有些古怪,“……你学这个做什么?”“我问过爹爹府上的老管家了,他跟我说,这叫阴柔之气。”黎三低头瞅着自己的手,有些委屈,“我听着蛮有意思的,便也想学学看。”“……”苏拾一没记错的话,黎策府上的男子,都是入过阉宫的。除了黎三自己。“课业呢,课业完成的如何?”“很棒,”黎三抬起头来,白净的下巴微扬,深色的眼瞳中尽是骄傲,“爹爹还夸奖过我了。”苏拾一随口考了他几句,他果真都能答上来。虽说口吻中有些纸上谈兵的味道,但回答还算是全面,可见黎策教得确实不错。“说得不错。”苏拾一放下茶盏,想了想,神情略显严肃的看着他,“过两日,你便去上朝,实践一下吧。”“……上朝?”黎三有些懵。“多学学如何处理政事。”“可是……大侄、陛下呢?”黎三咬了下舌头,才将称呼给改了过来。“……”苏拾一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任凭黎三自我发挥想象力。“……”联想起方才苏拾一说的‘陛下乏了’,黎三忽然瞪大了眼:“莫不是陛下她……”苏拾一依旧不语,黎三瞪着眼,对自己的想法越发深信不疑。末了,黎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jiejie。”“我这就回去跟爹爹商议。”语毕,转头就跑了出去。谁知道他又擅自脑补了些什么。___窗外已然天色大亮。黎善费力的睁开眼,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腰间一阵酸软。她昨天傍晚喝多了,手臂软软的使不上力气,一不留神便着了苏拾一的道,被她好一阵戏弄。恍惚时,夜里好像还做了个梦。若非身子酸软无力,她就要真以为这一切都是梦了。几年前,苏拾一还不是左相时,那位年迈的老丞相来与她彻夜长谈,苦口婆心地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