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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森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堆里想,早知道自己应该潜伏进去的,怎么能让爱德格去那?他多么单纯,被抓住了又该怎么办?爱森为爱德格感到担心。那是他在寂澹为数不多的朋友,更是他的恩人。爱森想了想,在原地转圈,最后踏着一些书,从琐碎的书本中拿出自己出行时喜欢用的帽子,准备出门去。他要去那里帮助爱德格,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他都应该成为爱德格的助力。就在爱森这么想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了叩门的声音,爱森愣了愣,从按着自己头上的帽子,疑惑地走到门边,打开了一点:“您好,请问是——”一个熟悉的,笑容有点孩子气的少年站在门外,他手中拎着一些吃的,在爱森诧异的目光中笑了笑,说:“博士先生,你好,这是我给你带来的午餐,我猜你今天中午还没有吃饭,要不要一起?”这正是乔。爱森让开了路,让乔进来。乔先是对爱森家里的环境表示了一番惋惜,最后干脆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帮爱森整理。爱森见状,也赶紧收拾。等大概可以落脚了,乔对爱森笑了一下,把怀里的东西给他,压低声音:“他让我带给你的东西。”是格安。爱森一愣,随后问:“朋友,那么他……去那里了吗?”他没有说是什么地方。“去了,”乔拿出吃的,咬了一口面包,把水和剩下的食物分给了一些给爱森,“我估计他们现在如胶似漆。”“那就好,那就好。”爱森宽慰地笑了。他拿出东西一看,格安这次去南部确实有收获,给他的,正是疫病地区相关的东西。“那是一本制药手记,”乔解释,“里面有当时什么……嗯,什么非法制药师做的东西,好像他们有记录的习惯,做了详细的整理。还有剩下的东西……”爱森看出来了,那是一小盒暗火还有一些药物。“这是和那本记录放在一起的东西,希望它有用处。”爱森要热泪盈眶,他连东西也来不及吃,就赶紧进了自己家的小实验室,准备做这些研究。乔则不紧不慢地啃完了自己的面包,喝了水,冷静地环顾爱森的住宅。等了一会,乔走到爱森那里,问他:“是有用的东西吗?”“应该是的,”爱森看着书本,在里面指了指,对乔说,“是这样没错,要是我的猜想是对的,那么所有的就能连接在一起,我在等那个时间的到来。”乔笑了笑,他对这样勤奋的人很欣赏,也为爱森的博学而感到羡慕,他说:“他们会成功的吧。”“会的,”爱森笑着与他碰了碰手,“他们会成功的。”-而此时。巨大的火焰在建筑上燃烧,惊慌的人声和错乱的脚步加叠,住院楼住了不少身份高贵的人,那里的护士在忙乱中奔走,他们不经意地抬头,于昏暗的天空中看见了光。而那,却是带着罪孽的火。第三十六章吻别(一)爱德格有眼泪,他的眼泪是一种倾诉,要说给格安的。爆炸的声音越来越大,格安心中不安,他横抱着爱德格,在杂乱的医院里穿梭,爱德格就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格安。”爱德格的声音要小的听不见,他在格安的怀里能闻见令人舒服的兰花味。声音虽然很小,可是格安听见了,他低下头,飞快地看了爱德格一眼,他们对视,爱德格在这样的环境里红着眼眶冲他微微一笑。“爱德格少爷,”格安将他搂紧,像是抱着一只小猫儿,“您想说什么?”“……”爱德格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然后将脸埋在他胸口,否定地“嗯”了一声,然后说:“没什么,什么也没有。”他其实想说“我好想你”,但是这不是适合现在说的话,爱德格不想让格安分心。“是吗?”格安的声音很轻。他带着爱德格离开住院部,按照记忆,跑向了档案室所在的楼,那里,爱德华和兹岚已经先进去了,格安想和他们会合。医院的爆破并不是格安的计划,他本意是带走爱德格,无论爱德华和滋岚有没有找到档案室的东西都无所谓,然后他们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在这之后,格安会短暂地离开爱德格一会,他要去和那个在爱德格身边守着的人交接任务。随后,按照计划,格安带爱德格回家,从这次的行动脱离出来,等第六街区的缉毒案件过去,国会局就会审查格安的刺伤案,给格安一个结果。这些事件就会告一段落。也就是说,爱德格从现在就可以完全与这些案子说再见了,他只需要在家中等,那么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无数黑暗会消退,再不好的事情也会慢慢好起来的。本该是这样的。格安在爆破声中,想到了自己的梦。男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他背对着希望,带来了灾难。格安不知道这场爆炸是谁的授意,所以在他交接任务之前,可能还得去确认一下情况,再做判断。这就意味着格安还要让爱德格在这里稍微待一会,因为格安不可能带着他去火光四起的爆炸现场。格安上了二楼,在窗口看了看,确定了大致的火情,他带着爱德格去了并未起火的建筑里,他对爱德格说:“爱德格少爷,那边的楼有爆炸物,我可能要去看看情况,目前火势不会烧到这里,根据第二街区的防卫系统,再过十分钟,消防队的人就会到这里了。所以您先在这里等待一会,我会来接你,要是没有,那么您就……”“生物制药室,”爱德格突然小声地打断他的话,“格安,我想去这个地方。”生物制药室?格安愣了愣。“爱森拜托我的事情,”爱德格在他的注视中有些腼腆地说,“他说要我帮他找一些资料,在生物制药室的里面,有一个档案室。”格安的思绪被打断,他现在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制止爱德格幼稚的想法,让他乖乖待在这里,等自己回来,另一个就是同意爱德格,将自己的信任完全交付于他身上,但是要承担的是未知的风险。在这种时候,第一即便强制,但总比后者好——没有人会知道,这样的爆破意味着什么。是杀人?还是销毁证据?亦或是掩盖自己?调虎离山?对于一个作案分子,他有很多烧毁医院的原因,但是对于格安来说,爱德格的安全才是唯一的选项。格安不知如何是好,他很少有做过不合爱德格心意的事情,即便有,那也是上学这样寻常的事情,格安可以用道理说服他。而现在,格安的言辞是在违背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