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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特站在小木船上,撤了魔法。没了魔法的牵引,那些涌出来的水不再往天上飞去,而是很快就填满了这一片低洼,很快就再次形成了一个湖泊,接着湖泊满溢了出来,水再一次向四周延伸。克莱门特刚想控制小船往回行驶,却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让克莱门特下意识的往左一步,双|腿一蹬,跳进了湖里。就在他跳下船的那一瞬间,一条巨大的触手从水里露了出来,强力的劲道打在船底,一瞬间就把小船抽的四分五裂。克莱门特在水下睁开眼睛,发现第二条触手正朝他抽过来。电光火石之间,克莱门特反应极快的给自己施加了一层防护结界。巨大的触手抽在结界的外面。就像是抽到了一个皮球,结界的光球和中心的克莱门特打着旋飞出了水面。克莱门特觉得有些晕,好在他直接砸到了贫民区里,除了溅起了巨大的水花之外,还砸塌了临时搭建在高地上的一些帐篷。阿道弗斯苍白着脸,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淌着水亲手把摔得七荤八素的克莱门特给扶了起来。克莱门特晕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到阿道弗斯的脸,克莱门特举得委屈极了。克莱门特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阿道弗斯也是心疼。一把将克莱门特抱在怀里,“我会给你报仇的!”阿道弗斯坚定的说。克莱门特毫不留情对的戳穿了阿道弗斯,“你对它没办法的,连我都拿它没辙。”阿道弗斯也不尴尬,他看了一眼还有些站不稳的克莱门特,直接将人横打抱起,一路抱回了王宫里。金棘尔城的王宫地是被加高过的,因此并没有水淹进来。阿道弗斯抱着克莱门特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里。小心的将人放在床上,阿道弗斯在握着克莱门特的手在床边坐下。克莱门特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阿道弗斯按住了,“克莱,你需要休息。”克莱门特被阿道弗斯这样小心翼翼的态度弄得一愣。“你别这样,我好的很。”克莱门特道。阿道弗斯摇了摇头,“克莱,你知道我看到你被那个巨型鱿鱼兽袭击的时候有多害怕吗!”克莱门特不高兴了,“我不是没事嘛。”阿道弗斯一脸关切,“你不要强撑,我能看出来,你不是那个巨型鱿鱼兽的对手。”克莱门特气呼呼的扭过头去,不看阿道弗斯。阿道弗斯从善如流的转过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总管尼科尔道,“去将宫廷医师都叫来,给克莱检查一下。”尼科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阿道弗斯坐在床边抓着克莱门特的手静静的陪着他。没一会,宫廷医师们就都来了。克莱门特并不愿意配合检查,他卷着被子滚到了床的里面。阿道弗斯连忙爬上|床将被子拽掉,将人抱在怀里捞了出来。阿道弗斯心中一沉,他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将人给抱了出来,克莱门特一直在挣扎,可是力气却小的可怕。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宫廷医师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到阿道弗斯和克莱门特这暧|昧的一幕。一个个的轮流上前给克莱门特检查。等到都检查完了,宫廷医师们低声讨论了一下,接着齐齐向阿道弗斯行了一礼,“陛下,大贤者殿下一切正常,并没有任何问题。”阿道弗斯还是不放心,于是宫廷医师们又给克莱门特检查了几遍。最后一遍检查的时候,克莱门特毫无预兆的昏了过去。阿道弗斯大惊失色,因为克莱门特浑身都在发烫,浑身皮肤也泛起了粉色。王寝中顿时一阵兵荒马乱。而这一头,克莱门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一片虚空之中。他看了看四周,这里不分天地,也没有上下左右,四周都是一片黑暗,距离克莱门特很远的地方能看到彩色的烟雾,而烟雾中蕴藏着点点星子。这是哪里?克莱门特站在原地静静的想着。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克莱门特总觉得这里十分的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眼线的场景突然变化,变成了一处森林中的一处广场。这里四处都是苍天巨树,广场正中心的位置,是一颗比周围所有树都要高大。它长着金色叶子和碧绿色果实的树。树干正中的位置裂开了一道口子,有水从口子里流出来,水汇聚在树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潭。水潭的附近,站着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队列的最前方,一个穿着华丽的褐袍的长者高举着手中的法杖。老者不断的吟唱,无数金色的符文从杖尖迸射而出。他吟唱了很久很久,久到克莱门特都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他终于吟唱完了,密布天空的金色符文猛然炸开,金色的粉末像是雨水一样落在了军队的方阵里。金粉落完了,有人从阵列里走了出来。那人身上的装备比起其他人来要华丽繁复的多,甚至只有大致的款式是相同的。“感谢你,莱格维尔,我的朋友。”那人姿态优雅的对老者点了点头。莱格维尔十分恭敬的对那人行了一礼,“陛下,能为将士们祈福,是我的荣幸!”克莱门特往旁边走了几步,仔细一看,发现所有人都有着尖尖的耳朵和超凡脱俗的容颜。竟然是精灵族!所以那个人是精灵王?可是精灵族不是已经灭族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克莱门特决定好好观察一下。精灵王和莱格维尔又说了几句,接着精灵王翻身骑上了一只静立在一旁的独角兽。画面到此就结束了。眼前的画面如水波一般泛起了涟漪,紧接着就消失不见了。克莱门特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那一篇虚无的空间里。☆、第十四章阿道弗斯正在房间里和大臣们商讨对策。房间的一角被临时布置成了办公场所。克莱门特昏迷过去已经两天了,宫廷巫师和宫廷医师都用尽了手段也没把他唤醒。阿道弗斯这两天一直都魂不守舍的。“陛下,陛下……”阿道弗斯回过神来,他看向那一位大臣,脸上是无法掩饰的疲惫之色。“抱歉,你刚刚说什么?”那位官员张口,却被人拦住了。宰相克利福德看了阿道弗斯一眼,接着无不担心的说,“陛下,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你现在该去休息。”阿道弗斯摇了摇头,“我还撑得住,”接着他看向那位官员“你想说什么?”克利福德见阿道弗斯开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