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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仰起头饮尽杯中液体。朱染墨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高成纹说:“你还喝?这酒劲儿很大。”“你是怕做到一半睡着了吗?”“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不自信。”高成纹接过朱染墨的空杯子给他和自己倒酒,“罢了,反正这日子醉不醉也没两样。”很快一壶酒就见底,高成纹一把拉住朱染墨的手腕,把他的酒碰撒一地,杯子也掉在地上。“别管它了。”nongnong的酒气胡乱的吻在朱染墨的脸颊和脖颈。□□过后,朱染墨被抱得紧紧的,他想挣脱出来,然而被搂得更紧。“王师兄……”高成纹含糊不清地说着,“别报仇了……”朱染墨一愣。“……药王谷早就不在了……”“叫洋金花,小心点,有毒。”“我害谁也不会害你!”“……药王谷早就不在了……”原来如此。高成纹这个人,全身心的投入到与朱染墨的爱情中,他对爱情的憧憬,以至于错以为朱染墨也有同样的爱。他会去给华天弼下毒,实在出乎朱染墨的意料。奇怪的并不是下毒这件事本身,而是高成纹竟然对他守口如瓶,要知道平时细无巨细,高成纹都会主动告诉他的。果然是做好拉着他一起殉情的打算了么,这有些惹怒他了。朱染墨决定要给高成纹一些教训,他想到一个好主意,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快要突破胸腔,几乎令朱染墨颤栗。他有点气恼最后一杯酒洒在了地上,现在真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时候。目送着高成纹的身影渐渐远去,朱染墨轻车熟路地找出他提过的一本书,是曾经药王谷的老师写的,记载了他学医几十年的成就,而且据高成纹说,这位老师还活着。朱染墨模仿这书上的笔迹写了几个字:贤侄成纹惠鉴。朱染墨看着自己的字忍不住笑了,仅靠模仿就能用年轻的手写出老练的字体,这种才能用在恶作剧上真是可惜了。他洋洋洒洒地写了三页纸,用老师的口吻强调一遍对神无谷的恨意,指导高成纹如何下毒,还将高成纹的□□方子修改并一起寄来,当然□□方子是朱染墨模仿高成纹笔迹写的。出于一种亲昵的恶意,朱染墨在写字时故意露出一些自己特有的笔迹,别人看不出来,但他相信高成纹会一眼看穿。他想看看到时候高成纹的反应。信被放在魏奉夜每天必经之处。朱染墨不认为魏奉夜在意华天弼的生死,但若现在死了,华枕云会让整个神无谷陪葬。估计魏奉夜会装模作样地审审高成纹,让他交出解药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朱染墨冷笑着想,不知道高成纹回来会怎么弄死自己。生地堂缺了不少药材,朱染墨借着这个理由和乔忘紫还有几个人进山里呆了两天,看着列出的药材需求单,朱染墨心想高成纹真是神通广大,能让生地堂的人都瞎了一样相信华天弼只是生病。乔忘紫几天没顾得上和朱染墨说话,前段时间他真找到一架要扔的古琴,琴弦完好无损的,被他安在了那个断了一根弦的琴上。今天挖完药材,他拉朱染墨去看看自己的杰作。快走到自己很久没回的大通铺了,朱染墨隐约听到里面谈话的内容,心跳的厉害。“真不敢相信。”“人不可貌相,还以为高成纹是个好人,没想到也干下毒这种下三滥的事。”朱染墨眼皮一跳,该死,魏奉夜竟然大张旗鼓的说出这件事了。“王堂主也是死得冤枉,不过苍天有眼,总算恶有恶报。”徐晴岚聊到一半从屋里出来,看见门口戳着的俩人打了个激灵,尤其是看朱染墨时,眼神都不敢直视。乔忘紫也听到了里面的话,连忙问:“成纹哥出什么事了?”“呃……你们刚回来还不知道吧,少谷主最近的病,不是病,”徐晴岚又怯生生地瞥了一眼朱染墨,“是成纹哥给下毒了。”乔忘紫眼睛瞪得大大的:“不会吧,是被冤枉了吧?!”“他自己跟魏师兄说的,而且说完以后……”朱染墨突然结巴了:“怎么……处……处置的?”“自杀了。”朱染墨的理智咣当一声摔得四分五裂。看乔忘紫和徐晴岚的眼神,一定以为自己是为失去了爱人而悲痛吧。而其实他正是主导高成纹死亡的刽子手。高成纹完全可以否认自己嫌疑的,把这封信说成是一个恶作剧——和事实一样——反正魏奉夜也没有其他证据。可当高成纹看到几个字收尾处微微的上挑,他一眼认出这是朱染墨的习惯,他竟觉得内疚。原来朱染墨是恨着他的,自己竟然睡了他这么久,还想拉着他一起赴死,真是对不起他。其实他大可以把罪名推给朱染墨:几十年前叶从云被逐出师门,武功不如他的师兄华枕云却成了神无谷谷主。怀着强烈的妒意,叶从云临死前嘱咐徒弟朱染墨为他报仇。朱染墨出卖色相骗取了高成纹的信任,之后陷害王堂主也是为了能更接近生地堂从而下毒。眼看即将大仇得报却被高成纹察觉,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写信嫁祸他。一切看上去顺理成章,魏奉夜必定相信,只是高成纹做不到。苟且偷生送了爱人的命,怎么可能办得到。高成纹的脸在朱染墨心里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不可理喻。不可思议。朱染墨想。第4章第4章屋内点起一支檀香,魏奉夜用柔软的绒布擦拭着手中的匕首。烟雨山庄武功力求灵巧,武器只是轻便的匕首或软剑。外面的阿福敲两下门:“师兄,朱染墨到了。”檀香冒起的白烟袅袅,进来人的脸庞都像是隔了层雾。雾散了,朱染墨倒真像是个碎心人一样表情麻木。“家乡的蜜饯,你多久没吃到了?”魏奉夜语气平淡的招呼着。从第一次交谈说出相似音调的语言时,两个人就听出对方是同乡。只是家乡对于他俩,一个是说不得,一个是无可说,也就心照不宣的忽略了这种联系。“魏师兄从来不是随和的人,现在又何必假客气。”朱染墨说。魏奉夜冷笑一声,打量着朱染墨。也许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朱染墨和他的外表确实有相似性。不算白皙的皮肤、眉眼浓烈,都是能一眼注意到的尖锐的容貌。“高成纹虽然已经畏罪自裁,可有的事没弄清楚,我不好跟谷主解释。你和高成纹的关系我有所耳闻,叫你来正是为了这个。”“我什么都不知道。”魏奉夜拿出一封信,朱染墨没有去接。魏奉夜展开信纸,说:“我那天捡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针对少谷主的下毒计划,收信人写的是高成纹,他也承认自己就是凶手,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