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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他待人温和,做事谨慎,很少发火,还经常做慈善。真的,他捐助了一个希望小学,还经常跟那些小孩子通信。”怕是为了赎罪吧。可惜有些错误犯下了就是犯下了,不是捐点钱,或者帮助几个人就能将其从生命中抹去的。即便是亲自将身上那层人皮褪下去,里面装得依旧是个黑心肝的畜生。李鱼假装相信的点点头,“那他现在又是什么样子?”潘琳琳一愣,不明白为什么青年会这样问。李鱼瞎扯道,“别多想,我只是想判断下他和我之前遇到的情况是否一样。”潘琳琳小声说,“他最近总是抽烟,很焦虑,还总是疑神疑鬼说听见有人敲门,好几次我半夜醒来,看见他站在卫生间里,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这些转变有时候让我挺害怕的,但有一点又让我很高兴,家栋最近很黏我,去哪儿都带着我。”李鱼,“走哪儿都带着你?”“嗯。”潘琳琳说,“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家栋他太优秀了,我总觉得会被甩,现在这样反而安心了一些。”小jiejie你怕不是有毒吧,我怎么听着瘆得慌呢。李鱼不想把人想得太阴暗,但随着了解加深,他实在很难将“善意”这两个字放在卢家栋身上。与其说是因为害怕把女朋友留在身边,他更倾向于,卢家栋只是想拉一个人当挡箭牌,或者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多一个垫背的。毕竟,对于卢家栋来说,潘琳琳这种痴情到打都打不走的女人最好控制。如果遇到危险,不用自己开口,对方就会主动舍身救他。第223章我成了夜场领班31“丁先生,我之前也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潘琳琳突然说。李鱼问她,“什么?”“有一次我开衣柜的时候,被什么碰了一下,手背上留了一团很小的黏液。这种情况在那之后我又遇到了过两次。再后来,后来我把那些黏液收集起来,找到专业机构鉴定,鉴定结果说……那些是人类皮肤的……”最后几个字李鱼没听清,“什么?”“组、组织液。”潘琳琳说颓然蹲到地上,指甲攥进掌心,险些把娇嫩的皮rou抠出血。李鱼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阿香显形的情形,那张脸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黏答答的,露着红rou。可他不明白,阿香为什么要找上潘琳琳,难道是因为对自己夺舍不成功,就将目标转向了卢家栋身边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阿旺跟来医院的目的就不只是卢家栋,还包括潘琳琳。李鱼担忧的看了眼潘琳琳埋在臂膀中的脑袋,叹了口气,疲惫的也跟着蹲下。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你要报仇,要发疯,那都是你的事情,何必牵扯无辜的人。一想起那么好吃的麻辣萝卜干被拌上骨灰,肚子里就一肚子火。暴殄天物。安静的电梯间里,响起叮的一声,两扇闭合的金属窄门缓缓分开,被黑色西裤包裹的大长腿迈了出来。李鱼顺着那两条笔直的腿看上去,对上双黢黑的眼睛。他弯了弯眼睛,“盛先生。”盛易明脸色本就不太好,听了这个疏离的称呼后嘴唇抿得更紧,视线一转,发现旁边还蹲着一个泫然欲泣的女人,寒气无法抑制的从身上溢出来。李鱼赶忙站起来,凑到男人面前,朝着他的耳朵喊了一声,“老公,你来啦。”盛易明的脸色立刻好转,眼神颇为享受,嘴上却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李鱼知道他一直跟着自己,只是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来医院,“你怎么来了?”盛易明斜了他一眼,“几天没见你,过来看看。”李鱼面上微窘,目标秘密解决以后,转头就忙着探索红月亮,确实把人给疏忽了。瞥了眼呆若木鸡的潘琳琳,青年拉住男人的手,用另一条胳膊勾住对方的脖子,将那颗脑袋压下来,仰头亲了一口。咬着男人的耳朵快速问道,“你之前为什么让我离卢家栋远点?”盛易明耳根动了下,胳膊自然而然的搂住青年的腰,将人整个拥进怀里。“红月亮的事我都知道。”温热的气息擦过青年耳尖,“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李鱼赶紧说,“别,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说了我也听不见,而且还会被系统批评耍小聪明,不认真工作。借此讨甜头的计划落空,盛易明翻脸不认人的挺直了腰杆,冷声问,“你在这儿做什么?”李鱼,“……”大佬的脸也翻得太快了。他老老实实的交代,“潘小姐心情不好,我陪她聊两句。”潘琳琳这才从两人当着外人咬耳朵,撒狗粮的震惊中解脱出来,扶墙壁站起来,将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礼貌的点了点头。盛易明目光一顿,很快转开。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潘琳琳还是被吓住了,总觉得自己身上带着什么脏东西。她悄悄侧身看向电梯门,光可鉴人的金属门上,自己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裙子,长发披肩,脚上是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出门之前,她对自己的打扮很满意,觉得青春又性感。现在却突然觉得不太舒服,从迷信的角度来说,白色和黑色都不是特别吉利的颜色。红色就更绝了,好多恐怖片里的女鬼都穿着红衣服或者红高跟。鞋子里的脚指头恐惧的蜷缩起来,她不顾形象丢下一句“我先回去”,快步跑回病床上,将高跟鞋踢得老远,缩进昏迷的卢家栋的怀里,瑟瑟发抖。病房里安静无声,阿旺坐在病床上,单手拿着手机上网。潘琳琳并没有因为病房里多出的第三人而感到安全。相反,阿旺的沉默和对她的无视,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慌乱和压抑,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想起红月亮那位丁领班对护士说的话,和说话之前他看过的地方。潘琳琳掀开被子坐起来,抓着床沿的扶手朝着床脚看去,真的有东西。她害怕,也好奇,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已经从床上下到地上,弯着腰去看。那团东西暗糊糊的,像某种凝固的液体,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那么大的胆子,竟然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抠了两下。潘琳琳把手缩回来,指尖放在鼻下,用力嗅了嗅。是血腥味。潘琳琳吓得尖叫,身体夸张的颤抖。最边上床位的阿旺终于有了反应,不言不语的盯着尖叫的女人,直到有护士匆忙跑进来他才惊恐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潘琳琳哆哆嗦嗦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