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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难耐的缠住那条比他小了多少倍的尾巴。这突如起来的春意撩得笕忧仙岛上的万物生机勃勃。陆英赶到海底洞府时,却发觉洞中被落了决,让他根本无法进去。正当他欲闯入时,一声沉静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退下。陆英皱了皱眉,迟疑的说,“帝君,您……”他没您出来什么,将心底的疑惑按压下去,朝看不见的虚空处恭敬行了礼,“臣来寻臣的小徒儿,云吞已打扰帝君良久,该是离开了。”他说完,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海水流过的声音。海底洞府中,寒烟泠泠,苍歧赤着上身将蜷缩在怀里的小孩紧紧抱着,低头在他白皙的肩头细碎的落吻,留恋不舍,上瘾般执着、占有,为怀里的小东西痴迷着。他的神情不再若过去一般淡然自若,无欲无求,每每垂眉低眼,便莫名醋意大发,妒意横生,苍帝暗暗不平的想,不管是涟铮还是苍歧,都是他罢了,为何这小东西不是都喜欢呢。他老人家活了上万年没谈过恋爱,可话本也看过,凡世间的痴男怨女不都常说,爱则爱全部,不管是落魄的他,富有的他,盛年的他,垂暮的他,爱便全爱了。他低头抚摸云吞光滑的背脊,挺翘的小屁股,轻轻拍着他后背,想,可为何好的他坏的他,这小东西就要分得这么清,哪个爱哪个不爱了。苍歧知晓自己这醋的很蛮横没理由,可他那万年盛装十万山河,却难得一动的灵芝心突然之间就这么狭窄了。此时此刻,若是云吞醒着,定然能在他脸上望见涟铮的狂傲和不满足,也能瞧见苍歧的温柔与冷静,不管他是谁,能让怀里的小孩永远留在他身边就好了。苍帝的神思在天外游走一翻,最后深深落在云吞紧闭的双眸前,沉声对洞府外的陆英故作慢吞,道,“他~不~会~离~开~这~里~”说完,他抬起云吞的头,覆上唇瓣,将修为源源不断毫不心疼的渡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苍歧的性格正面来看:善良,温和,无争,性情寡淡。反面来看是,退让,隐忍,忧郁,牺牲。正面大于反面。涟铮的性格正面来看是,张扬,骄傲,不屈,炽热。反面来看是,自负,狂妄,狠厉。反面大于正面。他们以为锁魂诀是封锁其中一只魂魄,但其实是融合,后续会再说。然后,别怀疑,强上定然会成为帝君老人家在丈母蜗面前过不去的坎。第34章后悔去吧仙草情动,扰的人间又一春色。海底洞府的帝君老人家犹然不自知,低头细吻怀里的小东西。小蜗牛的肌肤细滑白嫩,跟一块刚出炉的嫩豆腐,弹弹软软,散发着诱人的芳香,让人闻之心神大动。他的腰很窄,只手可握,因为不常练武,从脚趾到头发丝都精致柔软无比,丝毫不见一丝粗糙。苍歧没见过这样光滑的身子,一见便见了个蜗中上品,感慨之余,庆幸良多。他的吻零星落在肩头,然后顺着脊背往下,苍歧的目光暗了暗,云吞的后背上有一道横贯肩头至腰间的伤疤,这道疤年月久远,周围淡淡粉色,与肌肤生在一起,使得这清瘦的小东西多了几分可见犹怜的病弱。这道疤是被恶咒击中留下的,苍歧猜想应当是小蜗牛幼年时受的伤,以至于精元缺守,修为浅薄,虽灵智开的早,但底子不好,不是跟修炼成仙的好苗苗。但云吞是否成仙与他而言并无两样,苍歧自是不管他是个小蜗牛妖也好,上仙也罢,只要是他的,都是最好的。云吞也并非一丝修为也没有,苍歧第一次为他渡修为便察觉到他体内那一抹轻柔纯净的灵气,想来是小蜗牛的什么人渡给他的。是什么人呢?苍歧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了解这个小东西,他酸溜溜的想,以后云吞的身子里只能有他的修为,其他谁的都不行。怀里的小东西低低的咳嗽,苍歧低头去看,眼里带着和风细雨的温柔。云吞只觉得胸腔隐隐抽疼,喉咙发干,脑袋昏昏沉沉的,疲惫的厉害,让他好像被沉沉的大山压着,有些喘不过气的累。“小蜗牛。”苍歧凑过去亲了亲他额头,直勾勾瞅着他,目光中有几分眼巴巴的期待。听到这一声唤,云吞骤然从昏沉疲惫中清醒过来,他还未说话,唇瓣先颤抖起来,茫然望着眼前赤裸精悍的胸膛,记忆一下子如潮水一股脑涌进他脑中,惊涛骇浪般让逼云吞强行接受。被撕裂开身子的疼,肌肤相亲的缠绵,他无法喊叫只能在心底求饶的恐惧,这些种种一瞬间逼上云吞的脑袋,让他剧烈喘息起来,一把推开苍歧扑倒在冰霜榻边上干呕起来。好恶心,他觉得自己好恶心,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云吞许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眼底发红,怔怔看着满地冰霜倒影出自己模糊的影子。他曾经幻想过最好的亲近,是像父亲和爹爹一样,真心相爱情投意合,看桃花灼灼,宜室宜家;愿瓜瓞绵绵,子孙绕膝;定白头之约,互不猜疑;望永结为好,世世相伴。可现在这个男人打碎了云吞心中对于情爱最好的向往,毫不留情的让他就这般看着自己的希冀浑然破碎。为什么不让他解释,为什么不让他说话,为什么不肯说清楚,云吞眼睛发涩,浑身瑟缩颤抖起来,他有些想哭,却哭不出来。“小蜗牛,好些了吗?”苍歧轻轻拍他的后背,明明他已经为云吞治过伤了,这小东西底子骨却差到这般地步。云吞猛地起身,推开苍歧的手臂,踉踉跄跄站起来,通红的眼睛望着他,眼中的憎恨和杀意清晰深刻,这样的目光让苍歧愕然,定定看着他,凝起了眉。“你……”苍歧开口。云吞抱住自己,心如死灰,他的声音沙哑模糊,像变声期时的少年,他艰难的大口喘气,口中喃喃说着什么,苍歧听不清楚,抬手招来衣袍披在他身上,站起来朝云吞走去。“不——!”云吞攥着衣袍,像攥着救命稻草,他仰头看着高大的男人,受了惊吓般一步步朝后面退去。洞中的瀑布飞溅,水雾朦朦,湿气离得好远染了云吞一身,他冷的刺骨,赤着脚朝后退去。“云吞,别动。”苍歧低声说。云吞茫然摇头,脸上露出歇斯底里的惊骇,他不断的喃喃,直到眸子忽的瞪大,腰间被重新搂上时,云吞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在瀑布的流水声中戛然而止,他闭上眼,陷入了昏迷之中。苍歧没料到云吞会是这般反应,连忙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床上,探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