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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议的角度向西索进攻,回旋。锋利的刀面险险的擦着西索划过。西索躲了几下,便站定了,伸手握住了其中两把刀,将飞过来的另外两把刀直接打落。轻松得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刀疤男显然被吓住了,西索却还是一脸无所谓的给了个无辜的表情:“我承认你的四刀流不易躲开,不过,我把它挡下来就没问题了吧!”面对着敌人崩溃的表情,西索玩转着手中的刀,颇为指责的看着敌人笑:“没什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简单。”“你根本……根本就是个怪物!”刀疤男惊恐着贴着墙面。“真没礼貌!我只是个魔术师罢了。”笑意勾起,却不再和善,“只可惜,你的努力,都白费了!”没人看清他做了什么,因为西索手中两把刀的其中一把,直直的插入了摄像机,破坏了摄像。我眯了眯眼,一时之间,不知该为西索带着阴影和杀气的一瞬间眼神感到恐惧,还是为这家伙的目中无人咬他一口。毫无意外,仅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到达目的地的人是西索和伊尔迷。小杰那组几人似乎在关卡中输掉了不少时间,此刻正被关在处罚室里等待时间过去。真是奇怪了,有风鸣在,怎么可能输掉这么多的时间,除非他这人放水了。“呵呵,扣除消耗的时间,要到达终点,恐怕很有些难度了。可惜啊!风鸣被拖累了。”啃着酥饼,理伯笑得阴险,似乎在想着后招,一边将小杰一组人的监控器撤到了暂时不需要关注的角落里,切向了一个三兄弟的组合。我揉揉眼睛,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了两口,眼角瞥了正和奇犽开始游戏的小杰一眼,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已经无聊的开始打瞌睡了……等等,风鸣这是……我眯着眼,看着他不动声色的退入摄像头的死角。旁人或许会觉得他不喜欢出现在人前,和他相处多年的我却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情要做。这塔不大,却分里中外三圈,参赛者所在的位置是中圈,以风鸣退开的方向应该是里圈,也就是我和理伯现在所在的位置。按理伯的说法,那间休息室是密闭的,一般人出不来。我倒不认为风鸣属正常人范围。又喝了口水,我放下杯子,对理伯微笑道:“不介意我四处走走吧!”“阁下别嫌弃我招待不周便成,你也得赶时间到塔底,不是吗?”理伯挂着笑。见我点点头,就从石门离开,理伯又添了一句:“小心别让塔里的家伙们惦记上了。”这些人表面上虽服理伯管,但本质上并非善类,特别是里层的家伙们。我压低了帽子,沿着石板走廊往下走。第三道往下,就是几个特殊的牢房,关押的都不是一般人。估计哪天库洛洛被捕入狱了,呆的就是里层的特制牢房,作为弟弟,是应该去替他先参观一下才是。☆、出塔我和理伯说要参观,就是真的要参观的。塔里精细的机关和复杂的结构都让人觉得惊叹不已。可惜现在除了作为主控室的里层,其他两层都不宜参观。逛了一会儿,遇上了几个不怎么开眼的家伙,动了动筋骨。走下十三层的时候,对上了一堵石门,门上设置着密码和指纹识别器,头上三个扭曲的大字:十恶牢。传说中的十恶牢原来是修在里层的。一时好奇手痒,从口袋里掏出了作案工具。对于擅闯空门的人来说,这道门算得上形同虚设。“啪嗒”一声,石门缓缓的在面前敞开:一个旋梯、两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原来十恶牢并不是传言中那般的人间地狱。不过是分布在五层的十个独立的房间,房间里设备齐全,只除了出不来。房间是由特殊材料制成了,所有念力的输入都会被吸收甚至反弹,一旦房间里关进了人,除非人死,否则无法再开启。连看管的功夫也省了。这应该也理伯敢对这些人发布3s逮捕令的缘故。难怪从来没有听说这些人有逃狱的先例。如今的十恶牢已经填了一半了,可惜都是些我不认识的人。看见我出现,有的冷漠瞥了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有的邪佞的一笑,不怀好意的搭话。一律视而不见的顺着旋梯往下走,意外而好笑的看见其中一个房间门派上大笔挥写着一个极眼熟的名字:库洛洛。鲁西鲁。若是旅团被抓的话,十恶牢恐怕放不下了。差不多该到比赛终点去了,我结束了参观,从旋梯往上走。猛的在拐角处撞上了人,一个踉跄,忙扶着墙壁站稳。“你在这里做什么!”防备的、不悦的、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诧异:“你是……风鸣?”欺诈师守则第四条:任何时候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分析自己的处境。就算是最紧急的状况也不能因为本能而忘了自己在扮演的角色。所以我用陌生的、奇怪的眼光看着风鸣。特别是在发现他根本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笔直站立的时候。“你的腿好了?”我好奇的看着他,“不是考试吗?怎么来这里?”这是任何人都会有的疑问,包括我。他本来就不像是会参加猎人考试的人,除非原本就带有目的。“离开这里!”风鸣压低了声音,似乎颇有些急促的推我,“快点儿!”这是在……慌什么?“鸣,遇上那个小朋友了?”一个嬉笑的声音从某个房间里传来。我认出了十恶牢里中的那位,适才邪佞着对我不怀好意的人:金色的头发,一派风流的做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口中叼着根烟。风鸣抓着我手臂的五指僵了一下,徒然冷了声音:“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好奇的眨了眨眼。“鸣,你变柔弱了哟!”不怀好意的声音继续响起,“客气什么,杀了他不就得了!”风鸣冷冷的回了他一句:“我还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说着,朝那人走了过去,从栏杆中间递过去了一个包。而后走到了我旁边,不由分说的拉着我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那人还在背后嘻嘻笑道:“记得处理干净了啊!要不,收了当小情人儿也不错。”手心湿热的温度,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一走出牢房,我便挣开了风鸣的手,一脸不感兴趣的往下走。风鸣的双手突然摁上了我的肩头,将我推到了墙上。我惊了一下,而后狐疑的看着他:“你不会真的要杀人灭口吧!”“不会!”依旧冰冷得没有温度的声音,头却慢慢的靠上了我的额头,额心相抵,闭上眼睛,带着点祷告的意味,“我有罪,罪恶深重。为了一个人,必须错下去。对不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