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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自己的儿子,相信她和丈夫养大的儿子不是那种渣滓。流言止于智者,可世上最少的恰恰是智者。何母无法理解儿子死咬着不肯转学的态度,却心疼着日渐消瘦沉默的儿子。她从未拿什么大道理来强迫何斯年做什么,只是竭力所能地从生活中的种种小细节让何斯年感受到父母对他的爱。如果没有学校里那群人的咄咄相逼,单看这对父母的努力,何斯年总能够走出阴霾。即使不再是主角,他也该是自己一段人生的成功者。正是明白这一点,林徽末才不准备放过那些将何斯年逼迫至精神身体双双崩溃的家伙们,无论是幕后黑手林瑜叶还是动手伤害逼迫了何斯年的校霸们,他们都是凶手。林徽末暌别许久的姿态让何母愣了一下,眼圈顿时就红了,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干净的碗筷递给林徽末,让他拿到客厅里。何家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何父端着碗,心里筛选着跟叛逆期儿子能够和和气气谈一谈的话题。挑挑拣拣后,心中有谱的何父喝了一口白粥,看向林徽末。这一眼看过去可不了得,一向很稳得住的何父登时瞪大了眼睛,脱口道:“年年,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林徽末面上一僵,含在嘴里的那口白粥都咽不下去了。林徽末昨晚揽镜自照后的大作全靠神来一笔的燕尾夹强行挽尊,但睡觉的时候他的头发上总不能夹着一只燕尾夹。等他起床洗脸,那点刘海儿被水沾湿都贴在头顶,自然没有什么存在感。现在距离他洗脸那会儿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沾湿的刘海儿早就干了,自然要支棱起来刷存在感。现在的问题就是,他的刘海儿太有存在感了,还不如之前连眼睛都遮了大半的门帘。“怎么像是狗啃似的。”不待林徽末想好说辞,何父的评价已经十分自然地出口了。林徽末:“……”林徽末艰难地咽下白粥,他扯了扯嘴角,努力装作不在意地道:“哦,刘海儿挡眼睛了。”所以,他就下剪子了。男生嘛,不需要那么讲究,随便两下,他现在看世界岂不是已经很清楚了?林徽末努力用眼神来表达出如上这句话来。何父:“……”“噗。”何母差点没被咸菜呛到,她偏过身,缓了一下,转过头看向林徽末的目光里满是强忍的笑意,道:“有点,嗯……”顿了一下,何母略过评价,继续道:“一会儿妈给你修修吧。”这点手艺,她还是有的。虽然以着儿子给她留的底子,能挽救到什么地步还真不好说。不过,她儿子生得这么好,褪去了这段时日的阴郁,这样明朗又帅气,就是顶个锅盖头也是世上最帅气的男人,哦不,小男人。何母自带宝贝儿子滤镜,真心诚意地这样认为道。何父跟着点头,道:“听你妈的,你妈手艺好着呢。”林徽末夹起两根咸菜,端碗喝了一口粥,然后道:“行吧,反正我长得帅,再丑的造型我也能撑住。”颇有些自恋的话顿时就让何父何母笑了起来,口中道:“你这小子可真是……”语气轻松,原主记忆里父母身上的消沉颓丧与不安直接消散了大半。林徽末暗暗松了口气。这段日子,原主不好过,原主的养父养母也过得煎熬。他这头发虽是手误,但能让他们心情缓解些,也不错。***用过早饭后,林徽末由着何母给自己修剪了一下刘海儿。虽不至于妙手回春,但也勉强能看。回屋后的林徽末复又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精气神十足,这具身体只比他原本模样少帅了那么一点点后,林徽末敲了敲系统369411,给系统的另一位宿主发出了一条语音信息。信息发出去不过半秒中,对方就发来了视频邀请。林徽末看了一眼反锁的屋门,林徽末选择【接受】。杨毓忻的身影等比例投影到了身前,要不是此时杨毓忻的身体呈现投影状态的半透明,林徽末几乎以为杨毓忻正站在他的眼前。林徽末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家一身现代装的道侣。脸还是那张蓝颜祸水的脸,剑眉凤眸,冷淡时不需言语就能够让外人畏惧退避,含笑时似春风拂面,又似五月桃花般昳丽动人。往日里束在玉冠里的长发如今只堪堪到了耳边,看惯了的广袖宽袍则变成了这个世界男人最为推崇绅士经典——白衬衫黑马甲还有西裤,贴身的衣物勾勒出男人颀长的身体,挽起袖口露出的小臂上是流畅而有力的肌理。果然是人帅做什么打扮都好看。作者有话要说: #818辣个认真欣赏道侣美色的主角#林徽末:嗯,果然秀色可餐~~~杨毓忻:你餐吧,我不动。错位男主有话要说06林徽末微微屏息,眼睛眨也不眨地先仔仔细细地将投影中的杨毓忻看一个遍。而杨毓忻也好脾气地任他看,见林徽末眼神直勾勾的,不禁看似有礼实则戏谑地道:“要不要起身让你看看后面?”林徽末耳朵通红,他往床上一坐,顺势翘起了二郎腿,用着浪荡子的口吻道:“前面也好,后面也罢,你这身上我哪里没有看过。”他才不是被道侣的美色迷花了眼睛,只是看到了杨毓忻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体一如本体模样,精气神相当不错,这让林徽末总算是松了口气。开局之初就被浇了一盆冷水果然是专属于主角的意外,系统说他会好好安排阿忻,果然是做到了。被林徽末正式道谢的系统369411安静如鸡。杨毓忻挑了挑眉,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搭在白衬衫的领口。他用指腹按住最贴近喉结的那颗纽扣,慢悠悠地解开一半,刻意放缓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喑哑:“那你现在想看吗?”林徽末:“……”行吧,论在这种事情上的不要脸程度,他暂时不是杨毓忻的对手。默了默,林徽末断然道:“不想看。”杨毓忻一脸遗憾。林徽末用力地拍了拍床,道:“别闹,说正事呢。”杨毓忻轻笑出声,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