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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不清神情,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皇帝一下就进入了齐湉的体内,看着齐湉猛然后仰,自动送到唇边的颈部,陛下不客气的咬了一回,就开始驰骋起来。可怜齐湉连一个支撑物都没有,只能用手顶着案几,承受着身后一波一波的冲击。匆匆发xiele一回,又在床上从容地压了一次,皇帝才觉得体内的火气下去了一些,拉着齐湉倒在床上。齐湉躺了一会,又拖着身子给皇帝按摩。明明这是惯常男宠在事后都会伺候的事情,皇帝偏偏觉得齐湉今天做得特别好,按在肩上的感觉酥酥麻麻的,颇有几分销魂的感觉。一按两按的,这下去的火又上来了,皇帝把齐湉扑倒,压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压榨。第二天皇帝起来,自然是神清气爽,觉得空气格外新鲜,那些内侍的手脚格外利索。皇帝穿戴完毕出去,看到内务府的万全跪在外面。“陛下对齐公子的技巧可还满意?”技巧?皇帝愣了一下,昨天一见到他,自己就已经扑上来了,后来一直是自己占据主动位置,没有给齐湉主动的机会,齐湉的技巧,他可是还没有见识到。想到他按摩的不错,又很是乖巧的模样,嘴角就微微翘了翘,道:“满意,等会领赏去。”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把满意的标准降低到齐湉顺从,听话就好了。万全一额头的冷汗不敢擦拭,心却被按回了胸膛,其实他今天这么早过来跪等,就颇带了几分请罪的意思在里面。陛下不怪罪就开恩了,平时那些教导成功,难得的佳品,陛下试了也不过就一句可以。如今陛下的一句满意,倒是大大的出乎意外。皇帝一瞥眼,看到跪在角落里的人。前夜侍寝的男宠,第二天是要跟着教导的内侍一起在外面跪等皇帝起来,若陛下满意了自然万事大吉,不满意,内侍和男宠都是要领罚的。以前皇帝是没有注意到这点的,只是今天陛下在开口说出满意二字的时候,齐湉突然抬起了头,乌黑的眼珠中有亮色闪过。一下子就吸引了皇帝的注意。皇帝想起在雪地里跪出病来的事情,开口道:“跪着做什么,起来。”因为陛下一直是对着万全说话的,万全一个错愕,抬头看向陛下,顺着陛下的目光看过去,是角落里的齐湉。皇帝看着齐湉还是傻愣愣地跪着,不耐地靠近拉起他,冒出一句话:“起来,别给朕又跪出什么毛病来。”齐湉伸手拉住皇帝的衣角,嘴巴张了张,道:“陛下满意了吗?”皇帝扫了齐湉一眼,见他木然的面庞出现了裂纹,抓住衣角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在激动。皇帝陛下迅速地判断,心跳了几下,莫名有些兴奋,贴着他的耳朵道:“朕满意得很。”“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宫了?”满意?出宫?原本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满意了才露出欣喜的表情,原来还是在琢磨着出宫的事情。万里无云的晴天一下子就乌云密布了,一个闪电劈下,不偏不倚劈在齐湉的身上。“朕只是对你昨天床上的表现满意,不代表对你的惩罚满意。”齐湉眼睛一垂,又恢复木然的神情,杵在那里不动了。☆、用膳和治病皇帝一看他大清早的给自己摆谱心里就来气了,偏偏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发作他。于是拉着他往食桌上走,道:“陪朕用膳。”正在低头布菜的奉安,端着水晶虾饺的手停了停,又给食桌上添了一副碗筷。齐湉并不知道君臣不得同桌的礼数,况且后面又有一双天子的手在拉着他往座位上按,他也就落了座。“要吃什么?”皇帝兴致颇高地问齐湉。齐湉抬头看着桌上的食物,鸡丝虾仁青椒粥,玉米鸡蛋牛rou羹,素白菜包等等各式的小吃。因为皇帝刚才的话,齐湉是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此刻是兴趣缺缺地看着食物。“吃这个?”皇帝指着紫米牛乳粥,抬起一旁的银勺就要舀。侧立一旁的奉安慌忙闪出,道:“让奴才来。”“我自己来吧。”一只手按在皇帝的手背上,轻声道:“齐湉惶恐,不敢劳圣驾。”皇帝看齐湉打了一碗紫米粥,端着碗在安静地吃着。齐湉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安抚力量,明明方才已经被他的话激怒了,如今他这么安安静静的陪着自己,皇帝觉得自己的心又舒服了。用完了早膳,皇帝搂着齐湉,让他坐在自己的膝上,玩玩他的头发,拨拨他的手指。这么久了,怎么自己还是觉得看不够呢。其实皇帝也想着,早点腻味了早点还回去,时间一久,太傅看人没有回去,还是会过来规劝的。可是这个抱在怀里的人,不是为何,是越看越顺眼。即使这么木木的样子,皇帝觉得看着也受用。想着,皇帝忍不住拿起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亲。“这是什么?”齐湉的眼睛在自己的手指上停留了一下,不做声。“这是什么?!”皇帝的声音已经提高,带着怒意。站着的内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么明显的风暴,可是处在风眼中的那人还是岿然不动。“万全!”万全跌跌撞撞地爬进来,道:“奴才在。”一直侯在门外的万全觉得今天太诡异了,从陛下的那句满意,到陛下和齐湉的用膳,万全觉得都不是可以用常理来判断的,他一直都看着心惊rou跳,如今陛下这一声召唤,直把自己的心提了起来。“这是什么?告诉朕!”万全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很干净的男人的手,指节分明,修长笔直,只是在指甲盖下面,掩藏着一道又一道明显的血痕。血痕之多,乍一看,似乎是涂上了红色的指甲油一般。“回,回陛下,这是用针扎出来的……”“陛下,是齐湉不服教导,万公公略施薄惩而已。”齐湉的声音有些突兀,不似求情的话,似在陈述事实。皇帝猛然起身,齐湉一个踉跄,几乎跌倒,皇帝抬脚踹在万全的心窝上,道:“该死的奴才,你为何拿针扎他!”奉安赶紧上前扶着陛下,一连声道:“陛下,一个奴才,小心伤了脚!”踹了一脚还不解恨,又跟着连踹数脚,万全缩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求饶。待皇帝解了气,才磕头告罪。“算了,姑且饶了你,以后只准教他技巧,不准再动这些刑具!”皇帝看在他教导男宠有方,多年服侍,懂了自己的喜好和需求,决定放他一次。“过来,朕让人给你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