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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手啊。”迎着那只黑洞洞的枪口,艾维毫不畏惧的嘶声道,“杀了我,就算黄沙也保不住你,你就等着给我陪葬吧。”他说的实话,他是战鹰团的首领,而封河是大漠的二当家,两人的身份所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个人,而是各自背后的庞大团队,这是可能会把两支顶级佣兵团拖入战争的大问题。一个人的血,就意味着随之而来的无尽争端,和无数条人命。封河不是个肆意妄为的蠢货,否则也不可能坐到今天这个位子。他聪明,手腕灵活,通人情世故,懂得控制情绪,对利益交换那一套也完全不排斥,再加上强大的个人实力和出色的驭下手段,没有人会觉得他配不上如今的地位。一声枪响。整颗头颅像西瓜一样爆开,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面无表情的收起短枪,封河俯下身,将荣虎和王真一手一个拎起来,带回车里放下。他回到雨地,将装着杨火星战甲的包裹拆开,看了一会,又重新系好,默默的搂在胸前。……他来晚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黄沙居然让人在他的药里混了安眠剂。在被杨火星引发的全城地震惊醒后,他才从守在外面的团员口中逼问出情况,拼命突破阻挠赶到这里,却还是没能来得及,甚至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封河仰起头,有些迷惘的注视着从天而降的雨幕。——如果这是命运跟他开的玩笑,那为何,他却笑不出来呢?………………正如其人一样,黄沙的办公室低调而朴素,几名主管内外的最上级干部被紧急召来,齐聚一室。各种品牌的香烟烟气混在一起,将整间办公室弄得烟雾萦绕,几乎看不清各人的脸上表情。“封河那小子疯了,哔的,难道要把他交出去?”了解情况后,众人都有些压抑,摆在眼前的问题棘手极了,封河杀了战鹰的首领艾维,指望和平解决几乎不可能。偏偏在前不久的遗迹探索中,自家损失惨重,正值虚弱期,此时与战鹰开战太不明智……不管怎么想都没有好办法,就算把封河交出去,战鹰那边也未必会罢休,不,是肯定不会罢休。“平时看起来挺冷静的,怎么疯起来跟李慎有一拼?怪不得能凑到一堆去……”有人抱怨道,这话说得还算是委婉了,说话的人平时与封河关系也不错,否则就该破口大骂了。“行了。”坐在办公桌后的黄沙将口中烟取下,在烟灰缸内碾灭,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给这事下了定论。“准备开战吧。”立时便有人站起身反驳:“不可!现在开战对我们极为不利!我看还是把封河交出去,争取时间……”“嗯,然后就等着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黄沙淡淡道,眼神冷漠的注视着发话之人,后者被他这样看着,竟是不自觉心中发怯,缓缓坐了回去。“还没看出来吗?这座城……要变天了。”“这个时候示弱,是嫌死得不够快?听着,从现在开始,所有人进入临战状态,把脑子里和平的幻想都给我抛掉,我们要先下手为强,把爪牙亮出来,让别人看见。”“别忘了,不吃人就要被吃,才是这座城的规矩。”第53章生者之哀丹凤路七十七号,火星团会馆。半夜里雨停了一阵,到破晓又下起来,几名披着深黑雨袍的佣兵守在门外,院子里静悄悄的,略有几分凌乱,昨晚驱逐火星团的少年们时,稍微发生了一点小纠纷。各家来清点遗物的人已经走了一拨,有价值的都已被拿走,尤其是那些杨火星亲笔书写的修炼心得和研究笔记。剩下的不重要的,白天也会有人再来一趟,搬运变卖,这院子本就是杨火星租的,属于辉光名下的产业。重新整理过后,便会再次放租。一辆墨绿色的野地吉普从远处驶来,停在门口。车门被打开,拎着用脏兮兮外衣包起来的战甲,封河走下车。他看了眼守在门外的几名佣兵,走到后座旁,拉开车门,从里面抱出刚做完手术仍在昏迷的王真,随后,脑袋上缠着绷带的荣虎也慢吞吞捂着手臂从车上下来。“封爷……”眼见封河就要带着人往里走,负责守门的佣兵只得栏上来,话音有些犹豫。封河的身份和名气摆在那里,与杨火星的关系也是人尽皆知,对方真要进去,他们肯定拦不住,可不拦,没法交代啊。“东西搬完了?”封河问,语气平淡,表情也看不出有什么激动,“搬完了就走吧,去跟杜忠说一声,院子我要用,去吧。”说完,他抱着王真踏上台阶,荣虎背着定国跟在后面,不再理会那些佣兵,径自进了院子。封河熟门熟路的进了杨火星的卧室,里头被翻得有点乱,他绕过散落在地上的书本和杂物,将王真放到床上,扭头冲荣虎吩咐道:“你在这照顾他。”荣虎点点头。封河走出卧室,沿着走廊进了正厅,在主座下首右边的椅子上坐下。这正厅里除了该有的椅案,并无多余摆设,门口那两盆铁木,还是他上次拎来的。沉默坐了一会,有人从门口进来,走过来低声向他汇报道:“头儿,东西在外面了,要搬进来吗?”“嗯,把这里收拾一下。”封河站起身,摆摆手挥开部下想要搀扶的动作,走到厅外,看着正对着大门外已经被搬下车的黑木棺材。接到吩咐的部下们抬着棺材和灵案等事物鱼贯走入大厅,将桌椅挪开,把灵堂设起来。封河站在门外看着,不时捂住嘴咳嗽几声,每咳一次,他的脸色就苍白几分。铺摆完毕,人也走了,封河一个人拖了椅子坐在棺材旁,将包裹拆开,把战甲一片片取出,重新组装起来,放进棺木里。他有一双骨骼修长,干净漂亮的手,这双手抚摸过无数女人细腻的肌肤,也cao持过各种各样的武器,沾染过无数人的鲜血。他抚摩着这些战甲,将上面的污迹一一擦净。将最后一片擦拭干净,拿在手里,他扭头看向门口,面色苍白的王真正扶着门框站在那儿,也不知站了多久。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摆放在厅中的黑棺,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失魂落魄的。封河撑着椅子站起身,将手上最后这块战甲放进棺木,与其它的部件拼起,扣上卡钮。他静静看着拼好的战甲,半晌,开口道:“去把灯点上。”站在门口的王真好似从梦中惊醒,半晌,抬脚跨过门槛,一步一步走到灵案前,将放在上面的守灵灯点着。他怔怔看了会那小小的火苗,颓然向下跪倒。封河从旁边扯了把椅子,放到他身边,然后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按到椅子上。“荣虎呢?”“睡着了。”封河说着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