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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烫,它比面提前蒸好一直放在锅中留存温度。穆天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挪到自己眼前,对着指尖摇头吹气,与此同时抬起眼帘看向沈青。像以往他们一起在出租屋厨房里一般,他烫到手,沈浮都会第一时间来查看,然后握住他的手放在流动的凉水上。“我没事。”沈青盯着穆天的眼睛,眼睛快速眨了眨移开,感觉到越发不自然。对方又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耳朵上。刚冲过澡,上面凉凉的,指腹一接触到便感觉到舒服,被烫到刹那的疼痛也消失不见。沈青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抵在桌面上:“就碰到一下,真的没事,我去端碗清水过一下。”说完匆忙将手抽回,转身穿上拖鞋出去。等他感觉到自己心情恢复平静,这才端着一杯水回来,见穆天正在吃面,就倒在蒸碗里,几下试探的触摸,便已感觉不到烫手。他重新坐下,开始进行自己的剥虾工作。“你这次回来待多久?”话题一转,刚才那幕就像是没发生过。男人咽下口中的东西:“不会太久。”沈青将剥好的虾放进对方碗中:“那,任家的事情是彻底结束了吗?我还需要回去吗?”穆天停筷看向他:“当你要跟豹狼作交易,就不会有什么彻底结束这种事,没有什么是一劳永逸的,合作定好但实际进行还需要实现,不过这些你都不不必担心,当然,也不在我担心的范畴,自然会有人去处理。你想回去见见母亲?”沈青连忙点头,用幅度表明自己的焦虑。“之前我已安排人体贴照顾她,但是她病情没有好转,如果你同意,我会立刻安排人将她送往羙国,你想与她见面也可以在那里。因为在国内,一是她无法来家里,全程需要有人控制;二是你没有必要回任家再跑一趟,我不想你担这种风险。”“什么风险?任家现在是……噢穆先生你先吃,我们一会儿再讲。”自己怎么能耽误人家吃饭,沈青懊恼地立刻止住问题,垂下头剥虾,等他剥好将虾放进穆天的碗中才意识到男人依旧没动筷,还在看他。沈青有些疑惑地跟他对视。“你答应过我,喊我之前的名字。”穆天对他讲完,转头吃面。啊!他忘了!沈青微睁着眼睛,明明是答应过别人的事情,现在却没做到,这太伤人心了,但这的确有原因。他在心中念过千百遍,提醒自己一定要对穆先生尊敬,不可忘记二人的界限和身份。结果心里穆先生穆先生地想着,嘴边就漏了出来。“沈浮,”沈青连忙改口,“对不起,我刚才忘记了,以后我一定记住,沈浮,沈浮。”穆天依旧在吃面。沈青没辙,原来男人也会有闹脾气的时候?他一时有些茫然,感觉今天见面,穆天像是跟以往疏离的形象有了很多不同。原来,对方也不是永远都保持绝对冷静,也有很多隐藏的情绪。他凑过去又尝试着喊了一声:“沈大哥?”这音调比以往讲话要软上几分,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咬字轻轻的,暴-露了忐忑的内心。但这次换来轻声的回应,沈青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开始剥虾。“你也吃。”“好。”剥好的虾送进口中,感觉到一丝甜意,于是投喂变成了一人一只。因为不再交谈,于是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咀嚼声,以及雨点落在玻璃顶部的飞溅声。饭吃得慢,虾剥得也慢,天色随着时间的流淌渐渐暗下来,以致于房间内一片黑,外面更光明上几分。沈青拿托盘上的湿毛巾将手擦干净,轻轻放下,一旁穆天也将吃空的碗放进托盘,一时间两个人都仰头看向外面。本该在饭后问任氏的事情,但不知为何,沈青不想此刻开口,好像那些杂乱的事情,似乎不该在此时出现。他双手托住下巴,指尖轻点面颊,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此夜芭蕉雨,何人枕上闻,现在似乎真的有人在他身旁一同闻了。过了好一阵儿,还是穆天先开口:“手还疼吗?”“啊?”沈青转头看他,摇了摇头,还伸出手看了下,“没有烫伤。”窗外的光落在穆天的脸上,让沈青能看清那双眼眸,见对方盯着自己,于是他不知不觉又乖巧地补上了句称呼。“沈大哥。”“嗯。”男人应着,“刚才谈到你母亲,正好我的私人飞机来,可以明天就送她走,你问任家,它现在一片混乱,各房都想多挣些利益。任鸿博跟我对抗过一阵儿,但现在已经低头,因为如果想保住他尚存的身份和利益,不至于让剩下的血缘同辈欺压在头上,就只能听我的,所以他会继续维持东廷的运作,等于帮你在国内处理事务。”“你亲生父亲我已经找人随便寻到个理由关起来了。”穆天身体转向沈青,一只手的肘部撑在桌上,另一手自然搭在那只手腕部,讲得风轻云淡。沈青想起那个中年男人打自己时的嘴脸,想到自己母亲这些年可能遭遇的一切,并没有任何触动,只点头表示听到。“任鸿博,”穆天停顿一声,“此人生忄生偏执,两面三刀,我担心他一方面顺从我,一方面想鱼死网破找你事端,所以不想你回任家。我不想把安全寄托在疯人假意的温顺上,他受到如此对待心下倍感屈辱,如果派人伤害你……我不想冒这样的风险,现在你能理解我不让你回任家的原因了吗?”沈青略一点头:“让母亲快些接受治疗也好,已经等了很久,不差这两天,听你的。”他想到任鸿博对自己身体上的拘束,抚摸自己面颊时呼出的热气,就感觉到一股不适,皱起眉头。“怎么了?”沈青抬头:“没事,我也不喜欢他,你的安排很合适,我不想碰到他,最好不再接触。”“好,我记下了,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吗?如果没有,那换我来问了。”对方有问题要问?沈青舌忝了下唇,不自觉地将身体坐直:“你讲。”这些天他在努力读书,没有一丝懈怠,只要是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