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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茶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奔波一整天累是一回事,不是说到家了就不累,但没人会第一次带交往的人回家却什么也不做。和记忆里轻描淡写的吻不同,此刻尹时京的嘴唇是guntang的,纤长的手指缠进头发里,不许他挣脱,而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半开的齿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睁开眼睛,见到那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宛若振翅欲飞的蝴蝶,随即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饱含欲望的吻里。到卧室的那段路简直像是被拖着走完,他随尹时京一齐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外套,衬衣,然后是长裤,一样样地脱,直到赤身裸体,没有一丁点遮掩。他盯着眼前的人,森森月光透过巨大的飘窗落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而瞳孔已经有些扩散,从背光的角度看,像暴风雨前漆黑的海洋。“萧恒。”尹时京喊他的名字,他下意识答应,但没有后文,而他也没空去在意——他的嘴唇要做别的事,比如接吻。他被吻得有些意识不清,直到尹时京突然抽身,才恍若从梦中惊醒。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润滑剂和保险套,没有一刻停歇地,沾着润滑剂地手指就替他做起了扩张。痛是痛,但欢愉也是有的,萧恒一手搭在他肩膀上,随意地和他吻着,没过一会,更加坚硬的东西撞进来,那压抑的鼻息瞬间变了个调。整套情事都透着粗暴,只是他也不需要尹时京对他多么的柔情或者体贴。萧恒讲不清楚自己究竟硬了没有,可能有,他伸手摸到那半软的物什,耐着性子揉搓两下,然后手也被人握住。灵活的指尖蹭过顶端,被湿漉漉的液体沾了尹时京满手。他觉得羞耻,干脆闭上眼睛,听着那不知是谁发出的喘息,偶尔余光能见到汗水从尹时京额角滑落。对尹时京他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但是他总觉得他似乎分外急切,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追赶,片刻都无法松懈下来。他不知这样是好还是不好,本来是享受的事情,不希望对一方成了折磨。但他也就能想到这里,接下来的冲撞令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做这些事情,总是不能想得太多——无论是爱还是别的,只专注当下才足够快活。早晨七点多的时候,萧恒听到有人在外面讲电话,声音不大,可一旦注意到就别想装没听见。他头痛得厉害,但身上倒是清爽,迷迷糊糊间他记得做完以后进浴室里冲了个澡才睡的。昨天的衣服是绝对不能穿了,他随便披了件睡袍到外面去看,发现桌上摆好了一人份的早餐,西式培根煎蛋和三明治,旁边还有一杯浓缩咖啡,看热度是刚刚做好的样子。他认得这是尹时京的手艺,和在英国时见过的差不了太多。讲电话的人是尹时京,他已经穿戴整齐,看不出昨夜的疲惫,一副马上要出门的样子。“吵醒你了?”“没有,本来到这个点就该醒。”萧恒回去洗漱,发现一些牙刷毛巾一类的东西早已准备妥当,根本不需要人费心去找。长时间服用精神类药物会对咖啡因敏感度直线上升,为了避免头痛和失眠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喝过带咖啡因的饮料。不知道尹时京是否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那杯咖啡直到放凉,乳脂凝结出一层薄膜都没有人动过。“我去开会,大概下午回来,钥匙在桌上。盘子就摆在那,差不多中午会有阿姨来打扫做饭,你只管休息。”尹时京过来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亲吻,“我走了。”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再没有逗留,毕竟工作上的正事要紧,萧恒只来得及和他简单道别。当大门关上,他有些疲累地又躺回床上。平时他是没有睡回笼觉或者睡午觉的习惯,但这几天睡得都不太好,心跳偶尔会加速,像是很危险的征兆,便强迫自己闭上眼多睡一会。原本以为在陌生的环境里会失眠,或者说浅眠多梦,但是他睡得意外得沉,直到过了中午,穿好衣服起床后和来做家事的阿姨打了个照面。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是这个样子。等阿姨走了,他想起什么回房——那个放药的瓶子空了——他皱眉,没等尹时京回来便给他发了信息叫车回家。萧恒现在住的地方是别人介绍的:三环线附近的精装公寓,一室两厅,卧房朝南,家具家电配备齐全,24小时有保安值勤,出门拐弯就是商业步行街。因为是近几年的新楼盘,小区内公共设施配备齐全,不存在电梯老化等安全隐患。他几乎是逃一样地尹时京家逃回到这里。屋子里面透着股长久无人居住的尘土气,窗帘也紧紧拉上,和阳光灿烂的室外完全隔绝。他没有开灯,径直进到卧室里——病历和医院开的药都放在右边床头柜第二层抽屉里。有时候他也知道自己是过度紧张,但有那样的前例,他无法不恐惧自己身体里的怪物,无法不恐惧失去身体控制权所带来的后果。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没去想尹时京的事情。他只想自己的父母,想他们生前的一颦一笑,还有那些其他血缘上的亲人,想得太久了就感到一阵恍惚,并不是痛苦或者憎恨,也许都有一点,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无论是好是坏,有时候有些事并不是一定要有个结论的。当他察觉到手机在震动时,屏幕上已显示有了两个未接来电。他睁着眼睛接起,不知怎的碰到免提键,年轻男性的声音顿时充满整间屋子。“你终于肯接电话了?回来了?”不是尹时京打来的,他长舒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回来了,今天凌晨到的,你有什么事吗?”打电话来的人叫何烁,是他大学里的同学。在国外时人总是忍不住把注意力多放在那些和自己讲同一母语的人身上,他就是这样认识何烁的。何烁读的是经管专业,住他旁边的宿舍,有时早起去上课路上觉得面熟点点头,一来二去就算是认识。“没什么事,想叫你出来吃个饭。忘了跟你说过没有,我升职了。”“恭喜。”萧恒只简单说了两个字,电话那头何烁就滔滔不绝起来。虽然是不同的性别,但他忍不住想起那天见过几面的尹兰书。两人都是外向的性格,不沉默,像有说不完的话,但又能刚好把握住不叫人厌烦的那个度,很适合做朋友。地点定在新桥街的日本料理,萧恒听过店名,知道要去这里吃饭,如果没有特殊渠道起码要提前预定才能有好位置。但是心里无论怎么样觉得奇怪,他都没有问出来,只和他约了晚上他开车去他公司楼下接他。昨天电话打过以后,文件及合同很快就整理出来发到了萧恒的邮箱里。下午他收拾完行李后花了些时间看过,赶在时限以前做完返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