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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短短的一刻钟,他就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季唯小心翼翼地翻过身,盯着柳意绵的背,就这么看了不知道多久。脑子里混沌一片,完全失去了往日从容淡定,直到窗外泛起了晓光,才翻身从床上起身。 天亮了,他一@夜未眠。 不过季唯身体好,精神头倒还算不错。洗漱后,冲了几根红薯,放进面包窑里烤着。 他站在院子里,打完一套太极拳,彻底冷静下来。 人生说短也短,说长也长,变数实在太多。 绵绵还小,也许错把对他的依赖,当成了喜欢。而他活了三十一年,总不能陪着他瞎胡闹。 万一他今后醒悟过来,也总还有个退路。 所以哪怕他心里,是真的有些喜欢,对季唯来说,也是不能再往前了。 他很庆幸,当时没有选择睁开眼。 否则两人之间的关系,指不定要如何尴尬。 羊奶助眠,再加上睡得迟,柳意绵这一觉几乎睡到了日上三竿。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翻身摸到冷冰冰的被褥时,突然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他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了。 “我怎么能干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 柳意绵呆了呆,一开始还以为是黄粱一梦。可随着脑子越发清醒,他深刻的意识到了,那件事、那些话,是真是发生的! 他捧着脸,羞愧的几乎要把脑袋埋进被褥里头去。 “怎么办!怎么办!没脸见季哥了……” 柳意绵猛捶着被褥,发出闷闷地响声。 他坐在床上,门窗大开,有股子甜甜的香味窜进来,闻着倒像是红薯的味道。 柳意绵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他难为情地锤了下软绵绵的肚子,小声骂道:“不过是没有吃早饭罢了,你叫什么叫。” “叫什么?”季唯听到动静,走到床边探进头,对上了柳意绵闻声抬起的眼睛。 唰的一下,柳意绵脸颊红透了。 他慌慌张张撇开脸,根本不敢直视季唯的眼睛,结结巴巴道:“季哥,你在烤红薯吗?” “是啊,烤好多时了,你快起来吧,再睡下去,就要吃中饭了。”季唯故作轻松地说完,长长的吐了口气,从窗边快步走开。 没了他,柳意绵才敢爬下床,抱过一堆衣服换好,一步一探头地寻找着季唯。 他站在厨房门口时,探出半张脸,却没看到季唯。 “咦人呢?” “你在找我吗?” 季唯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就把柳意绵吓得跳了起来。 他惨白着一张脸,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刚才柴烧完了,季唯去抱柴。回来听到柳意绵嘟哝,正好开口问了句,没想到会把他吓成这样。 季唯顿时有些心疼,但还是很小心地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我也没想到你会被吓到,是我的错,还好吧?” “没事。”柳意绵拍着胸口,刚平复一点,脑子里浮现出夜里胆大包天做的事,脸颊又热起来。 他不敢看季唯,扭开脸跑进屋里,取了杨柳枝、盐和水,去院子里洗漱。 季唯把柴丢到角落里,倚靠在门口,看墙角蹲着的少年,心里头柔@软成一片,却又生出了点涩。 唉,年轻真好啊。 第74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换 第74章 中秋那一夜发生了许多事,但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中,就这样过去了。 季唯又回到了北街的铺子里忙碌,至于柳意绵,则很快收拾好浮躁的心情,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子前,开始念书。 三日后,季唯做了六寸与八寸两个奶油蛋糕,八寸的切成八份,六寸的用纸盒装好,让柳意绵带去了张家。 这奶油蛋糕与之前陆老夫人寿辰上所作,更显的精致许多。 这也得益于季唯在选定了以蛋糕作为突破口后,又找铁匠定制了全新的模具与裱花嘴。这让他的奶油蛋糕花边更加的细致,哪怕是不论口味,以不同水果榨汁,染出来的五色奶油所做的层层的裱花,也让奶油蛋糕看起来极为不俗。 柳意绵提着蛋糕与曲奇上了张家,按照季唯的吩咐,把蛋糕的说明书,连带着蛋糕一并交给了张全,并叮嘱他,若是张老爷子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他,就辞别张全去找了张鸣远。 **** “你来了?”张鸣远手里捧着一卷书,就站在院子的花架前发呆,听身后有动静传来,转身看到柳意绵有些高兴,“中秋过得如何?” 提起中秋,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吻,柳意绵脸颊微热,“挺好。” 张鸣远不过是随口一问,面儿上看起来兴趣缺缺的模样,跟他往日大有区别。哪怕是柳意绵,也看出了他心中有事,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玉书近日是没有空来这,我也没别的人能倾诉,那便告诉你吧。”张鸣远本就不是个扭捏的性子,想通了,就一股脑把事情倒给了柳意绵听。 原来中秋前一日,有不少客人登门拜访,听闻他还未娶亲,就不断向张老爷子暗示。 再加上张老爷子早就为了此事,与张鸣远提过数回,说他年纪已到,是该成家立业,可张鸣远仍是以学业推诿。 正好友人热情打探,就顺水推舟,拉了张鸣远出来。这一下子就把他清净彻底打破,个个问他年岁几何,心仪女子是何种模样,气的张鸣远说他不喜欢女子,却还是有不长眼的要给他介绍家中庶子,还强调那是个美貌哥儿。 “你说说,怎会如此荒唐!”张鸣远这两日心情糟透,连书也看不进去。 张老爷子一听张鸣远此言,还以为找着了独子不愿娶妻的真相,可谓是苦口婆心的劝他女子总比哥儿好。又见他三天两头就见柳意绵这哥儿,误把他当成了张鸣远看中的人,要不是张鸣远据理力争,只怕今日柳意绵都不能进张家门。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张管家今日看我的眼神,如此奇怪。”柳意绵没忍住笑了声,倒让张鸣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是我的错,那日不该没过脑子,就说出那番话。实在是过于烦人了些,我想着一劳永逸,也没怎么仔细思量……”张鸣远叹气,又说起考校论语一事来,“今日我出题考你论语,若是你能过,我便修书一封给山长,若是不能过,父亲恐是不会让你再来了。” 张鸣远抱歉地看向柳意绵,后者啊了声,表情失去了平静。 柳意绵怎么也没想到,为了这句玩闹似的话,竟牵连到了他头上。总算是明白了张鸣远,为何要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