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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聪明的小意舸肯定已经发现了我已经知道他翻动我的私人信件的事情。我只需要做一个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无理取闹的小妖精就可以了。唉,其实我根本不用动什么脑子,毕竟有什么事情不能靠着我的脸解决呢?】【系统:……】这个价值观他真的是首次听闻了。整整一天,陆清匪都没有和傅意舸说话,面色冰冷,好像他们再次回到了刚刚认识的时候,只是两个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路人。“清匪,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晚上的时候,傅意舸终于忍不住了,他拉住陆清匪的手腕,不让他离开。“我要是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会改的。”陆清匪沉默了,他看着面前的人,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他是爱着傅意舸的,毋庸置疑,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这份爱能否支持他走下去。“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陆清匪冷漠地说,“我想了想,觉得我们不太合适。所以……分手吧。”傅意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用着悲伤的哀求眼神凝视着陆清匪,但是得到的却只有冷漠的回应。“就这样吧,明天我会搬出去的。”陆清匪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避免和傅意舸见面会心软。一夜躺在床上难眠,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床的一侧微微下陷,接着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嘴唇上也得到温柔的亲吻,他在这样安稳的怀里放心地沉沉睡去。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的意识才刚刚清醒,便被眼前惨烈的场景弄得心跳一滞。宽大的双人床上,落满了斑斑点点的鲜血,殷红刺目。而这些鲜血的来源,正是躺在他身边的傅意舸。傅意舸还在沉沉的睡着,流出的血将身下洁白的床单染成了暗沉的黑色,他的身上满是横七竖八的伤口,却还是用一只手臂紧紧揽住陆清匪的腰。“傅意舸,你醒醒啊!”陆清匪抖着手去试他的鼻息。你不要死,我是骗你的,我一直都爱着你。我不分手了,你睁开眼睛好不好?手指馀花满寺庭(二十二)傅意舸浑身都是伤口,这些都是被他自己用刀子割出来的。大部分都不深,但是关键部位却还是下了死手,这么大面积的伤口光流出来的血就足够骇人。陆清匪坐在重症监护室外,愣愣地看着墙壁发着呆,听到系统提示黑化值上升15点的信息。【系统:宿主继续加油哦~黑化值已经75点啦,胜利就在眼前!】【陆清匪:我好感动啊系统。】【系统:?】【陆清匪: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竟然宁愿自虐,也不愿伤害我。用这种方式逼迫我留下来,这是怎样的一种爱呀~】【系统:所以呐?】【陆清匪:我的痛感屏蔽大礼包看来要浪费了,真可惜~哎,其实我不在意他在我身上划几刀的,反正又不会痛~而现在,啧啧,你看看旁边那个护士小jiejie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家暴渣男。他身上的伤真的不是我弄的!】【陆清匪:即使小意舸这样,我很心疼,但是不行。我还是要和他分手。毕竟只有分手才能给我黑化值呀~他又不行。】系统在内心默默同情了一下傅意舸。【系统:宿主加油哦~】傅意舸第二天的时候就脱离了危险,被转入了普通病房。当陆清匪看见他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却还是心软了。就好像是反转一样,之前他受伤住院的时候,傅意舸那样细心的照顾他。如今他又怎么能就这样离开?况且他从没听傅意舸说起过他的家人,如今能照顾他的便只有自己了。况且,在陆清匪的心底,对于傅意舸却还是放不下的。出于种种想法,陆清匪在傅意舸脱离危险之后却还是陪在他身边,就像之前他照顾自己一样。尽管他尽量减少和傅意舸的交流,脸色却也竭力保持着冷漠。可是傅意舸却总是躺在病床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目光如水,眼神里的爱意无法隐藏。“我很高兴。”傅意舸笑着说。陆清匪没理他。“你愿意陪在我身边,我很高兴。我当时不是很理智,被你想要离开我这个念头弄得发疯,只是想着你要是和我分手了,我自己也活不下去了。”他想伸手去抓陆清匪的手,却扯动了伤口,发出一声轻厮。“你别动。”陆清匪皱起了眉,拿着一杯水和药坐到床前。“吃药。”“我手臂受伤了。”傅意舸抿着唇说,“清匪你喂我好不好?”他躺在病床上,显得格外苍白虚弱,又用这样的语调说出这样的话。陆清匪心里不是滋味,又觉得他的受伤也是自己的责任。傅意舸乖乖地吃了药,窝在被子里看他。“你能不能不要走,陪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很怕。”陆清匪要转身离开的脚步一顿,还是停了下来。陆清匪果然没有再提分手的事情,在傅意舸的伤好了之后,两人的关系好像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傅意舸对陆清匪的控制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他不再过问陆清匪每天的日程,不再每次出门都想要陪在陆清匪身边。好像陆清匪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不离开他。陆清匪又回到了公司上班,每天早出晚归,傅意舸也没有干涉。这样的他让陆清匪有些无所适从,他每次想要下狠心离开,却总是一次次地心软。他很是纠结,又一天便在电话中对着褚母诉说了心事。“你怎么知道自己放不下他呢?”褚母说道,“那是你只看见了他,根本就没想去看别人啊。我这里有几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你不如去抽一个去见见。也许会有感觉也说不定。”“可是我……”陆清匪对于这种变相相亲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去见个面又不算什么。要是不喜欢就算了,你就当是多出去玩玩也好。”褚母立刻就把电话发了过来,还主动替他约好了地址和时间。陆清匪第二天去了约定的地方,对面坐着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面容有几分熟悉,但是他却记不起来到底他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