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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黑帝斯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看来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了,这样吧,你到门口来。”李慎愣了愣:“门口?辉光大门口?”“对,你出来,我让你看样东西。”黑帝斯笑道。“现在?”“对,现在。”李慎有点困惑的挂了电话,返回屋里向李铁衣告了声罪,说要去门口取点东西。他循着记忆走过迷宫一样的道路,匆匆赶到辉光会馆的正大门,站在那里向外张望。路对面停着辆车。车窗摇下来,露出黑帝斯那张沧桑的老脸,他手上举着个东西,冲李慎挥了挥,然后一甩手,那件东西便飞过了街道,画了条漂亮的弧线,落进李慎怀里。这是一本四四方方的执照,封面印着佣兵公会的金色三叶草徽记,李慎将其打开,目光凝滞在印在首页的彩照,和旁边刻有日期编码的作废钢戳上。他抬起头,看向坐在路对面车里的黑帝斯。后者冲他笑笑,然后向他身后指了指。李慎回过头。看见了李慕白。第65章我心如风(下)李慕白也看见了李慎。他的视线在李慎脸上停滞片刻,又越过对方望向街对面的黑帝斯,接着缓缓移回来,看向李慎手中拿着的执照。执照是展开的,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清楚那里面的内容。于是在那一瞬间,李慎的恶意雷达嗡鸣而响。说什么恶意雷达,当然是比喻。众所周知,人类的恶意种类无比丰富,理由也各式各样,哪怕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可能第一眼见就因为对方的穿着或者长相而心生厌恶。这种程度的恶意对李慎而言,就好比正常人被一股冷风刮过,会不自觉的瑟缩或者感到不适,这纯粹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所谓的恶意雷达,就是李慎经过多年努力,对这种本能反应的控制。在无意识的情况,一定程度以下的恶意,已经不会让他引发本能反应……话归正题,李慎感觉到了李慕白的恶意。毫无疑问的相当强烈的恶意,针扎般的锐痛戳刺着李慎的头皮,令他后脊发凉。这程度至少也是产生了杀意,不,恐怕还不止。“小慎。”在李慎来时的路上,现出了李铁衣的身影,他走得并不快,目光在李慎、李慕白,以及大门外路对面的黑帝斯脸上扫过,最终叫出了李慎的名字。“我已经安排人去处理封河的事情,六点前会出结果,但是那个王真必须尽快处理掉,别把事情闹大,我能压住一次,未必还能压住第二次。”李慎面现复杂之色,他看了看手上王真的执照,又抬起头,看向正往这边走过来的李铁衣。“抱歉。”李慎说道,合上执照揣进衣兜,解下背上铁箱,打开箱盖,将屠牛刀取出。巨刃锋面霜寒,冰冷的肃杀气息扑面而来。刀刃一寸寸提起,李慎微微吸了口气,合上眼又睁开,眼中不再有犹豫。善意也好恶意也罢,人这一辈子,大多数时候,却是没得选。——只有迎着上了。“住手!!!”被李慎举动震惊的李慕白还没搞清楚情况,耳边便传来父亲的怒吼,随即他整个人便飞了出去。半空中落下两只断腿,还穿着漂亮的马靴,砰砰落地。李慎提着滴血的大刀,扫了眼落在面前的断肢,断面光滑完整,想接上不难,这自然是他有意控制的结果。黑帝斯只说让他打断李慕白两条腿,并没说要废掉,这样便已经足够。不管怎么说,他是给自己找了大麻烦,将辉光得罪到死了,以后这座会馆,恐怕也是不能来了,至于那酒酿梅子……李慎不再想,收刀回箱,拎起箱子转身往外走。在他身后,李慕白面无血色的捂着断腿,调动源能治疗伤口,眼神怨恨的盯着他的背影。而另一边,李铁衣却像尊木雕一样,维持着伸出手的动作立在原地,嘴唇微微哆嗦着,说不出话。街对面,黑帝斯从车里探出头,用力鼓掌。“干个漂亮!哈哈哈!好玩!太好玩!有趣!太有趣!真是场好戏!哈哈哈哈哈哈!”李慎瞟一眼在那鼓掌叫唤的黑帝斯,将手上的箱子递给迎上来的副官,嘴皮掀了掀,吐出俩字。“有病。”………………离开辉光会馆,李慎与副官赶往未央宫,在车上他跟封河打过电话,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本执照会在黑帝斯手里,但眼下却是真正救命的东西。封河说会安排大漠的人在未央宫陪同与公会进行交涉,毕竟这个事情说起来是公会内部自己出了问题,也算是丑闻了,还是由专业人士去谈判比较好。“黑帝斯有没有说,这本执照他是从哪得到的?”在最后,封河问。李慎说:“我没问。”随即又补了句,“我觉得不是他。”李慎的意思是,算计王真,乃至算计他与封河的人,不是黑帝斯,一方面是对方完全没有动机,另一方面则纯粹是他的直觉。不得不重复的提一遍,他的直觉真的很准。挂断与封河的通讯,李慎搓了把脑门,问开车的副官:“火星团那边情况怎样?”“已经到了六百七十二人。”副官一边开车一边给李慎报数字,“其中天门以下三百二十七人,天门一品一百六十九人,天门二品一百三十一人,天门三品四十五人。根据目前收集到的情报,符合筛选条件的有二十六人,具体还在进行进一步筛选,最迟晚上就会出结果了。”李慎被这一连串数字绕得头晕,是他让副官去把想要接他发布的那个任务的人做个统计,从中筛选出几个合适的人选——因为他的要求有点刁钻,所以本来以为会很麻烦,却没想到副官干的一点不吃力。“很厉害嘛。”他半是夸奖半是戏谑道。副官矜持一笑:“一般般啦,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李慎哦一声,过了半晌,问:“花了多少钱?”“小钱而已。”副官毫不在意道,“也就一千来万吧。”李慎下意识纯本能一巴掌糊上去,副官一脑袋砸上了方向盘,小车在路上打了个Z字抖动,然后一头撞上路边的灯杆。哐当一声,一切都安静了。………………下午五点半,副官那辆车头瘪掉的小黑车以一副干完这把就去火葬场的气势,坚强行驶到了未央宫大门前的下马桥。李慎走下车甩上车门,只听哐一声,车前杠落了地……副官跟着下了车,捂着被碰破皮的脑袋,冲李慎露出敢怒不敢言的幽怨小眼神。封河叫来的是大漠的外交官,名字叫苏幕遮,通称老苏。人就等在公会大门口,见了李慎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