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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权当然知道这纨绔可不是什么洁身自好之徒,想来不过是苏宝贝害怕被当做女人,所以通过频繁出入秦楼楚馆来证明自己男人的身份。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嘴角上翘——过程是糟心的,但结局是美好的,最后不都便宜他了么。钟权心情大好,赏了苏日安一些银叶子,接着去问苏鼎。这位老仆跟苏老一样,是苏家的家生子,忠心耿耿,钟权费了好些劲才取得老仆的信任,让对方相信自己是为了苏宝贝好。老仆告诉了他大约发生在十年前一个夜晚里的事情。那时候苏宝贝十二岁,正是初通人事的时候,他虽然长得年幼,但那方面却不算太晚熟,同年纪的男孩儿会有的梦遗,他那会儿也有了。苏家的独苗能播种了,周围的人心思就开始活泛了起来。最先动了这个念头的是伺候苏宝贝的一个婢女,她也不过十三四岁,出落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苏宝贝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对这个婢女也比其他人要亲近一些。可谁也没想到这丫头胆子忒大,仗着少爷看重她,竟然在某夜去爬了少爷的床。那天夜里,正好这老仆起夜,他远远瞧见少爷的房间还亮着,窗户上闪过女人的影子,他以为这丫头得手了,可没料到的是,那天之后,那个婢女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掉了。下人们偷传是夫人下的手,她恨有人把主意打到自己独子身上,就处理了这婢女杀鸡儆猴。从那以后,就没什么人再敢故意接近少爷了。老仆絮絮叨叨说完了,忍不住脱口而出:“没想到那么端方贤淑的苏夫人,竟然也有这般心狠手辣的时候。”他感慨完,忽然看见钟权凝重的表情,心中不由一惊,忙道:“是老仆多嘴了!妄议主子,少夫人恕罪。”钟权站起来,目光却没有看苏鼎,反而是盯着门口方向:“老先生先下去罢。你醒了?肚子饿么,我去叫人把菜热一热。”苏宝贝披着单薄的外衣,立在门口,瞪着他:“你调查我?”***钟权暗中调查他的事显然触及到了苏少爷的底线。苏宝贝炸了毛,警告他如果他再这样,那两人日子就没法过了,必须和离!钟权费了好大的力气安抚他,才把他哄消气了。就在这吵闹跟试探中,苏宝贝的姑姑,苏贵妃终于临盆了。苏贵妃早上用早膳的时候就觉得胎气不稳,连忙打发人通知她哥哥,等苏邝一家得知了消息,苏贵妃已经在床上分娩疼得死去活来了。苏家上下老幼就在那陪着远在皇宫里的苏贵妃熬着,连午饭都没吃上一口。苏宝贝跟钟权作为表率,早在得了消息的时候就呆在正厅里,陪着一帮比皇帝还心急火燎的男女老幼在那干等着。苏宝贝因为钟权调查他那事,这几天都没怎么理对方。这会儿他偷偷瞧了钟权一眼,可这人双目微阖,分明是在那闭目养神,半点紧张感也没有。他心里有点气也有一点急,作为冲喜进门的苏家媳妇,钟权将来在苏家的日子是难过还是好过,全都看他姑姑这次了,这人怎么就一点不急啊?倒是他自己在那里坐立不安,过段时间就起身踱步一会儿。钟权眯着眼,也不是没什么都没干,他在偷偷观察苏宝贝呢,他觉得这人真是有趣极了,跟只猴儿似的,一刻也坐不下来,一整天在那里乱窜,一会儿去哄他忧心忡忡的老太太,一会儿又跑去喂她娘吃小点心。苏宝贝跟他爹的那些妾室也能说得上几句话,这人天生嘴巴就甜,能把大家都哄得开开心心的。这时候,苏宝贝忽然转头,两人视线瞬间对上,苏宝贝反应极快地转过头去,但钟权已经眼尖地看到对方的耳根慢慢地变红了。他忍不住扬起嘴角。看来苏大少爷已经不生他的气了。等到下午的时候,宫里就传来了喜讯,说是母子平安,总算把苏家上下悬着的心给安下了。苏贵妃产下了个女婴,皇帝大喜,赐名瑶关,封升平公主。钟权注意到苏邝在知道苏贵妃生的是个公主后,他那一瞬间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赏了来报的宫人银钱,便吩咐下去将饭菜热了端上来食用。倒是一直很紧张的苏宝贝长长地吁了口气,高高兴兴地去伺候老太太了。众人用完饭后,便不时有下人来报信,很多人亲自上门来贺喜,身份更高的也差人来送了礼,这其中身份最高的是当朝的两位皇子,大皇子李平跟二皇子李文,这两人早在宫里呆着呢,给苏邝送礼更多是出于政~治考量。这种应酬的时候,苏家的子嗣是不能不在场的,于是苏宝贝跟着他爹去应酬了,钟权倒是乐得自在,好容易偷了这半日清闲,他回了院子补觉去了。晚饭又是大家一块儿吃的,当着众人的面,苏老太太重点表扬了钟权,说这喜冲得对极了,还特地叫人拿了一副金镯子赏给了他,一脸这真是我的好孙媳的表情,回头又开始询问苏宝贝纳妾的事情:“权儿,你才进门不久,是奶奶急了点,不过苏家也要及早开枝散叶,这事儿得委屈你了。”旁边的苏宝贝就不乐意了:“这才成亲几天啊,成天往我房里塞人。”苏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你成亲前不还说要给我生重孙子玩吗?”苏宝贝还要顶嘴,就见钟权微微一笑:“请老夫人放心,宝贝他定能生个重孙子。”苏宝贝顿时感觉背后一凉,今晚要遭殃了。果不其然,两人回房之后,钟权就把他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苏宝贝装模作样地拒绝了一下以示矜持,就由得对方在自己身上搓粉团朱。明亮的烛火之下,两人裸裎相对,汗液沿着紧致的肌rou曲线落入身下那人白皙柔软的肌肤之上,沾染出一片温暖的暧昧,钟权伏在苏宝贝的身上,咬着耳朵用力耕耘,他还有心情调戏对方:“贤妻,老太太说得对,你是苏家独子,为苏家开枝散叶责无旁贷。”苏宝贝骂他:“你有毛病,我怎么生得出来!”钟权却不理他了,只轻笑数声,那低沉暗哑的声线让苏宝贝的耳朵都要怀孕了,身下感觉更甚,不知不觉便随着对方一起沉沦在不断起伏的情潮之中……半夜,钟权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他躺着假寐,发现苏宝贝偷偷地披了一件单衣出门去了。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慢慢地跟了出去。已是深秋,夜极凉,苏宝贝点着一盏小灯笼,晃晃悠悠地往外走了,钟权跟在他后面,不远不近,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儿,钟权瞧见苏宝贝进了一间似乎闲置了许久的院子。这院子早就破败不堪,但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