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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巨盾。眨眼不及的功夫,巨盾碎裂成无数小盾,小盾后的人如下饺子般噼里啪啦从半空落回地面,看得李西风眼皮狂跳,忍不住催促李慎道:“你赶紧的,东西在那呢,哔的,这玩意也太猛了,顶不住啊我去。”话音刚落,一只血红的爪子就到了他眼前,庚军的外交总管在这生死关头显现出了非一般的定力,只见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连眼皮都没夹一下——实际上是被吓傻了。然后被散发着恶臭的血浆浇了一头一脸。一方蓝白格的手帕被递回到他眼前。“没事吧?”李慎提着屠牛刀,站在李西风身前,微微侧过脸,冲人问。李西风木着脸点了点头。“吓死宝宝了。”………………“庚军出手了。”已经转移到车内的年轻人对坐在身旁的黑帝斯道,两人正跟着李慎与血怪的前进路线,对于年轻人而言,这是他在长安城中亲手导演的第一场好戏,心情自然有些不太淡定。至少他没办法像身边的老人那样淡定看戏。“庚衍是铁了心要保李慎,这下事情就难办了。”年轻人抬手捏了捏眉心,看上去有些苦恼,“封河被杜忠拖在墓原,但其他人都跑出来了,现在分了三路,王真与荣虎一路,往西,穆小白和刘阿宝一路,往东,罗坚定雷浩还有杰克一路,往南。”“我也有点搞不懂他们到底想玩哪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想做什么也无所谓,只要李慎死了,他们再怎么蹦跶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可眼下却有一个小问题,如果李慎将杨氏登仙法给他们其中某个人,不,或者全部都给了他们,为防节外生枝,那就得尽快处理掉了。“啊,好麻烦。”他挠了挠头,心中有了决定,“通通杀掉算了。”………………茶楼。青叶茶绿汪汪的漾在杯中。飞出的屋檐将日光斜斜挡住,庚衍与茶楼老板分坐于木桌两侧,面前各自摆着一只茶盏。“好茶。”庚衍道,老板闻言,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过去。“品茶品的本就是泡茶人的心境。”庚衍笑了笑,将目光投向对面的老人,“这杯茶里,我喝不到丝毫的名利欲望,倒全是淡泊,爽荡。”“你这是变着法子夸我呢?”老板拍了拍大蒲扇,转头望向楼外的街道,口气寡淡道,“我在这开了一辈子的茶楼,头一回有人请我喝茶……就好像杀了一辈子的人,被人说请你去死一样。”“我可一点也不开心呐。”那个死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却叫这茶桌旁的气氛一瞬间变了。庚衍微微一笑。“喝茶而已,何必谈生论死。”他端起放在桌上的茶壶,将老板面前的茶盏满上,淡然道:“以我们的身份,能坐在这里喝茶,恐怕也就只得这一次,能喝上你亲手泡的茶,我倒是挺开心的。”老板侧过头打量他,半晌,挥一挥手,道:“说不过你。”两人相视而笑,以茶代了酒,举杯相敬,一饮而尽。杯一落桌,便是无话好说。只当动手。驼铃悠然轻响,长街上疾风起,店铺前的布幔高高扬起,蓦然挣脱了竿子,飞向远空。一片翠绿的树叶打着旋儿落进屋檐,轻飘飘落在茶桌上。庚衍向树叶伸出手。绣着暗色图案的袍袖滑过桌面,随着他的指尖捻起那一枚叶子,老板摇了摇头,伸出蒲扇来盖,扇沿落在叶子尖尖上,却是再盖不下去。小小的叶片在庚衍指间,傲然挺立。倘若rou眼能够看得见这天地间的源流,那此时此刻,这小小的茶楼里,恐怕是一副吓死人的光景。无数源流环绕着庚衍指间的那枚叶片,像一只顶天立地的高柱,直冲向无边无际的天穹。而老板手中的蒲扇,则是一片前仆后继的汪洋,要将这根柱子摧垮。原本就有些阴暗的天色愈发阴沉下来,一片又一片乌云,在这小小的茶楼之上,无声汇聚。一滴雨水落下。灿金色的发丝在颊边微微起伏,庚衍将手中的叶片缓缓抬起,柔嫩的树叶如刀锋般嵌进了老板的蒲扇,一寸一寸,将其切成了两半。他松开手。叶子轻飘飘落回桌上。“承蒙招待。”庚衍站起身,冲老板拱手告辞。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一丝刺目的猩红从老板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桌面,不偏不倚,正正落在那叶片上。迎着漫天飘摇的细雨,庚衍踏出了茶楼,三层高的小楼,在他身后轰然垮塌。狂风起,乌云尽散。一缕日光打在他面上,天空中赫然放了晴。第76章战(四)“李景悦的茶楼倒了。”年轻人放下电话,扭头看黑帝斯,“庚衍干的。”后者偏头瞅着车窗外又放了晴的天空,上下嘴皮碰了碰,从牙缝里迸出来仨字:“不要脸。”“哈?”年轻人没听清,眨了眨眼。“我说他李茶楼不要脸。”黑帝斯没好气给人解释道,“那老东西不乐意听李铁衣使唤,情面上又抹不开脸,庚衍那小子给他的心理吃得透透的,俩人合起来演戏,又刮风又下雨又拆楼……当我瞎啊。”“黑爷,人又不是演给你看的。”年轻人露出无奈的小眼神,一本正经的劝告道,“您这话跟我说就好了,可别去外面嚷嚷啊,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多不好。”话虽这么说,但没了茶楼李这位神坛,辉光那边也就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战力了。年轻人有种摊上了猪队友的微妙感觉,他这边情形倒是不错,正想着呢,小车拐过街角,司机猛然来了脚急刹。……晚了。一道刀光从车头直削而过,正当中将司机剐成了两半,年轻人眼睁睁看着那刀光迎面而来,被身旁的黑帝斯拉了一把,险险与其擦身而过。几绺淡棕色的断发从他耳边飘落,原本将近两米宽的小车跟肋排一样,被一刀划掉了三分之一,断截面光滑无比,小风嗖嗖。到嘴边的脏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年轻人又瞪大眼,看着紧随而来奔到车前的血怪,后者跟挥苍蝇似得一爪拍过来,将小车拍上了天。——这车,跟你们有仇吗?险些被拍扁的年轻人叫黑帝斯拎着弃车而出落到一边的房顶,两人默默瞅向害他们这样狼狈的罪魁祸首。血怪那一爪是无心,但李慎那一刀,绝壁是故意的。小车哐然坠地。一袭白袍落到侧翻的车顶上,李慎将巨刃扛在右肩,回过头,看向站在不远处楼顶上的年轻人与黑帝斯,然后他抬起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