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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六王慢悠悠地念一句:“白鹭烟分光的的,微涟风定翠湉湉。”齐湉身体一颤,条件反射般,把目光投在六王的身上。六王笑着道一句:“真乖!”又伸手去摸了一把齐湉的脸。齐湉不躲不闪,目光只呆呆地滞在六王的脸上。“叫凌蔚,小湉。”六王耐心地哄他。“凌~~~~~~蔚~~~~~~~~”沙哑的声音响起。六王头往后转,带着得意的笑,道:“瞧瞧,他叫我名字了。”站在六王身后的是皇帝。六王愣了一下,又顺口道:“皇兄,这齐湉哪有被魇住啊。我看他已经好了……”“出去!”一道沉声的命令,带着帝王压迫般的威严。“皇兄——”“出去!”皇帝的眼睛跳起点点的星火,六王知道这是要暴怒的前兆。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下齐湉和皇帝。皇帝掐着齐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道:“你叫他什么?”齐湉下巴被捏着吃痛,皱着眉头晃脑袋,挣不开那只手。“你叫他什么!齐湉!”齐湉还是皱着眉头,警觉到皇帝今日不同平时,有些害怕,更想着躲。皇帝一看他畏惧失措,又要躲避自己,一股怒意窜起,烧得眉头都要抽起来了。几日来的那些欣喜和得意顿时被此刻的愤怒和羞辱取代。当六王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齐湉顾颜相望时,当齐湉那沙哑的声音乖乖地喊出六王的名字时,皇帝觉得自己真是被齐湉大大地伤到了自尊心。一个奴才抢了他的先也算了,毕竟那是在惊魇之前,但如今自己日日看着,他却还是被第二人轻易的捷足先登,皇帝就觉得自己无法接受。齐湉从来就不是一个惜福的人!从开始的不肯侍奉,到后来的用计使诈,再对比自己,轻易地被他欺骗,如今更是为他做从未做过的伏低之事!皇帝狠狠地看着齐湉,面色铁青,拉着齐湉的手力道加大。初春天气,衣衫消减,齐湉的衣领被拉开了大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肌肤。养了几日的身体,倒不如那日乍一看那么萧索无形了。自己这么多日顾惜着他的身体,最后一步始终没有到位,现如今他倒好,对着别人和颜悦色,还喊着别人的名字!心中越想越怒,帝王理所当然的霸道和掠夺占据了上风,如同刮起的一股强风,把宗薄明的叮嘱、对齐湉的怜惜都吹到了脑后。皇帝毫不犹豫的撕开齐湉的春衫,皮肤一接触空气,齐湉瑟缩了一下就想往床上躲。“叫朕!齐湉。”身下的齐湉又开始呜呜地哭,如同落入虎口的小羊,在皇帝的掌下颤栗不止。皇帝冷着眼睛,把齐湉稍微托高一些,就毫不怜惜的刺入。齐湉哭声一顿,大张着嘴巴,忘记了喘气,身体一瞬间静止。紧接着的是一阵更猛烈的扑棱,仿佛是一只即将被折翼的鸟儿,拼死护着自己稚嫩的翅膀。齐湉越是反抗,皇帝得逞的心就越盛。这身体虽然瘦了许多,抱在怀里依旧美味,依然刺激皇帝的感官,让人欲罢不能。特别是进入时的那种温暖、细腻和紧致,让皇帝觉得异常安心。“叫朕,齐湉。”皇帝的声音稍微柔和下来。齐湉眼睛上翻,嘴唇颤抖着,道:“奉宁,奉宁……”皇帝的嘴攫住齐湉的唇,不想再听到令自己不悦的声音从这两片柔软的唇瓣发出。齐湉的身体,仿佛是上瘾的药,一接触就无法停止,体内叫嚣的欲啊望,难以平复的愤怒,甚至那微小的初次来临的委屈感,此刻都需要发泄出来。齐湉的手脚毫无章法的挥动,睁着大大的眼睛里映出皇帝兴奋、强势的脸庞。皇帝什么都听不见,他听不见齐湉的喊声,听不见齐湉的哭声,他只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占有他,占有他,他只能属于我!只能喊着我的名字!皇帝难耐的低吼一声,加大了身下的动作。夜幕四拢,如同张大的兽嘴慢慢地合上。皇帝已经反反复复,吃了好几遍,好几次齐湉的身子软绵绵地往下掉,又被捞起。怀里的人已经脸色青白,身上布满吻痕,红色混着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双眸紧闭,一声不吭,人是昏过去了,只有眉宇间依旧锁着一股惶恐之气无法散去。餍足之后的人看得有些心疼,伸手去抚平齐湉痛得锁住的眉头。又吩咐内侍准备汤水,自己拿了毛巾给他擦拭身体。一晌贪欢的后果就是一阵春眠好睡。当奉安半夜掌灯来唤皇帝起床时,烛光在奉安的脸上跳跃,显得面目有些狰狞难辨。东暖阁的小寝室,小准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公子,是奴才,您看看……”皇帝快走几步进了房间,屋子里已经立着五六个内侍,大家都围着一个角落站着。一看到皇帝进来,都躬□子,让出一条道。睡前已经被他清洗干净躺在床上的齐湉,此刻正缩在房间西侧储物的角落,身子缩得小小的,乍一看以为不过是一团阴影。旁边的内侍道:“奴才半夜听到屋子里响动,就进来看看。结果公子不在床上,奴才找了一圈才发现缩在这里……”皇帝蹲□子,唤道:“齐湉……”一听到皇帝的声音,齐湉全身剧烈的颤抖,头飞快地四处张望,慌张地把搁在一旁的衣物,疯狂地往自己身上搬,恨不得埋进去才能安心。皇帝的心一点一点下沉,被浸入了冰水中,又散发出阴森的寒意,于是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抓角落里的那点温暖。一看到皇帝伸过来的手,齐湉突然发出小狗一般悲鸣的声音,冲出人群,往屋外愣头愣脑地跑去。速度之快,反映之猛,众人只看见黑影一晃,齐湉就已经跑了出去。一点布料从皇帝的手中滑走,急道:“拦住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屋外,齐湉已经撞在柱子上。谁也不知道他是害怕得要自尽,还是灯光昏暗不小心撞上去的。皇帝把人抱起,guntang的身子,一摸额头,粘湿湿的,竟是血。鲜红的液体站在皇帝的手上,仿佛带着针,扎得生疼。“传宗薄明入宫!”皇帝的声音沉如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