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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曾经和自己这样说过,在十年前水诚月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主人的时候,那个人说的。自己和缋泱都是作为那个人送给水诚月的最后一份礼物,离别的礼物。在被送到当时还没有被封王的水诚月哪里的前一天,那个人曾对自己说。这句话,那个人只对了自己说,而缋泱却没有听到过。也许那个人认为以缋泱那种大条的神经是不能明白吧。可是,啖杰却清晰地记得当时,那个人伤痛的神情。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完全的明白,只知道那是身在皇室中人的痛苦。但在自己和缋泱被送到了水诚月那里后的三天,水诚月被立了储君,封了玄王,那个人都没有在出现过了。直到今天,那个人都没有再出现,即便是出现,那个人的眼里都再没有水诚月的存在。其实,那个人早就知道了水诚月会被封王的事情吧?也知道水诚月将会被立为第二储君的事情吧?现在,啖杰已经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了。对那个人的感情是水诚月最大的包袱,带那个人的思念与爱是水诚月致命的弱点。而那个人,早就放下了自己的包袱,也没有了那个致命的弱点。啖杰轻轻地为水诚月盖上了被子。“啊,杰,你回来了?”身后传来了缋泱的声音,看来是改建的那边进行得不错了。啖杰回过了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但却没有说话。虽然啖杰不是个美男子,但却长得非常英气,又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人。现年二十五岁的他已经跟在水诚月身边十年了,而之前又跟在了那个人身边十年。缋泱与啖杰一样,同样是跟在那个人身边十年后又跟在了水诚月身边十年,两人都共同生活在了一起二十年之多,但性格却相差极远,根本就是南辕北辙。缋泱不像啖杰那般心思细蜜,很多时候都是大大咧咧的,但他这样的性格却很让人喜欢。啖杰作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然后拉着缋泱走出了水诚月的房间。“泱,跟你说多少次了?在主子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要吵,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他最讨厌别人吵着他睡觉的了。”直到走到了孤芳居的花园中啖杰才开口说道。缋泱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才小声地说:“嘿嘿,一时间忘记了嘛。对了,杰你刚才到万国寺去了,有没有见到主子?”缋泱口中的“主子”并非指的是水诚月,而是指那个人。因为对那个人叫了十年的“主子”,缋泱一直都觉得很难改过来,所以他叫水诚月和那个人都叫“主子”,反正啖杰一定明白他在说谁的。摇了摇头,啖杰用着淡而轻的语气说道:“没有。那个人位高权重,你以为那么容易看见的吗?泱,你真的很笨呐。”一听到啖杰的话,缋泱马上皱起了眉,撅起了嘴巴。这个臭啖杰,老是喜欢说我笨,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比较聪明!缋泱在心中暗暗地骂着。看着缋泱的表情,啖杰差点没笑出来。缋泱似乎是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经常都会做出一些很搞怪的事来,而他自己居然一点自觉都没有。若是现在水诚月醒着的话,看到了缋泱这个样子,肯定已经用他那“哇咔咔咔……”的经典狂笑法大笑起来了。“不过呢,那个人大概已经知道了。毕竟那个人在万国寺中也是身居要职,这种事不传到那个人的耳边去才怪呢。”强忍住了笑,啖杰忍着了服部抽搐的痛苦再度开口。缋泱听了后才收起了那异常搞怪的嘴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从九年前的那件事之后,玄王府便一个女人都没有了,过去九年来万国寺每年都有拨侍婢来王府,但通常都会被马上退回去或是调到其他的地方去。自从九年前水诚月的贴身侍婢宁儿出了那件事后,水诚月便不允许在玄王府内再出现一个侍婢。知道那件事的人非常少,而那个人又是其中之一,如今事隔九年玄王府居然会向万国寺申要侍婢,想必那个人也会留意到事情的异常吧。虽然不觉得那个人会向水诚月那样一直对于对方牵肠挂肚,但那个人也必定会非常留意着水诚月的。虽然眼睛从来都看不见,可是心里却一直会记着,因为水诚月的存在对那个人来说是一个威胁,地位的威胁。一但水诚月登基,那么那个人就会失去了现在的势力了吧?依水诚月的性格,若是登基了,绝对会把那个人的势力全部剥夺掉。那样,水诚月才可以把那个人困在身边,小心翼翼地保护那个人。“也是呢。”似乎想太多了,缋泱觉得有点累,“唉,既然主子还在休息,那么我也去小睡一会儿好了。杰,你要不要也去睡睡?”啖杰想了想,觉得水诚月大概也要睡到明日才醒来,晚上也通常不用膳了,反正自己也奔波了半天,休息一下也是好的,便点下了头。而且即使自己和缋泱都去休息了,还有炎加在,一般来说炎加都会在孤芳居中巡逻着的,水诚月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炎加。看到啖杰点头,缋泱便高兴地拉着啖杰回房了。晚上两人也是没有用晚膳便上床去了,但却不是马上睡着,而是聊了很久。多年来的习惯,两人的关系似乎好得有点异常,可是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孤芳居。夜色正浓,而炎加依然在孤芳居中巡逻着。他还没有用膳,炎加不太习惯一个人用膳,所以往往这个人的时候也可以一整天下来不吃一点东西的。“炎加。”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了,是还穿着一身青色官服的梵殷。“啊,是殷啊。下朝了?今天似乎很晚,工作很多吗?”炎加停下了巡逻的脚步。本来身为太师的梵殷工作也不过是教育水诚月罢了,可是现在由于水诚月已经成了年,已经不需要再接受太学府的教学,所以梵殷便担任一些宫中的文职工作或是到太学府中帮忙教其他公主王子,免得被人说他白那俸禄。虽然迈塔皇朝只有三个储君,但是非储君的公主王子们实在很多。储君通常都是从众多的公主王子中挑选出来的,只有很纯正迈塔皇室血统以及有一定才能的王子才会被选为储君,并非储君的王子是没有登基的权利的。“还好。今天万国寺的人来过了,敬王爷又来要求月上朝。真不明白他,如果跟我说有用的话,月早就上朝了。他还不如派人到王府来比较直接。”梵殷似乎相当不满地抱怨着那个死板的敬王,大储君迈塔·誉。其实明知道迈塔·誉是绝对不会派人到玄王府来找水诚月的,但梵殷还是会抱着这样的希望。毕竟自己老是被万国寺的人烦着也很痛苦,到不如让万国寺的人自己到玄王府的人来吃吃闭门羹,好让他们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