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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的竟然是嬴政。边上的甘罗听到他的称呼,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只是吕不韦的一个家臣,是没机会见到嬴政的。嬴政朝叶煜颔首道:“麃公已经睡下了。”边上的家仆也解释说麃公尚未痊愈,精神不佳之类的话。“无碍,我们可以改日再来,还望下次来时麃公已经痊愈。”叶煜对家仆说道。甘罗也说了几句祝福,嬴政注意到他,顺带疑问道:“你是甘相之孙?”甘罗第一次嬴政,却没有半点紧张,落落大方道:“正是。”嬴政说道:“寡人也听闻过你的巧捷名声。”甘罗笑道:“那我就要为秦国高兴了,因为王上连我这样一个卑微的人都知道,肯定是个兼听的人。”叶煜还是头一回知道甘罗也这么会说话,兼听齐明,他竟然上来就夸这个,这可比什么虚无的奉承都好。嬴政也觉得有趣,就说道:“你小小年纪,却能代表甘家前来,能力应当不小。”甘罗回道:“我只是吕相门下一少庶子,就是有大才也看不出来呢。但我的朋友是叶将军,父亲觉得来探望麃公的人会很多,我若是接着叶将军一起来才能不让麃公多cao劳一趟,却又可以传达我们的慰问。”嬴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道:“甘茂不能任秦国的上卿,想来是一大遗憾。”被提到这个尴尬话题的甘罗仍是面不改色,面带笑容道:“我们甘家仍旧居住在秦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王上的这句话能从他国的君王口中说出。”嬴政听后,终于露出了笑意,他看向叶煜问道:“爱卿接下来可有何打算?”“臣与甘罗打算去一酒馆。”叶煜如实答道。嬴政说道:“寡人也一同前往。”叶煜有些吃惊,他看了看甘罗,回道:“好。”甘罗的目光微闪,低下头跟着叶煜一起上了车。两辆明显非同寻常的马车先后停靠在一家酒馆门口,却并没有引起什么sao乱。“听侯公子说,这里是许多达官士子常来的地方。”下了马车,叶煜对嬴政解释道。嬴政打量了一下四周,注意到这里隐私性不错,借着身边侍卫的阻挡,没被什么人看到地上了楼。他既然乘着四乘马车,而不是御驾,就是没打算太过引人注目。听着小二报了会儿菜名,叶煜也推荐了几道菜,问嬴政道:“王上有什么想吃的吗?”先秦的食物算来算去也就几样,这里的吃食用材也精细不到那里去,嬴政对这些兴致不是很大,直接说道:“就你推荐的吧。”叶煜又问甘罗,甘罗摇了摇头。点了菜还还要等一会儿,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嬴政忽然冷笑道:“果然是达官士子甚至侯公子都常来的地方。”叶煜想了一会儿也想起了那声音是谁,只好说道:“臣也是第一次在这里遇见丹太子。”第六十八章话嘲燕丹使赵国嬴政偏头问甘罗,“寡人听说,燕丹经常会去吕相府上?”既然嬴政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甘罗也不好含糊其辞,只能如实回道:“是。”嬴政又是一声冷呵,他这般态度着实让叶煜和甘罗好奇。就是叶煜这种不曾刻意打听过的人都听说了嬴政和燕丹在赵国曾是好友,怎的如今却弄出了一套乌白马角的场面。嬴政也不至于翻脸无情至此,必然是两人本就有什么龃龉或者这本就是燕丹编造的话也说不定。原本此事就当告一段落,毕竟各自关起厢门来,大家也见不着,而叶煜和甘罗也不会没眼色的提起,只是世间总有些不讨喜的巧合。燕丹尚未从门外走过,就有小二快步端菜而入,燕丹不过余光随意一瞥,就瞧见了叶煜。秦国不兴楚国的那种座屏,又本就是在厢房内,没什么遮蔽物,兼之叶煜的相貌出众,就算是匆匆扫过,也是惊鸿一瞥,使得那燕丹不由得驻步而望。“叶将军也在此?真是与丹有缘,可否请丹入席?”燕丹扬起笑容,朝着这边走了两步,厚着脸皮说道。叶煜和甘罗脸色微变,齐齐朝嬴政看去。燕丹注意到叶煜和边上那个小少年的神色,便明白了里边还有身份更高的一个人,他又走了一步,换了个角度才逐渐看到一个深紫身影。而此时,嬴政也开口了,“如此说来,世间与丹太子有缘的人可真不少。”燕丹听那声音,正好也看到了嬴政,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浮现了一抹怨怼的神色,却又很快盖了过去,只是那重新扬起的笑容僵硬无比,“不想秦王也在此。”嬴政也看见了燕丹,睥睨而视,目光在燕丹的衣服上停了一下道:“前日寡人曾闻燕太子不得秦善待,已是捉襟见肘,原来……燕国如此奢靡。”这是实打实的讽刺了,要知道燕国的经济和军事一向都是垫底的。听嬴政这么说,叶煜也打量了一下燕丹的衣服,其实对于一国太子来说这完全算不上精致奢靡,但也绝对没有到捉襟见肘的地步,甚至比叶煜常穿的还要好上一点。要是这样都像传闻中所言,那叶煜岂不得算是衣不蔽体了?燕丹想起自己的徒劳奔波,和嬴政对他的羞辱,就忍不住讽刺道:“昔日我以美酒佳肴宴你,可你却不曾以宴待我。”这又是在说嬴政不仁不义,可叶煜却听出了点别的。当时嬴政是邯郸弃儿,被赵人迁怒怨恨,但同为质子的燕丹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待遇,那种差距下,燕丹与嬴政做友,用美酒佳肴来款待嬴政,对自尊心极强的嬴政来说,可不就是嗟来之食吗?不论燕丹当时是不是出自真心,但从嬴政如今的态度看来,他显然认为是羞辱施舍。而且以燕丹的心性和当时的年龄来想,会做出这等表面交好,实则炫耀的事也不足为奇。果然嬴政嗤笑一声道:“既然丹太子都反复要求了,那就入席吧。”他这是把燕丹先前厚颜对叶煜说的也算进去了。叶煜端起酒樽遮掩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嬴政平时不显山露水,不想也是个毒舌的。燕丹的脸色又变了变,他虽然很乐意和叶煜同席,可他还做不到视嬴政的羞辱与无物,他好歹是一国太子,怎么也不至于上赶着让人踩自己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