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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毫无形象地和前头一大堆人发出了哀嚎。“听说他们学校周末还有选修…”前头的人转回来小声地说,“到时候加上作业,周末都不一定出的去。”晏南:???“Z大还有晚自修呢。”另外也有人一起加入了绝望二人组的讨论,“礼拜五都有。”晏南:?????“不过晏南你应该不担心吧,我原先每天都看见你在图书馆。学霸就是学霸,周末都学习…”晏南:“不…你可能误会我了。”和男朋友一起学习,那和普通的学习,能一样么?他光是看着楼萧崖就能盯上一整天,活脱脱一痴汉。楼萧崖坐对面,他看起书来都和打了鸡血似的。但...“这个周六好像我们就有课吧。”台上的老师已经阻止不了台下A大的学生反抗了。“什么?”晏南这会儿坐不住了,“周六有课?”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你们都是我最心爱的老婆,那我干脆把所有家底都交代透了时轩定了,男主。把一个最近蹦出来灵感刷刷刷往外冒但没成型的故事给他了。一张冷脸从幼儿园开始当大哥的路桥工程师X扮猪吃老虎开小号画耽美小黄图在网上被追杀迫害的新锐画家老样子,懒得分攻受还有一个古耽,构思了很久,但怕笔力撑不起来,就一直留着了,等到觉得能给大家的时候再拿出来小将军X高门小郎君竹马竹马,肱骨之臣的爱情还有最后一个就是时不我待混血工程师X三代出身作家现在也不知道两个现代先开哪个,到时候看哪个思路比较完整吧有喜欢的话,不要大意地收进口袋里吧~给你们发射我的小心心☆、chapter55“你真的想好了?”时轩半夜捧着两碗泡面进来,随手用旁边的iPad压着。“真的。”晏南的头发随意散在肩上,正低头打算写题,发现遮了视线之后被他不耐烦地用皮筋直接束到了头顶,“周六上课,太不人道了。”“第一周就翘挺麻烦吧。”时轩叼着叉子靠到沙发上,慢悠悠地一边撕火腿肠的包装纸一边问,不过自己心里倒也没真觉得这是多大事儿,“事儿多的老师说不定会让你起来认认脸。”“不管。”晏南笔速飞快地起草老师提前发在邮箱里的小论文,皱着眉头切实地在不爽,“我说好周六在家的。”时轩无奈地耸耸肩,没多劝,把泡面递给他之后就自己回了房间画图纸。虽然才大二,但他已经跟着外头的公司在接项目了,每天的事儿还真挺多的。其实他自己这个周六本身也就打算露个脸就走,赶着去临省实地考察。但他对晏南的印象就一直停留在这人是个无敌学霸上。学霸一般都是热爱学习的嘛,自己逃课的事情还是不要提的比较好,要是碰见什么道德卫士他也懒得吵架。但没想到,刚回到寝室,晏南把外套一甩,张嘴就是去他妈的补课老子明天就回家。一直熬到了凌晨快三点,晏南才把手上的事儿做完。A大的几个专业课老师并没有因为他去Z大交换一个学期就停止压榨,哦不,帮助他学习的步伐。光是寒假给他开的书目数量就多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更不用说后头的反馈和读书笔记,每一样做起来都十分麻烦。把书合上随意叠在旁边,晏南有些脱力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他的桌子和隔壁时轩的基本能乱的有的一拼,时轩除了桌子中间一大张图纸是摆的好好的,剩下的地方基本都被各式各样的尺子和笔占据了,电脑歪着放在腾空的架子上,看起来格外心酸。晏南这边则全是书,中间一台电脑旁边堆得杂乱无章得全都是书和稿纸,厚厚薄薄大大小小,为了腾出个写字的地方都得努力把旁边的书先堆到天上去再说。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怎么,晏南打开相机拍了张照片。隔了几分钟,深夜修仙党们就看见大半个月等不出一条朋友圈的他们晏学霸,在凌晨三点零二分更新了一张图片。简单的书桌,左上角一盏台灯,修长的手指搭着杯咖啡,其余地方就几乎全被书盖满了。放在最中间的一本经济学书里夹着个做工精致的书签,上头模模糊糊能看出是人手写的笔迹。无物似情浓。正是上个学期楼萧崖在课上随手写给他的那一张。发完了朋友圈,晏南就放下了手机,收拾着床准备睡了。拎起两个枕头拍了拍,晏南把被子掀开正准备脱衣服,就听到了桌子上的手机在震动。有些疑惑地走了过去,他接起电话。“喂——”“半夜三点不睡觉你是要上天还是干嘛???”楼萧崖的咆哮透过电话的威慑力都极其大,晏南被吓得手机都差点滑下去。“这就睡了。”晏南无奈。“给我把手机关了!不准放手边!”“知道了…”晏南话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乖,晚安。”“晚安。”听话地把手机关机放在书桌上充着电,晏南躺进被子的时候忍不住缩了缩。这段时间和楼萧崖都一起睡,半夜盖着被子被他缠着都能热醒,跟抱着个火炉似的。现在人不在身边,倒是真的有几分不适应。夜已经深了,不光是晏南这儿已经陷入了一片漆黑,就连楼萧崖所在的市中心,也已经只剩下了路灯的点点光亮。楼萧崖盘腿坐在地毯上,身边摊着乱七八糟的全是起草的合同和全英文资料。有些疲惫地把额头支在茶几上休息了会儿,楼萧崖拨通了晏南的电话确认是关机了之后,长叹了口气起身,回到床上。房间里开了空调,暖风呼呼得有些热的慌。楼萧崖一脚踢开了被子,两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晏南不在的第一天。想他。翌日早晨,被闹钟吵醒的晏南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踉踉跄跄艰难下了床。隔壁时轩的房门还紧闭着,里头的闹钟跟疯了一样的在吵吵,人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拍了拍他的房门,晏南的嗓音沙哑:“该起了,早会。”隔了半晌,里头才想起一声咬牙切齿的fuck。“我严重怀疑Z大的学生是不是都是上发条的。”时轩和晏南两个人顶着没梳利索的头发坐在食堂里,抬头就能看见对方眼下的一片青黑。“还好当年没有报。”晏南呆滞地喝着碗里的粥,脑子晕乎乎的。他和时轩的课没有一节是一样的,但相同的就是基本上都排满了,最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