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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蝶飞,春溪屋外柳垂。依栏与君遥相对,何人窗前痴醉?西山昏日渐坠,南天银汉浅随。天地幽幽宛作媒,此情不负长流水。原来是情诗,只是不知是写给谁的。翻到下一页时铃兰心中一震,这页词也是情诗,“…身后家国难却…与君相携…情不绝…”,可这笔迹却不是吾言的,而像是殿下的笔迹?!赶紧拿过一旁的对比,字迹确实是一样的。铃兰手里拿着两页纸,回想起前些日子看见吾言手里拿着一块儿与殿下腰间的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发呆,再想起以前的种种,铃兰好似明白了一切。“铃兰?你怎么了?”吾言这才发现铃兰,而且她面色不太好。铃兰斜视着吾言,“你和殿下…是不是…”吾言感觉自己已快到忍耐的极限了,为何今日所有人都要同他提起他与李语的关系,“我和殿下怎么了?”铃兰举起手中载着情诗的两页纸,一脸不屑地问,“这是你和殿下互赠的吧?”吾言顿觉不妙,铃兰竟然看到了他和李语的词,可是慌乱之下还是要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殿下只是…只是…”铃兰心中阵阵酸楚,“你在扯谎!我曾问你和殿下的关系,你亲口告诉我殿下只当你是弟弟,你只以殿下为好友而已!可是你们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关系!你为何要骗我?”“我没有骗你,你问我之时我还…”“你有没有想过殿下和你同是男子,而且殿下即将大婚,你二人不会有结果的!”铃兰的眼泪夺眶而出。“铃兰,不是这样子的。”“你还要继续骗我?难道你从未感到我对你的心意么?!”“铃兰,我只视你为朋友。”吾言无奈地说。“好友?!呵”铃兰轻蔑一笑,“你救了我,带我回京,把我留在身边,处处对我好,难道这些只是朋友?”见吾言懊恼的样子,铃兰哭着上前抱住吾言,“可是我没有把你当朋友!我也不想与你只是朋友。”说完铃兰鼓起勇气去亲吻吾言,吾言立刻别过头躲开,坚决地将铃兰从自己怀里推离。“铃兰,你在做什么?!怎能如此不自爱!”对于铃兰的举动,吾言很生气。吾言拒绝自己的动作让铃兰感觉无比羞辱,“自爱?那你呢?”铃兰哭着大吼,“你宁可与男子相恋,也不愿意接纳我?”吾言实在是心力交瘁,不想回答她。“好,我知道了。”说完,铃兰就哭着跑掉了。吾言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独自摊坐在木椅上,今日是怎么了,两个人来跟自己表明心意,两个人都发现了他和李语的关系,然后两个人都这样决然跑掉。苍天啊,自己该如何做呢?第28章第二十八章接下来几天,广平世子没有再来找吾言,铃兰也没有出现在吾言的面前,而吾言也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冷静下来,不要被这种事所困扰。吾言仍旧日日去学堂,帮赵符整理文稿,顺便督促吾泰学习。吾泰和赵符亲近了很多,小孩子就是谁照顾他多些,对他好些,他就很容易和那人走近。赵符也没有再那么讨厌小孩子,确切地说是不讨厌泰儿,别的小孩子可能还不行。赵符发现泰儿天资聪颖,什么事只有交代一句就明白其中道理,性格也是可爱得很,渐渐赵符已然把泰儿当成自己儿子一般看待。“先生,泰儿都好久没见到语哥哥了。”泰儿边练字,边向赵符抱怨。“你语哥哥嫌你写字太难看,等你练好字,说不定语哥哥就来看你了。”赵符早已不再摇破蒲扇,而是换上了吾锐送他的那把吴扇,只是扇面仍是雪白,为作画也未题字。“先生骗人,语哥哥明明就是忙着娶新来的郡主,把泰儿给忘了。”泰儿抱怨起来。“臭小子,你知道什么是娶啊就乱讲?”赵符合扇轻敲了一下泰儿的头。“知道啊,就是像爹娘一样。先生,你不是说语哥哥和我二哥才是恩爱的一对么?那为什么语哥哥还要娶那个郡主呢?”泰儿一脸不解。“因为你语哥哥被那个郡主给下了迷魂药了。”赵符故意做出神秘兮兮的表情。“先生又骗人,我明明发现语哥哥每天晚上都会在我二哥屋子对面偷偷看上好久。如果那个郡主给他下了药,他怎么可能还会去看我二哥呢。”泰儿不经意地说着。吾言正好进来,听到泰儿的话不由心里一震,原来李语每日都有去看我,而自己全然不知…“诶,小吾言,来得正好。帮我把这本誊抄一份,过两天就要还了。”赵符招呼吾言过去。吾言回神,走到赵符书案处拿书。“不是那本,是这本!”看吾言伸手拿走错的书,赵符赶紧提醒吾言,“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是否因殿下要大婚了,心情不佳?”赵符这句话没有开玩笑,而是真的关心,毕竟当年汝阳王李证大婚的那段时间,赵符也一直是醉酒与酒醒两种状态之间不断地循环,现在想想他都不知那段时间自己怎么过来的。吾言依旧愣在那里,没有回答赵符的问题,他不仅难过李语大婚的事,还焦虑着广平世子和铃兰,又担心他和李语的关系被外人知道,总之思绪烦杂。“语哥哥!”身后传来泰儿的欢呼和小跑的脚步声。“诶,泰儿真乖。亲亲。”李语说着就把脸凑到泰儿的小嘴边。吾言应声回头,看到李语把泰儿抱在怀里,宠溺地要亲亲。这一幕,让吾言再次觉得幸福得虚假。“泰儿,来来来,为师带你去吃桂花糖。”赵符赶紧从李语怀里把吾泰叫过来,冲他挤挤眼,瞬间学堂里就只剩吾言和李语二人。吾言看着李语,他应该最近都没睡好吧,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十八岁而已却感觉眉头已经皱出了褶,今日他头戴的不是碧玉冠,而是乌沙冠,丫鬟们梳的发式果然比自己梳的好。正打量着多日未见的李语,李语已慢慢走近。这几日的焦虑和担忧,随着李语的出现仿佛已散去大半,只要有李语在身边,吾言总会感觉心安。李语深深望着吾言,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吾言的脸,“怎么这么苍白?”“没有,我挺好的。”吾言不想让李语担心。“今日为何回来的早了?婚礼的事准备妥当了么?”李语握住吾言的手,“厌烦了,就先回府了。”吾言在想要不要告诉李语广平和铃兰已经知道了他们关系的事,还是说吧,万一有什么事,李语也好应变,“我正有事要和你说。”“你说?”李语拉着吾言于矮榻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