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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京瘫抄起剧本儿研究。他不认识梁振生,自然也没有看过梁导以前的作品,二百五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专业又敬业地给刘白介绍了一顿梁振生的生平,性格,还有祖宗八辈。——梁振生的爷爷的爷爷是——刘白残忍地打断了二百五的叙述:“到这儿就够了。”梁振生是个擅长拍大场面大框架的导演,以往的片子,动辄就是千万美元的预算,不知道是这次囊中羞涩还是想要有所突破,这部戏却是一部格局不大,预算不高的群像式武侠片儿。它描写了江湖上的每一个人,各有各的故事,却都被一个叫黄思己的人物联系在了一起,武林大会上,所有人互相试探,却惊讶的发现,似乎每个人见到的黄思己都不太一样,甚至还有一个开放式的结尾,直到最后也没有说明这个黄思己到底是谁,又或者谁才是真正的黄思己,而新的恩怨却已经在旧的恩怨尘埃落定时再次展开了。刘白挺喜欢这个故事,突然明白为什么原主宁可不要郑一墨的钱也要想方设法来演这部戏了。他动了动腮帮子,粘成一坨的奶糖还没来得及化开,再次听见了门口有响动。大门一开,几缕冷风钻堂入室,伴随着脚步声儿,郑一墨居然又回来了。第9章chapter9刘白惊讶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郑一墨几步迈进来:“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刘白手不释卷,眼都不眨,毫不走心敷衍他:“你不追你的小烟儿了吗?”郑一墨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怎么着又皱起眉来了,往沙发前靠靠:“刘白,你有什么资格吃他的醋?”???刘白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你到底什么事儿?”然后他猛然想起来郑一墨是怎么进门儿的,又补充一句:“哦对你哪来的我家钥匙?”郑一墨扬着下巴,一脸高傲:“怎么,以为我想要?是你要放在我那里的。”说完他四处环视一圈,又不满意的点评:“太小了,怎么住人?”实在是太烦人了,刘白觉得自己好像至尊宝,被一只苍蝇绕来绕去,不耐烦地叹口气:“你要没事儿就回家玩儿去,钥匙给我搁桌上,别老在我眼前转悠。”这句话又跟那火星似的把郑一墨当炮仗点了,暴脾气瞬间就起来了,刚要发作,看见刘白转了个身,用剧本儿挡住视线,似乎是不想看他,露出小半张侧脸来,眼神儿专注,倒也不像是在说什么吃醋的气话。郑一墨又回想起刚刚刘白举着菜刀说什么“角色不能让”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眼神儿里又透出一点不欲人知的紧张来,心态一变,又觉得刘白有趣起来,不由得问了一句:“你就这么喜欢演戏?”刘白不看他,口气硬邦邦:“演员不喜欢演戏喜欢什么?都像你一样喜欢男人吗?”刘白又累又饿一整天,本以为到了自己的小窝里能有片刻的安静,结果先是被前男友sao扰,又是被迫参与狗血四角大戏,身心俱疲,眼看着人都散场了,可以耳根清净了,哪知道郑一墨好死不死又返回来了,再也忍不住,张口讥讽起来,却忘记了他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果不其然郑一墨不怒反笑:“男人?我记得那林雪青,可不止是经纪人那么简单吧?”刘白语滞,无言以对。“刘白,”郑一墨被刘白框框一顿打脸,要么就是被气的心态爆炸,这会儿看到刘白吃瘪,心情大好,忽的俯下身,逆光看着刘白,阴影比他本人先一步将刘白抱在了怀里。刘白身子僵了僵,似乎随时准备逃跑,脸上还故作镇定,郑一墨见状,更觉得有趣,整个人压了上来。刘白反应巨大,胳膊肘一撑,对着郑一墨使出了对林雪青同样的一招:“郑一墨你到底什么事儿!”郑一墨不是林雪青,刘白的抵抗对他来说根本是无谓的,只一只手就把支棱的胳膊按住,往刘白怀里压压,脸迅速贴了上来,嘴唇落在刘白耳际,轻声说:“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辣了?今晚的水煮鱼实在是太辣了。”话音才落,刘白耳郭一湿,竟然被郑一墨舔了一瞬。他内心写满了拒绝,胳膊上的劲儿却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半儿。郑一墨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对耳朵迅速透出粉色来,微微一动,煞是可爱,忍不住又想上前,刘白猛地转头闪身,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一把抄起个杯子递到他面前。“那你多喝热水。”郑一墨看着杯子口还冒着丝丝白气,无语。哪有吃了那么辣的东西叫人喝热水的?火上浇油吗!郑一墨顺势看到了茶几上堆叠的几张糖纸,一把夺过杯子放在桌上,逼近刘白:“喝什么热水,我要吃糖。”刘白撞在了沙发腿上,猛地后仰,郑一墨眼疾手快两手一捞,刘白再次回到了郑一墨的怀里,一把按住越过他衣物在腰间游走的手:“没有糖了,都被吃光了。”说完还指指自己被还没化开的奶糖撑鼓的腮,扬扬眉毛,还挺得意。郑一墨再一次被逗笑了,他以前怎么没发觉刘白是个谐星,虽然不老实的手被按住了一只,另外一只可还空着呢,他抬手捏住了刘白的下巴,舌尖一卷,一股微甜的奶糖味儿就传了过来。要了不给,那就暴力吃糖,直接用抢的。刘白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种saocao作,怎么还会有人从别人嘴里抢糖的!奶糖被推了几个来回,加速化开,腻的舌头发麻,还有腰上故意逗弄自己的手指,刘白的神智又要丧失20%。然后他听到了二百五的一声惊呼。“你叫什么?”——人家刚打了个盹,一睁眼就看到这么,这么——怪不好意思的呢!“那你就把眼睛闭上!”虽然不知道二百五有没有闭眼睛,刘白的神智总算是回到正轨了。听见郑一墨呼吸加重,刘白终于忍不住了,张口就咬,郑一墨眼见形势不对,立刻敏捷地撤了出来,刘白三两下嚼碎了奶糖咽了下去。两手一摊:“想吃自己买去。”郑一墨不自觉的动动差点儿惨遭毒“咬”的舌头,屋里刚起的一阵旖旎又迅速散了,心头直想骂人,但优秀的涵养阻止了他自觉没素质的做法,只是气压再次降到最低,威胁似的问了一句:“刘白,忘记你的身份了吗?”刘白一双耳朵红的通透,嘴上反问回去:“郑一墨,忘记我打赌赢了吗?”郑一墨立马愤愤地哼了一声儿,往前迈步:“装什么忠烈贞洁?我才走一会儿,你就和那个林雪青纠缠到一起去了!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