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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眉宇间仍透着股深沉的倦意。夏宁远看着他喝下姜汤,才小心问道:“小谨,是萧毅吗?”余谨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脸颊处的指痕,随即有些不自然地移开,既不摇头也不点头。这个反应,就是在说没错了?夏宁远有点火大:“他怎么能随便打人?”齐啸云适时地在夏宁远肩头按了按。夏宁远深呼吸了一下,又沉声道:“到底什么事?”余谨好半天才艰涩的开口:“他在外边有人,我发现衣服上有女人的长头发,还有香水味,结果就吵了起来。”说到这里,他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每回都说是应酬,他只爱我,总是要我相信他……我实在受不了,就说要分手……”“他突然很生气,说我老是疑神疑鬼,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余谨断断续续地说着,那神情不像是倾诉,反而像在困惑地回忆着。“我觉得很累,拿了行李箱要走,他就把箱子踢飞了,衣服洒得到处都是……”后面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萧毅气急败坏下打了余谨。“……我就一个人出来了,他不敢再拦我……”夏宁远看着余谨说不出话来,虽然只有廖廖数句,但亲身经历绝对不止于此,否则以余谨的性格怎么可能把两人世界的纠葛告诉外人?那得有多么压抑,多么沉重,到了完全无法克制的地步,才会如此。“余谨,你肯定萧毅在外面有人?”齐啸云问了最关键的一句。余谨迟疑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摇头:“我没有见到,他也不承认。”夏宁远满肚子的火突然就熄了,按余谨所说的那些情况,已经是明明白白的出轨证据,可齐啸云说的也对,连当事人都没有承认,或许真的只是误会?不过,就算是误会,打人也太下作了。“那你是打算和他分手?”齐啸云追问了一句,两眼紧盯着余谨。“想好了?”“我……”余谨明显动摇了。夏宁远觉得有些失望:“余谨,你和萧毅根本不是一路人,这样下去你会把自己毁了。”齐啸云淡淡道:“我觉得还是让萧毅过来当面对质比较好。”“还有什么好说的?”夏宁远对齐啸云此刻的反应难以置信,他不是说过余谨和萧毅根本不合适吗?为什么现在却反而有撮合的意思?“……我现在不想见到他。”余谨态度忽然强硬起来,显得很激动。见状夏宁远连忙安抚,之后又把余谨送入客房,找出一床薄被,安顿他睡下。关了门,走回客厅,夏宁远发现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齐啸云人也不在沙发上,平时总是显得温馨幸福的空间瞬间变得冷清起来。关好阳台与客厅之间的落地玻璃门,夏宁远轻手轻脚地摸进卧室,发现齐啸云果然躺在床上,只是平时必然会点着给他照明的小灯没开,似乎在明明白白地表达着不快。夏宁远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爬上床从背后抱住齐啸云。齐啸云没有动弹。“你在生气?”夏宁远在黑暗中迷恋地嗅着齐啸云的气息,有些不安地问道。齐啸云身体绷得很紧,明显没有睡着,可就是不说话。夏宁远有些慌神,他笨拙地亲着齐啸云的耳朵和后颈,傻兮兮地追问不休:“啸云?”“我不喜欢他住在我们家里。”齐啸云被缠得不耐烦了,闷闷地说了一句。夏宁远只听到了“我们”两个字,心情立刻大好:“小谨的情绪不太稳定,先收留他几天……”“几天?”齐啸云略带嘲意。夏宁远愣了愣,这可以算是齐啸云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对余谨表现出敌意了。老实说,在一瞬间,夏宁远心里是有些不快的,甚至很不自在,他向来都注意着把握好与余谨之间的距离,自问无愧于心,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些情谊始终是在的,现在余谨被外人欺负,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可马上他就想起齐啸云和孟非相处的时候,自己似乎更加不爽……“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明天我就联系萧毅。”夏宁远又亲亲齐啸云的耳朵,真心实意地道歉。齐啸云略显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语气也缓和许多:“萧毅可能真的有对不起余谨的地方,但他不像是会随便动手的人,你想帮余谨可以,先搞清楚余谨到底想要什么。”大约是怕夏宁远不明白,齐啸云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余谨不像是真的打算分手。”夏宁远被训了一顿,心情有些沮丧,对余谨与萧毅之间的关系感到更为不解:“他们这样互相折磨有什么意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齐啸云回了一句典故。夏宁远只能叹气。因为有余谨在同一屋檐下,虽然明知并没有挨在一起,但两人都没了进一步深入接触的欲望,只是互相用手为对方服务了一把,草草擦过就睡了。第二天天刚擦亮,可视对讲机又欢脱地响个不停,这回是萧毅来了。余谨做为客人自然不方便出来接听,他还不知道萧毅已经追了过来。夏宁远想了想,也不通知余谨,只和齐啸云打了个招呼,自己下楼去见萧毅。萧毅的情况比余谨好上许多,他是开着车来的,浑身上下没一处湿,只是头发略显凌乱,两眼充满了血丝,仅仅是在招待室等了一会儿,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插了两只烟头。招待室不适合谈话,夏宁远就领了萧毅往江滨公园那里走。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江边,夏宁远还没想好怎么起头,萧毅已经先开口问道:“余谨他怎么样?”不说还好,一说夏宁远就来气:“你下得了手又何必问?”萧毅有些失魂落魄,完全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他狠吸了两口烟才哑着嗓子苦笑:“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信,我从来没想过动手,但是余谨他……”他试着想找词语来形容,但是显然失败了。“他有时候很会刺激人,我一时失去理智,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我追着他一路过来,在你们小区外坐了一个晚上,连我都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夏宁远想到余谨刻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