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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沈青停顿了一下,仍旧走出房间关上了门。他们三个当年建团时,欧嘉佑十五岁,沈青十四岁,施展十三岁,组合一直走过的五年,正是他们青春成长最重要的时刻,说没有感情,怕是假的。但沈青没有想到,施展对那个组合,仍旧怀着如此的偏执,即便他唱了两句歌词,也被施展认为是一种玷污。没错,他每次商演,品牌商或者观众看中的都是多年前组合时的歌曲,至于他复出后有的一两支单曲,寂寂无闻。演出活动宣传他时,也提的是当年组合的成员之一,他现在挣的钱,多半是靠唱组合歌曲得来的。生活被逼无奈,他不得不如此,如果可以,他也想唱自己写的新歌。那两首新歌,兴许因为是他在抑郁症期间创作,总是带着一股悲伤。公司帮忙出完,发觉的确销售不佳,没多少人喜欢一直阴阴郁郁的调子,往后便禁止他再走这种风格,除非改变,否则不会再帮他发行。沈青边想着旧事边准备离开,他不想在会所中再见到什么名人,便没走正门,自己找了条消防通道一路到了会所背后的巷子里。夜晚十一点,空气已经异常寒冷,他只感觉被泼了酒的地方被风一吹跟冰刀扎一般,只得裹紧了牛仔外套寻着停车的地方走去。“不是去别处老板那了吗?”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沈青站定看向声音来源处,就见那位港地音乐人正吸着烟,坐在轿车的驾驶位上,他盯着沈青,拿烟的手搁在降下窗户的车身外,弹了弹烟灰。“这个点了还在这儿,骗我的啊?”中年男人推开车门,“砰”一声甩上车门走近沈青,“啧,搞得这么狼狈,你说何必呢,找个人罩着不挺好的?”沈青转身就走,却被拽住了胳膊。“你们火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小东西。”中年男人拽着沈青往自己车的方向走。“你放尊重点。”沈青咬紧牙关,他生病还未愈,身体正虚弱着,被泼了酒又被寒风一吹只感觉头又热起来,只能被迫拽到了车旁。“装得贞烈,不知道床上叫得好不好听。”男人把烟丢掉,打开了后车厢,就想把人往车上带。沈青此刻也顾不得上得罪人,趁其不备打了男人一拳,借机挣脱开松了的桎梏,转身就跑。身后人紧追不舍。这段巷子没有什么路灯,一片黑漆漆的,沈青跑了不多远就被身下的什么东西绊倒在地,摔了个跟头。这一下摔得不清,让他疼得一时间没站起来,便让那港地音乐人追了上来。“小兔崽子!”音乐人伸出手就来捉他。说时迟那时快,地上忽然有什么人站了起来,一拳打向了骂骂不休的音乐人。这一拳生丨猛有力,跟沈青挥出的拳头相比,跨了三四个水准的高度。音乐人一下就被打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待他回过神时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顿时大喊:“打人了!流血了!来人啊!”他边喊着边站起来,然后就被一脚踹了出去,飞出去四五米。沈青坐在地上看着突然发生的变故,整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也太夸张了,这个突然从地上站起来的是什么人啊?睡在这里的流浪汉吗?自己刚才跑着跑着被他绊倒了,然后把人吵醒了?被吵醒的流浪汉不耐烦,就开始干架?音乐人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他爬上自己远处的轿车,倒了车就跑。那名“流浪汉”见人被打跑,回过头看向沈青。沈青坐在地上连连后退:“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岂料对方没有理会他,直接坐回了原地,继续靠着墙休息。夜月被浓雾遮蔽,没有路灯的照耀,巷子里一片黑暗,沈青平静下心神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谢谢你救了我。”他拿出手机,找到手电筒的按键,“他肯定不会这样算了的,或许报警,或许喊人过来打回来,你不如换个地……嘶——”沈青手机抓不住掉在了地上。男人一半面颊血rou模糊,伤口周边仿佛被烧焦了一般。伤口太过骇人,沈青从未近距离看过这样的伤口,只感觉渗人,凉到了心上。他哆嗦着手捡起手机,这次照向地面,忍下恐怖轻声问:“怎么伤得这样重的?”男人虽然一半脸被烧,但眼周处肌肤还好,眼睛也没有碍事,一双目露寒光的眼睛盯紧了沈青。“你这样伤口会感染的,我带你去诊所处理下吧?好吗?”沈青没有顾忌男人身上的脏污,对他伸出手。如果不是刚才男人挺身而出,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平日里,也许可以只道一声谢就走掉,但是眼下救过自己的人正处在困苦之中,需要帮助,他不能视而不见,这正是回报对方恩情的好机会。伸出的手被男人紧紧握住,力道大得人吃痛,沈青忍下来:“行吗?你看我也不会伤害你。”就见男人松开他的手,张开嘴。“好。”这嗓音无比嘶哑,仿佛很难发出声音。沈青点点头:“我马上去把车开来,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他快速向停车处跑去,他得赶在那个音乐人带警察来之前,或者喊人来之前。五分钟后,沈青接上了这位“流浪汉”,载着他到了最近诊所,这诊所是居民区一层住户家改造的,一般这种地方比较隐秘,客流也不太多,不会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沈青戴上口罩带着人进了诊所,这个时间诊所正准备关门,里面只有一位年长的大夫在清扫地面,看见两个男人进来,其中一个还满身脏污,被吓了一跳。“医生,麻烦您帮忙处理下他的伤口。”沈青态度很好。“这……是流浪汉吧?这怎么伤成这样?他跟你什么关系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用不用报警?”老大夫扶着自己眼镜看着男人的伤口,连连摇头。沈青连忙解释:“我听看见的小贩讲,他被几个路过喝醉酒的人欺负,烧毁容了,我就想带他来看看,别伤口感染闹出人命。”他不知道受伤时间多久,因此不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