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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不应该过于关注自己的外表,应该抛弃对别人眼光的在意……” 孟征听的满头雾水,忍不住低声向江灼询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听着好像也不像是很邪恶的话,有点道理啊?” 江灼摇了摇头道:“要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想先问一问,张莘莘,你对这幅画像做了什么,把她给得罪了?” 张莘莘的肩膀哆嗦了一下,张栋才则完全没有料到这件事,惊问道:“什么?” 江灼看他一眼,淡淡地说:“画像里面这个女人名叫艾希迪拉·巴普诺,生前是西印度的人。因为勇敢地与酗酒的丈夫离婚,寻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爱人,并且倡导女性独立而受到当地人尊重,她死后,有一些女人就偷偷绘制了画像供奉。不明情况的外地人去了,以为她也是印度神中的一个,久而久之就流传下来,这叫做‘伪神’。而你这个……” 他抬臂屈指,在画像上敲了敲:“就应该叫伪神中的冒牌货吧。” 印度当地艾希迪拉的画像当中,女人穿戴的本来是印度传统服饰,面部线条也较为柔美,但是这一张却是披坚执锐,神情邪恶,早已经失去了当初供奉的意义。 艾希迪拉这么多年受到人们的香火供奉,这个名字和形象本身已经带有了一定的法力,又经有心人将其服饰神情进行了一定的改变,画像中就带有了邪力。 她由一开始倡导女性独立寻求真爱的初衷,变成了对于男性的极端排斥,并以此cao控了女主人孟瑞的情绪。 ——张栋才挂出来这么一幅画,目的到底何在,已经不言而喻。 好在江灼体贴,当着孩子的面给他们留了面子,只是把艾希迪拉和这幅画的来历简单说了一下,孟征和张莘莘都没反应过来,但多年夫妻,孟瑞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张栋才将画像挂在家里的目的,顿时心就凉了。 最近这几年,张栋才的生意屡屡受挫,她的事业却是越发展越好,家庭中一直是女强男弱的模式。这种情况下,如果是张栋才因为外遇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提出离婚,那么他八成会净身出户。 但如果这离婚是孟瑞自己因此情绪不佳,对丈夫没来由的反感而提出来的,这么多年的感情在,过不下去不代表她不会愧疚,财产分割方面便也有了很大协商的余地——张栋才目前的生意上就有不少周转资金是她出的,她会不会把这笔钱撤出来,对于张栋才很重要。 想明白了这件事,孟瑞简直是咬牙切齿。这个人简直自私自利到了极点,既不想跟她过,又舍不得她的钱,为了这个原因,就可以用这么邪恶的东西来影响她的神志,甚至还连累到了女儿! 要是没有这件事,听说丈夫想离婚,孟瑞的心里或者还会难过一下,但此刻,所有的情绪只剩下了嫌恶和愤怒。 她冷冷地看了张栋才一眼,将对方惊慌失措的表情收入眼底,转身冲着张莘莘说道:“你是不是来过爸爸的书房,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把事跟哥哥说清楚!” 张莘莘本来还有点支支吾吾的,见她mama急了,只好说道:“我是来过……我在这烧了几本书……” 孟瑞:“烧书?什么书?” 张莘莘声音很小:“就是言情……我本来是想许愿的。” 问了半天,事情总算明白了。 原来有天自习课,张莘莘偷着看言情的时候,见到有个情节是女主把一本在佛前烧了许愿,第二天就穿进了书里,被里面的男主给爱上了。 她想起父亲的书房里面正好有那么一副神像,于是突发奇想,也学着女主,趁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书在艾希迪拉的面前给烧了。 这番话讲下来,孟征和江灼简直是哭笑不得。 小丫头看着老老实实的,倒是真能琢磨,别说她倒霉,赶上父亲供奉了个“仇男的神仙”,就是真的跑到佛祖面前去烧这种东西,也是件遭雷劈的事啊! 江灼道:“这画中灵的存在,本来就是极端激烈地反对女人和男人在一起,祈祷天下的女性都厌烦男性,并自我独立。你却偏偏去她那里烧书求姻缘,她自然要惩罚你了。” 变胖,是让教训她不要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念经,是让她从内心深处彻底断绝一切遐想。 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孟瑞和张栋才面面相觑,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最早的发端居然在他们夫妻二人身上,最后承受了最严重后果的反倒是女儿。 虽说张莘莘的行为确实异想天开,但她也不过是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说到底这事的罪魁祸首还是张栋才。 孟征道:“小勺……我去,我现在叫你外号为什么有一种心虚的感觉。江大师,那你说这事有解决的办法吗?” “一边去,你少寒碜我。”江灼道,“张莘莘,你那一整本书都烧完了吗?” 张莘莘小声说:“还剩十几页。那天爸爸回来了,我就没敢再烧。” 小丫头还知道害怕,江灼:“……麻烦你找来给我看看。” 张莘莘跑出去之后,孟瑞从刚才就一直压着的火气终于忍不住了,指着张栋才怒道:“就你也配当个男人,也配当人家爹?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张栋才我告诉你,莘莘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的眼神锋利的就像小刀子一样,张栋才心里一紧,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处心积虑地折腾这么久,无非是想轻轻松松地摆脱孟瑞,同时还能继续享受她给予的帮助,但看现在对方的态度,他最担心的情况出现了。 张栋才连忙说道:“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真是疯了,连这么荒诞的理由都相信!”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只是一副女人的画像而已,别人送给我说能保佑家宅安宁的,我就挂上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效力!你也好好琢磨琢磨行不行?” 他急于解释,却等于把江灼给说成骗子了。江灼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假的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抵死不认,张栋才说道:“江少,我谢谢你今天愿意来帮忙。但是这画只是我随便买的,要说就能有那么大的害处,我说什么都不信……” 江灼唇边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说道:“那么你回头看看。” 阳光从百叶窗的空格处照进来,斑驳地映在江灼脸上,给他难得的笑容上增添了几分诡异的俊美。 张栋才突然觉得有点发毛,小心翼翼地扭过头去,结果背后什么都没有。 直播间的观众一直围观着整出事件的发生,早已被这离奇的经过给吸引住了,一时也忘记了发弹幕,直到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