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高辣小说 - 妖孽满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苏云卿说着,嫋娜上前,跨坐在言非倾的膝头,“非倾哥哥,我美吗……”

“美……”着迷的抬手,摩挲着幼嫩的肌肤,言非倾低头,在少女的锁骨上,吮吸出一朵娇艳的花儿。

“嘘……非倾哥哥,”苏云卿制止了言非倾的动作,“今夜,让卿儿来……”说着,手指探进言非倾的衣衫间,缓缓的抚摸着,似是虔诚的,轻轻吻上言非倾胸前一抹红艳的茱萸,轻巧的顺着言非倾的腿滑下,就如同传说中山林间极致妖娆的精灵一般,缠绵悱恻,欲语还休。

“卿儿……”仿若世间只剩下这两个字眼一般,言非倾喃喃的念着,看着苏云卿站起身,缓缓拉开颈后肚兜儿的系绳──大红的织锦缎飘然落地,雪白的身子,就这样光裸在言非倾的眼中。

“卿儿……”抬起手,言非倾正欲拉过小人儿,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身子渐渐无力。“卿儿,你……”

苏云卿就站在一臂之外,莫名悲伤的看着言非倾:“倾……对不起……”

“卿儿,为什……”黑暗主宰了言非倾,手,沉沉垂下。

“倾……对不起……”一向开心的嗓音,带上了淡淡哭意,“对不起……”缓缓抚平言非倾眉间的褶皱,苏云卿穿好衣衫,为言非倾披上一床薄毯,眷恋的,在薄唇上深深印下一吻,头也不回的推开房门走人,看着门外守着的侍女,苏云卿面上一派安然平静,只有水袖下紧紧握成拳头,微微颤抖的手,泄露出内心的不舍与悲伤。

“国师大人已经睡着了,你们好生伺候着。”说完,下楼。

“云云,一定要这么做吗?”一旁,朔锦与澜沧皱着眉头,担忧的问着。

“计划早已定好了,不是吗?”淡淡的反问着,苏云卿登上未浓楼外早已等候的马车,平静的绝尘而去。

34、怒火

国师府内,正厅。

“夏融,你还想说什么?”主位上,言非倾手里端着一盏雨前龙井,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是说你如何协助小姐准备了出走,还是说你怎么替小姐备齐醉日的药材?”微微抿了一口茶,“本相觉得,你也不用说了,直接让你消失,你看如何?”修长的食指轻轻抚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小人儿离去前的那一吻,还留着温度。

“爷……求,求爷饶命!”夏融跪在地上,声音微微颤抖着,小姐啊,你要走,干嘛不带上夏融啊?没有功劳有苦劳,夏融好歹也是服侍了您十多年了,呜呜呜……小姐,小姐,您这次回来,真的看不见夏融了……

“爷,您息怒,”一旁,国师府的总管微微行礼,“若是处罚了夏融可以让小姐立刻回来,倒也无妨。”一旁跪着的夏融一听这话,立刻涕泪滂沱:呜呜呜呜呜呜……总管大叔怎么可以这么说……

“哦?”言非倾只是微微挑眉,克制着此刻滔天的怒火,“言克己,你胆子不小了。”

“爷息怒,只是哪怕此刻爷罚了夏融,小姐也依旧不见踪影,属下倒是觉得,此刻,爷应当与万岁和凤爷联络为妥,怕是,万岁与凤爷知道小姐的下落。”总管言克己不卑不亢。

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跪着的夏融面前,狂怒、失望、疯狂,焦急、担忧,使得平日里一向温文尔雅的言非倾双目泛着嗜血的红光,一把捏住夏融的下巴,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仿若地狱中传来的索命阎罗:“你,知道些什么?”一手握上夏融纤细的颈脖,慢慢收紧五指,冷漠的看着夏融的脸,渐渐涨红。

从来未有过的,言非倾的话音低沉冰冷,带着阴寒血腥,甚至隐含无限的杀意,夏融忍不住冷汗淋淋,跪在地上,双手扒住言非倾掐住自己颈脖的手,强自支持着。就连从小一直服侍言非倾长大的言克己,也从未面对过如此恐怖的主子,他毫不怀疑,若非顾忌着小姐至今仍下落不明,此刻,怕是夏融早就香消玉殒,魂归地府了吧。警惕的看着言非倾的每一个动作,言克己做好了随时出手救下夏融的准备。

“回,回爷的话,小姐,小姐昨儿晚上回来的时候,只是让夏融把,把这封信交,交给爷。”夏融颤颤抖抖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信封,“其余的,其余的小姐什么也没说。”

接过信封,言非倾一把甩开夏融,迫不及待的打开苏云卿留下的信。

“倾:

事出突然,我必须立刻离开。你知道,我朝与南蛮的争战,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也知道,虽然,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我娘是南蛮女子,当年在京城内,众人皆知。虽然娘从不过问闲尘世事,但若是朝廷内的有心之人想以此攻击你,便是轻而易举。

凤妩和墨洄会代我解释一切。

倾,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是,为了你,我必须离开,必须完成我的任务。必须,让你没有任何负担。

悲莫悲兮生离别,倾,碧落黄泉,我只认你一人。我会在凯旋的那天,回到你身边。”

短短的一封信,写得颠倒凌乱,言非倾看着纸上潦草写的几行字──

金缕鞋,步香阶,故人焚梅,一诺作谶言,铁甲安在,锦绣成灰霜叶染,思卿旧月堪恋。

绿罗裙,卧芙蓉,新君扫径,长是人千里,扇掩笑靥,朱颜空老阅残卷,独看燕字双飞。

纸边,依稀可见泪痕点点,平日里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少年国师,此时,那璀璨极美的凤眼里染上几分失落,几分迷茫,几分痛苦。

小卿儿……

35、玉门关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羌笛杨柳怨玉关,征战几人回?

虽是黄沙漫卷的大漠,但接连几场暴雨下,天色依旧阴霾灰暗,“腾云似涌烟,密雨如散丝。”枣红马上,一个略显单薄的黄衣儿郎喃喃念着。

“我说公子爷,前面,就是古玉门关了,出了这玉门关,便是千里无人烟,您看,今儿咱们就在玉门关打尖儿吧。”一名粗壮的汉子大声喊着前面的人。

“这儿就是玉门关?春风不度玉门关的那个玉门关?”黄衣少年策马回身,看着汉子。“公子爷,您可说对了,这儿可不就是玉门关不是,”说着,汉子与少年一起策马向前,奔着前方的茶棚,“这玉门关呀,可是了不得,咱们这口子上,一直都是有句话,叫做:只见竖着出,不见人影回。公子爷,您说,这玉门关还能好到哪儿去?”

少年只是笑了笑,静静的听着。“唉,要我老胡说啊,这玉门关啊,如今早就是该死的死,该留的不留,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玉门关喽。公子爷,不是咱老胡要说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