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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动磨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热血上涌,可等白岐上身的衣裳脱下露出一身狰狞的伤疤时,他顿时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透心的凉。白岐的皮肤很白,可正因如此才更显得疤痕的可怖和丑陋,叫人不忍直视。闾丘衡的心拔凉拔凉的,像是被人狠扎上几刀让他几欲窒息。以前他虽知道任务凶险亓官垣时常受伤,但他从未在他跟前表露过,宛若一座山一样坚不可摧,打击不倒。现在看见他身体他才明白,他曾在鬼门关走过多少趟。后悔,自责,心疼一同涌上心头,闾丘衡第一次自问以前做的是不是过分了。虽然亓官垣曾欺侮过他,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命,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的他尚且年幼,许是受人挑唆,他……闾丘衡后悔了。亓官垣现在肯定很恨他吧?白上神眯着眼趴在桶沿上舒服的泡着热水澡,唇角自始至终都噙着一抹愉悦的弧度。‘儿子,你猜小崽子会不会哭呢?’‘你自个回头看一眼啊。’黑七不耐。‘不,本上神怕吓到他。’‘不过他哭起来一定很可爱。’黑七‘……’渣白还是那个渣白,拔diao不认人的大猪蹄子。第195章皇上,臣在九墨青色的床帐在风中不断浮动,帐后的人气息平稳睡的很是安稳。闾丘衡从暗中出来,来到窗前合上虚掩的窗户隔断外面的夜风,随后才迈开脚走向床榻。闾丘衡是第一次进‘亓官垣’的卧房,屋内极致奢侈华贵,上至房梁下到地板,大至桌柜小到玉瓷摆件,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若换上别人,闾丘衡估计早寻个由头把人革职抄家了,但换了白岐,厚此薄彼,他偏偏挑三拣四腹诽出一大堆毛病,嫌弃有的东西华而不实用着不舒服。闾丘衡来到床前掀开床帐坐下,望着床上睡觉也不摘面具的人他不免有点心疼,他脸上的伤得有多重才让眼前的人十几年都带着面具不敢示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岐敞开的衣领下胸口的一处伤疤,闾丘衡伸出冰凉的手指试探的触碰一下,引得床上的人不由瑟缩一下。闾丘衡一惊,赶忙松手生怕把人吵醒。纵使闾丘衡是万万人之上的天子,但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白岐的存在像一根羽毛一样撩拨着他的心脏,痒痒酥酥的,不受控制,但欲罢不能。他不明白这种感情代表着什么。闾丘衡坐了许久,直到外面响起打更声他才惊醒。他盯着白岐脸上的面具,迟疑的伸出手蠢蠢欲动,但临了却猛地收回手扭头落荒而逃。某人来去无声。听到屋内人的气息不在,本应在睡梦中的白上神睁开了眼,眸中一片清明。“怂。”嫌弃至极。黑七气笑,‘咋滴?人家生扑上去把你拆吃入腹才叫不怂?’‘他有那熊胆?’白上神讥讽。‘他是不是蠢啊?不知道本上神武功盖世吗?不下毒不用迷烟先把我撂倒便大咧咧的摸进来,真以为我不知道呢?’‘二货。’黑七吐槽。“儿子。”居心不良的白上神阴阳怪气的开口了,‘要不要和爸比打个赌?赌他一个月内按捺不住的把本上神扑倒。’‘……’黑七。‘宿主爸比再见。’‘宿主爸比晚安。’它对闾丘衡有信心,但对一肚子阴谋诡计的渣白毫无信任。廷尉平范立一案尚是一团理不顺的乱麻,忙的闾丘恭昱脚不沾地,京内又有人出事了。遇害人乃左京辅都尉程翰,翌日一早被下人发现不着寸褛的吊死在书房内,双目圆睁,表情惊恐。雍世王闾丘恭昱带着廷尉丞赵云山和大批官兵火急火燎的赶到程翰府邸,程翰府内早已哭声一片。来到书房,吊死程翰的青绫仍悬在房梁上,尸体已被放下,用白布盖在地上,程翰的一众妻妾跪在门口悲声痛哭着。闾丘恭昱上前,一官兵会意的把白布拉下一些露出死状狰狞的尸体。“颈骨断裂,身上无外伤,的确是吊死的。”“自缢?”闾丘恭昱问。官兵不作声。闾丘恭昱指着程翰惊恐扭曲的脸问,“你们看他有半分想不开的模样吗”“王爷。”一人上前,手中拿着一副裁剪后的画。“发现死者时他的身上贴着一副美人图。”又是美人图?闾丘恭昱接住画看了眼,蛾眉皓齿柳腰花态,靡颜腻理楚楚动人,是个美人。而且画纸特殊宛若美人肌肤般细腻,虽不知画法但画中人栩栩如生宛若活了一样。“赵大人?”闾丘恭昱问。听见美人图时赵云山也面露讶异,听见雍世王叫他当即上前看画。细查看一番后回道,“和上一回范大人身上的美人图虽不同,但画纸和画法却是一样的。”赵云山也略懂书画,所以十分断定。“把你见过的那副美人图绘给本王。”闾丘恭昱命令。“是。”命令完赵云山后,闾丘恭昱转身问程翰府内的下人,“昨日程翰是一人在书房内呆了一宿吗?”听见问话,程翰的贴身下人跪上前颤声开口,“昨日大人去了南姝韵馆。”闾丘恭昱一怔。又是南姝韵馆?“大人想见花魁杜璇卿遭拒,回来后发了一通脾气,晚膳也未用便回了书房,大家怕惹大人生气都不敢去打扰。”“昨日程大人是几时回的书房?”赵云山问。“戌时。”下人回答。“此后便没再出来?”“是的。”……闾丘恭昱问了一些问题把程翰回府后的时间线捋顺了,但更有价值的信息一点都没问出来。先是廷尉平范立,后是左京辅都尉程翰,接连两人朝廷官员遇害外面少不得会有议论,若不尽快破案只怕会有更大的麻烦出现。回王府的马车上,闾丘恭昱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面上已没了往日的玩世不恭。他感觉有人在下一盘大棋,而他只是受人控制的一枚棋子,拒绝不了,反抗不得。这盘棋上有他,有前太子闾丘靖,还有谁呢下棋的人是谁?目的何在?“美人图,馨荣园,光禄卿。”一个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闾丘恭昱一惊,蓦地掀开车窗帘目光犀利的扫视街上,外面人来人往喧闹无比根本确定不了刚才是谁在说话。馨荣园,光禄卿?亓官垣吗?馨荣园。自从那晚闾丘衡做了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