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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是在国常路大觉到来后,他察觉到石板被施加了以木火金水四元素为循环而囚禁「土」气的严密封印。在成功解开一部分封印后石板这才展露出自己真正的力量,也就是所谓的王之力。“石板的封印如何?”国常路大觉摇摇头,“在那一天过后我就再也没有感觉到封印,和封印一起消失的还有石板的力量,它似乎只有微少的一点点能量来维持七位王的消耗。”威斯曼闻言叹气,“半个世纪之久,我从来没想到,原来石板也有能量消失的一天。”或许这就是劫难,也或许,这才是新生活的开始。没有了石板,没有了王之力,所有人都会回归正常的生活,是不是那些悲伤的事情也会一并消失,最起码,“迦具都陨坑”这样的事件再也不会有了。威斯曼对于以后的生活还是保持着乐观状态。国常路大觉看着石板,“威斯曼,感谢你到现在还愿意帮助我。”“老朋友,说什么呢。”威斯曼笑着说:“即使这么久过去,我们依旧是朋友。”但是说实话,情况不只是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王之力依旧在流失,就像是石板已经完全没有能力供给七位王权者,为了保全自身所以只能收回力量。原先还有小半能量的王权者们在仅仅一周的时间里锐减到只有原先力量的十分之一。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并且威斯曼发现自己也受到了影响。除去自身样貌依旧保持着不变属性,和原先一样年轻外,他的王之领域无法放出,也无法消除自身的重力,本身就不是最强王权者的他现在连防御都有些艰难。找不到石板出现的问题,只能感受着身上的能力一点点消失,这对于这些王来说都是一个很新奇的经历,他们身为王权者,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战力,所谓的战斗其实只有王与王之间的内讧,一般的权外者根本影响不了他们。但现在不一样了,再这样衰减下去他们很快就会沦为普通人。绿王比流水情况越发危急,王之力的极速衰减让早已陷入昏迷的他连呼吸都困难,失去心脏靠着王之力生存的他根本就离不开石板,如果王之力消失,他会是第一个牺牲者。目前白银之王研究石板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他。虽然就事实来说,绿王应该是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一个死人没有挽救的必要。白色的光晕一点点蔓延到比水流身上,威斯曼闭着眼睛压榨着身上并不算多的力量。等光芒消失后,比流水的呼吸终于平稳。“怎么样?”灰王眼中带着希冀,他一直说自己是绿王的监护人,在这种时候也是最关心比流水的人。威斯曼摇摇头,“我的王之力属性是不变,目前我只能将他同化,用不变的属性暂时稳住他身上的力量,但这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尤其是在我力量也不断衰减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虽然不想这么说,但确实是如此。”威斯曼有些歉意的看着他,“除非石板恢复,那么他必死无疑。”灰王颤抖两下,他坐回凳子上,眼神落寞,“感谢白银之王的帮助。”威斯曼离开病房回到石板之间,看着石板上的花纹,他有些心不在焉。王是孤独的,他们站在世界的顶端,旁人无法理解,陪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王与王之间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只有他们才了解王的处境。灰王和绿王之间……大抵也是这样的关系。突然,白银之王微微皱眉,他凑过去看着石板花纹中间,在最中心的地方,他看到一道像是刮蹭的痕迹,白色的损伤。“这是……什么?”白银之王伸手过去,却在下一瞬间,一道光从那一处地方炸开,威斯曼直接被掀翻出去。“威斯曼!”黄金之王率先到达,却看到他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前方。石板上方漂浮着一个奇怪的图案,银色的光圈在不断转动。“石板在抗衡。”威斯曼眼中闪过一丝莫名。黄金之王走进来,“抗衡?”“我也不太了解,还需要继续实验。”威斯曼从地上站起,“但显而易见,这就是导致石板收回力量的原因。”……太宰治恢复的相当快,明明之前重伤到昏迷不醒,但一周后便能够下床走动,这种恢复速度在医生眼中简直就是奇迹,虽然太宰治和沈希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沈希是因为自身恢复速度更加惊人,太宰治则是自杀受伤习惯了……“好闷啊,沈希我好无聊。”太宰治拉着沈希晃来晃去,“沈希我们出门逛逛吧。”沈希由着他,“你记得自己的腿还在骨折吗?”“这点小伤完全没问题!”太宰治坚定的说:“而且沈希一定会帮我的!就是这样,决定了!”沈希眨眨眼睛,“我还没同意呢。”对于沈希的反驳太宰治当作没有听到,虽然和沈希一直在一起很不错,但是连续呆在一个房间持续七天真的相当考研人的耐性。而且显而易见,他的耐性并没有那么好。说是骨折,其实太宰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于普通人来说一周痊愈或许相当可怕,但沈希并没有这个概念,太宰治也没有和他科普过,所以沈希一直以为这个痊愈速度是正常的。走出御柱塔的太宰治重重的吸了口气。“今天真是个好天气。”“没有下雨,确实是个好天气。”额头上还缠着一圈绷带,太宰治朝沈希笑了一下,“沈希你觉得我现在是什么感觉?”“感觉?”沈希打量着太宰治。现在的太宰治全身上下都是绷带,额角也系着一圈,因为是临时起意出来,沈希随便找了一件外套给他穿上,这时候才注意到这是一件很长的黑外套。瘦弱的青年带着满身的绷带,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阴影下,看上去病弱又阴郁,就算是笑着似乎也完全无法把那抹黑暗抹去。“很少看你穿黑色外套。”太宰治转了个圈,“你不是想知道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吗?虽然没有留下照片,但那时候差不多就是这样,绷带也挡住了右眼。”“啊?”沈希跟着太宰治往前走,“你的眼睛受伤了?”“没有。”太宰治背着身走,双手交叠在背后,“只是想挡住而已。”“哦。”沈希应了一声。对沈希来说并没有为什么,想做就做,他似乎完全不会理会别人是怎么想的,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他对于外人保持着一种和我完全无关紧要的状态。这其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