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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问:“你找我?”“代教官,我……我想……”“跟我来。”代越没等他说完,扫了一眼陆挽手中的小白鼠,进了公寓。“大爷谢谢您。”陆挽跟上代越。代越进了电梯,陆挽抱着塑料笼子也进来。陆挽看到代越按下了五楼的按键。五楼?五楼不是兰枢一个人住么?“找我什么事?”电梯门关上了,封闭的空间压抑起来。“我想,想跟您了解一下,关于,关于郁拂的事。”陆挽知道,他对代越的害怕。“你和他,什么关系?”代越转过头,视线却移不开陆挽手上的笼子。兰枢对陆挽的在意,曲不言对陆挽所做的一切,还有陆挽对郁拂自杀的关注。这些,都是困扰着代越的谜团。他不知道。兰枢明确说过,不让他调查陆挽的一切。“他是我的……亲戚。”陆挽看得出,代越还不知道自己和郁拂的关系,也看得出,代越对他手上的小白鼠的在意。所以陆挽知道,他找对人了。“你如果不想再吃苦头,就不要再问我任何事。”电梯门开了,代越并没有走出去。“兰枢说,如果你来这里,就带你来见他。”代越按下了二楼的按键。陆挽知道,那才是代越所住的楼层。代越点点头出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代越又扫了一眼陆挽手中的小白鼠。说不出的恐惧。陆挽抱着小白鼠,他面前的,是一条没有开灯的走廊。整层楼,只有两扇门,分别在走廊两旁。陆挽明白,他已经不能再从代越那里知道任何消息。阴冷的走廊让他不由生出寒意,他抬头望了一眼走廊尽头的摄像头,他知道门卫大叔正在看着他。陆挽冲着摄像头笑了一下,然后在心里给自己鼓鼓劲,一步步走向那两扇门。两扇门几乎一模一样,很大的双开门。陆挽站在两扇门之间,不知道该开哪一个。走廊里太冷,陆挽怀里的小白鼠相互依偎着取暖。陆挽定了定神,转身面向右边的一扇门,按响了门铃。没有人回应。陆挽又按了一次,门开了。不过,是他身后的那扇门。兰枢穿了件纯咖色的睡袍,腰带随意搭了一下,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胸膛。陆挽突然觉得那胸膛上的光,闪过一阵眩晕。“进来。”兰枢转身进了房间。陆挽在门前踌躇了一会,扭头忘了一眼走廊尽头的那个摄像头,进了房间。曲不言提前回了宿舍,他记得那窗台上的花好像要开放了。进了宿舍,没有人。窗台上的茶花其中一朵开了一半,孤零零地。还没回来么?曲不言记得他周五晚上好像是解剖课。该不会又去喝酒了吧。他来到窗台前望着窗外,十二月的京大,晚上更加寒冷,人人都穿上了御寒的衣物。他想起了,陆挽好像只穿了件毛衣。曲不言不太想翻陆挽那乱七八糟的衣柜,他大概也佩服自己怎么可以忍受得了那么长时间。他打开自己的衣柜,拿了件风衣外套,出了门。解剖室的门锁了。郁拂离开后,曲不言这是第一次来这栋楼,这栋有解剖实验室的楼。他才意识到,陆挽来了之后,他已经做了太多的第一次。陆挽问他的那句:“你喜欢哥哥么?”他想知道什么?他这么问,究竟是想知道什么?—因为你喜欢他是么!陆挽嘶吼的那句,又是什么?喜欢?喜欢兰枢么?曲不言望着天空,无力地笑了。兰枢的房间很大,很大的客厅,简约的家具。兰枢没有在客厅停留,直接进了主卧。陆挽这时没有犹豫,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没有犹豫,直接跟了进去。“你想知道什么?”兰枢站在床边,面对着陆挽。湛蓝色的义眼毫无生气的垂着。“关于郁拂的事。”陆挽直接说出目的。他知道,兰枢,不喜欢绕弯子。“郁拂的事?”兰枢俯下身子。“郁拂和我的事,和不言的事,和陈以臣的事,还有和其他人的事。”“郁拂的事有那么多,你想,知道哪一个?还是说……”兰枢移向陆挽手中的小白鼠。“你想从这两个小东西谈起?”那么多事。那么多的事。陆挽想知道!拼命想知道。“可是,你知道,这每一件都是有条件的。”兰枢支起了身子,俯视着陆挽。“我知道。”陆挽很平静,他蹲下身子,将手中的笼子放在地上。房间里开了暖气,两只小家伙开始舒服地仰躺着。陆挽环了下嘴角,然后摘下肩上的单肩包,放在笼子旁边。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兰枢的床边,抬手脱了身上的毛衣。兰枢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挽刚才所做的一切,他诧异的是陆挽脸上的平静。这和冉苒家的陆挽,完全不是一个人。“那我们,就从这两个小东西说起吧。”兰枢扯开腰间的睡袍,走到陆挽的身后。“小白鼠这种生物,食素。”兰枢左手握住陆挽解着纽扣的手,他吃惊地发现,陆挽的手异常地冰冷。兰枢知道,眼前这个平静男孩,内心是恐惧不安地。这让他更是觉得有趣。“实验室里的那些,也是食素的。”兰枢将陆挽的双手握紧,按在身侧,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男孩衬衫上的纽扣。兰枢的动作很轻,像三年前第一次解开那个男孩的衬衫一样。他能感到,男孩在微微地颤抖。“但是,如果从小就给这些小东西喂生rou。”兰枢拂手将男孩身上的衬衫丢在地上,衬衫脱离身体那一刻,男孩身体像是紧缩了一下。兰枢在男孩的背后,手指从他的胸前一直向下游走。他能感到男孩的心疼在加速。但他也知道,那多半是因为恐惧和不安。“再在一定时间内不给他们任何食物。”兰枢的手突然撤下男孩的裤子,男孩本等地后撤,却撞在兰枢的双腿间。肌肤间的第一次接触。男孩惊慌地转过身,兰枢用力一扯,将男孩摔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前倾,压在男孩身前。兰枢微笑着看着男孩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他知道,男孩很害怕,他想逃,想离开这里,可是,他更想知道真相。那该死的真相。“你说,它们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再一次看到食物的时候,会怎么样?”兰枢握起男孩的部位,男孩抗拒地用手挡着。兰枢突然变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