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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教过他,顶上有led屏或灯的车,都有特殊用途。比如警车、救护车、出租车。但是……他左看右看:“这里没有出租车。”少年听到这么质朴的答案,无力之感油然而生:“你……没有手机吗?”这个石飞侠也讲过。不过手机卡要身份证,让他见了托尼之后再办。阿斯蒙蒂斯想了想,再抬手的时候,少年明显看到一部手机——和那个叫“阿健”的中年男人一模一样。少年立刻冲过去,到跟前又停住了,双手握拳,紧张地看着他。阿斯蒙蒂斯低头拨弄手机,过了会儿,一辆出租车出现在他们面前。少年:“……”看他刚才玩手机的手法,明显不像在叫车,但车为什么来得这么快?不过有车就好,他怕阿斯蒙蒂斯反悔,抢先一步坐了上去。阿斯蒙蒂斯倒无所谓,跟着坐上去。出租车司机问:“去哪儿。”少年正要说话,警惕地看了阿斯蒙蒂斯一眼,又闭上了嘴巴。阿斯蒙蒂斯说:“警察局。”少年怕司机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连忙补充:“我们有个亲戚在县里的派出所上班。”司机压根不在意答案,踩了油门就走。少年坐了会儿,又不安起来。因为这辆车实在很怪,一是载客之后,司机没有把“空车”的标志按下,二是车里的计价表一直没动,三是车一路开过去,竟然没有遇到任何人。山路是偏,也不至于渺无人烟。他被绑架了一次,正如惊弓之鸟,虽然被救了,但阿斯蒙蒂斯出现的本身就很奇怪,救人的过程更是简单得看不清楚过程,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一出事先安排好的戏,所以,现在的冷静、镇定,都是保护色。只是事到如今,除了顺着对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少年朝车门的方向挪了挪屁股,手抓住门把,见车门没有上锁,放心稍许,便想套套话,犹豫着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经过托尼的拼名字事件后,阿斯蒙蒂斯已经不太喜欢自我介绍了,考虑到对方是灭世者,两人以后还有很多相处时间,还是说了实话。“阿斯蒙蒂斯?”少年愣愣地问,“外国人?”因为心存警惕和畏惧,一直没好好打量过他,此时忍不住侧头看去。那是一张很秀雅的脸,面容白皙,眼神平静,乍一看,就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且越看越好看。他看得入迷,直到对方回头,才惊觉有点久,不由尴尬地别开头,没话找话地憋出一句:“你的名字有点耳熟啊。”阿斯蒙蒂斯不想再讨论名字的话题,沉默以对。出租车行驶了十几分钟,就出了山区,少年因为归家心切,也没察觉不合理。但在阿斯蒙蒂斯的视角,两旁景物倒掠的速度,已经快到模糊。6、暂住(下)一眨眼,收费站过去了。一眨眼,红绿灯过去了。又一眨眼,派出所过去了。……咦?阿斯蒙蒂斯连忙退回来,作势下车,但旁边的少年好似被施了定身术,半天不动。“不下车吗?”少年置若罔闻地抬手捂住了胸口。在他的眼里,原本行驶在拥堵马路上的出租车,突然发疯似的八十码倒挡,却神奇地避开其他车辆,稳稳地停在了派出所门口。……这比逆向行驶还逆向行驶啊!抓着门把的手完全使不上力,他哆嗦了半天终于打开门爬下了车。依稀间,还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但啥也不敢想,手脚并用地往派出所冲刺。到门口,又猛然停住。阿斯蒙蒂斯见他蹲在派出所门口,仰着头,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少年身体微微一抖,很快更加虔诚地凝望着派出所大门上威严的国徽:“先辟辟邪,把脏东西通通赶走。”辟邪?阿斯蒙蒂斯新学了一个词。好不容易拖着发软的腿脚走进派出所,终于看到了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少年提了一路的心终于落地,如见亲人的安全感让他“哇”的一声哭出来,不等询问,就嚎啕道:“我被绑架了!”于是,同行的阿斯蒙蒂斯遭到重点照顾——“讲一下个人简历。”“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外国人?”“哪个国家来的?”“为什么来中国?”“现在住哪里?”……除了第一个问题,其他都超纲。阿斯蒙蒂斯只能打开幻境,让对方不知觉地自问自答,自己去找少年。少年大哭特哭了一顿,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开始倾诉。故事简单又狗血:一个叫董宏宇的男孩,因为母亲早逝,被亲爸无视、后妈折磨,还在生日前一天遭遇绑架。阿斯蒙蒂斯听到一半就没兴趣了。这种家庭故事,在天堂的时候就听过很多,著名的就有该隐与亚伯,人家还包含竞技、凶杀、复仇、超能力等元素,可精彩得多。他藏着身形,在各处溜达参观,好奇地看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说说笑笑、哭哭闹闹。来人界两个月,他一直在航行,偶尔停留,也是独自游玩,第一次深入人群,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有趣。逛完回来,董宏宇已经说完了,正坐在椅子上对着窗户发呆。十六岁的青涩少年,却有一双报警沧桑的眼睛,让人见之心酸……但对生命线无止尽的堕天使来说,就还好。十六岁和六十岁有啥区别?不都是两位数么。温柔的警察阿姨给他送来了盒饭,阿斯蒙蒂斯看了眼菜色,就不感兴趣地挪开目光。董宏宇心事重重地打开饭盒,突然问:“和我一起来的人呢?”警察阿姨说:“做完笔录就回去了。”董宏宇张大眼睛:“他有没有说为什么救我?”阿姨叫了另一个人过来,阿斯蒙蒂斯认得,就是问他话的人。那人说:“他是个武术爱好者,刚好在附近爬山,遇到绑架案见义勇为了一把。”阿斯蒙蒂斯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