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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与不知道他居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有些无奈:“我没超过你们,原地等着呢。”“啊?”“路上一大哥不知道赶着干什么,稍微碰了一下,脚扭了。”张辰阳懵了:“没事吧哥。”宴与啧了一声:“能有多大事,你以为我是然然啊。”张辰阳摇了摇头:“可惜有人不在啊,我都要落泪了。”“……”宴与撸了撸袖子,“要不你真体验一下落泪的感觉?”张辰阳连忙摆手。两人上了公交车,张辰阳又问:“你跟他还没联系?”宴与点点头,嘴唇不自觉抿了抿。张辰阳突然觉得宋谙这狗不会是假喜欢他哥们吧。算了,还是不多嘴了。世事难料啊。·回家后吃完饭,就已经快十点半了。宴与习惯性地先去洗个澡,再准备刷题。浴室门一关,宴与开始一件件脱衣服。枫一的德育处管的很紧,身上上下两件,一定都得有校服的存在感。如果穿了校服外套,里面可以随便穿。但是嫌热只穿短袖的时候,校服短袖欢迎你。要不然,直接德育处,现场买,贼黑心。还好枫一的短袖不是很丑,很单纯的深蓝色,领口和袖口的边缘有白边,审美在线,少了不少怨气。领口有三颗扣子,宴与平时为了能够保证自己顺畅呼吸(?)一般不扣,松松露出锁骨。他双手交叉放到下摆,轻轻一带,上衣就被脱了下来,露出少年纤细的躯体。白皙而不柔弱,小腹很紧实,腰肢细的过分,有很浅的肌rou痕迹。手臂上那一点擦伤,刚才回来就处理了一下,贴上了防水创可贴,影响不大。宴与接着弯下腰把校裤脱了,发现哪里不太对劲,蹙了蹙眉。之前一直觉得钝钝的,不怎么疼了,但是现在仔细看,脚腕处有点发肿。但他并不是为此皱眉,而是因为一瞬间他居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他是不是……有理由找宋谙了。在这一刻,宴与终于很没出息地承认。二十多天了,他有一点点想宋谙了。草,太没出息了。……洗完澡后,宴与换了睡衣靠在椅子上,习惯性地把习题摊开,把笔拿出来,然后开始算起了那边的时间。B国正好是中午,不知道还在不在工作。不打电话,发个消息应该不会打扰。宴与咬着笔头,思索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发什么好。草。他纠结半天,心里一烦躁,干脆翻了翻,点了个表情包过去。是宋谙爱用的那一系列,猫猫受伤.jpg。发完之后,宴与把手机背过去不看,开启疯狂刷题模式。三道题结束之后,他悄悄把手机翻转过来,通知灯没闪。宴与抿抿唇,手机翻过去,继续刷题。白天里老白上课讲的一个成语突然浮现在他眼前。记叙文里老葛朗台对他来之不易的万贯家财患得患失。他也开始患得患失了。很快又刷了一面题,宴与又把手机反转过来,那个小绿灯依旧没出现。不对,出现了!……贺绍楠问他一道题答案。宴与恍恍惚惚给贺绍楠从头到尾把题解了一遍,心想,他真的是魔怔了。难道一个表情包不够表达他的意思?宴与有些难过,他真的好他妈没出息。结果下一刻,手机就开始嗡嗡嗡震动起来,是来自宋谙的视频电话。宴与手一抖就接了,说了声“等一下”,就开始手忙脚乱慌里慌张找耳机。一边找,一边就为自己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与举动感到羞耻。什么事啊都是。另一边的宋谙看见宴与正脸不到一秒,就迎来了天旋地转,直到视频里变成静止的天花板。嗯,灯还挺亮的。很快,宴与耳机就翻到了,在校裤兜里。他戴上,然后把手机拿起来:“喂?”宋谙听着宴与声音气息还有些不稳,有些失笑:“你别着急啊,歇一下。”画面里,宴与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睡衣,领口微微敞着,皮肤白皙,锁骨,很勾人。好想回去,抱在怀里正合适。宴与“嗯”了一声,微微垂了眸,平静了一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宋谙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很正式,看上去有点陌生。“我刚在开一个会,没看见你消息,现在结束了。”宋谙神色凝重了点,“你是不是受伤了?哪里?怎么回事?”要不然,都这么多天忍住没联系,宴与应该不会随便找他。虽然只是一个表情包而已。这一连串的问题轰炸,宴与唇角不自觉勾起一点,又开始逗人,“刚才只是然然手抖,乱点。”视频那边,宋谙明显松了口气,也笑了,停顿半晌之后,再小心翼翼说:“那我是不是该挂电话了。”宴与听见他语气中的小心,心里有点发酸,又怕他真把电话给挂了:“逗你玩的,其实是有点小问题。”宋谙一口气又被小祸害给弄得提了上来:“什么问题?”“没什么大事,就今天晚自习我们几个逃课出去骑单车,一个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着急投胎呢,就稍微撞了一下。”宴与最后慢吞吞说:“刹车的时候脚腕扭到了,有点肿,但不疼。”宋谙眉心拧了拧:“冰敷了吗?”“没有啊。”宴与倒是一脸无所谓,“睡一觉就好了。”他生病基本都是这样,感冒发烧也是,睡一觉万事大吉。宴与接着又补了一句:“而且我家冰箱没制冰。”宋谙思索了一秒:“你找阿姨去超市拿一瓶冰水,最好是全冻的,用毛巾包着敷一下。”宴与往后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眼睛,六字真言:“懒得动,不要紧。”宋谙:“……你信不信我立马定个机票飞回来把你按住给你敷?”宴与睁大眼睛:“我这届同桌也太严格了吧。”宋谙叹气:“是你太不让人放心。”宴与被他这句话弄得心里一颤,咬了咬下唇:“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