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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何给一个小孩写五百题的数学啊!霍克看着一脸无辜的羽柔,脸上竟然浮现了温柔的笑意。「呵。」不是吧?他笑了?他笑了啊!好笑吗?被数学摧残的她很好笑吗!「过来。」霍克笑着招招手。羽柔跳下椅子,小跑步到霍克跟前。嗯,这身高差很可观……霍克笑着蹲了下来,将手里的购物袋给羽柔。「打开吧。」羽柔疑惑的点点头,拆开了袋子。「哇!是娃娃!」一个大只的兔子玩偶,一个大只的熊玩偶,还有一个小只的小狗狗娃娃……天啊!「这给妳当零花钱。」霍克说着,递给羽柔二十元。「谢谢把拔!」羽柔开心的抱着霍克。什么嘛大冰块,对女儿挺好的啊!「父亲节快乐!」羽柔甜甜的笑着。「嗯,有妳陪我,就是最好的父亲节礼物。」霍克摸了摸羽柔的脸颊。于是,和霍克的父亲节是:收到了把拔送的问题一个、题库一本、娃娃三个、十元硬币两枚!¥¥¥¥¥¥¥¥¥¥¥──打了第四个叉叉,白光再次一闪,羽柔来到了一个摆着三角钢琴的木制地板小房间,白色的窗帘还有落地窗,青草色调的毛地毯,很是悠闲。羽柔一身紫色的小洋装,头上绑着两根小马尾。「小柔。」原来是梓渊啊,看样子他应该会交自己弹钢琴吧?「今天是父亲节喔。」梓渊嘿嘿笑着。「嗯,把拔,父亲节快乐。」羽柔甜甜的说着。「真乖。」梓渊在羽柔脸上亲了一口又说:「那羽柔给把拔作一首歌吧。」什么!作一首歌?我是假女儿啊!我没天份啊真的!「可是我……」「呜呜,小柔不爱把拔吗?」梓渊转头装哭。「……」我是女儿对吧?不是mama对吧?「我不会啊……」羽柔为难的说。梓渊转回来看着羽柔,笑了笑道:「没关系,妳弹一定好听。」「……」耳朵伤到了别怪我!羽柔十指放在钢琴的琴键上,混乱的弹着,表情甚是煎熬。然而,梓渊的脸上却是幸福的微笑,他看着羽柔的小脸,不出声打断那有点惨烈的演奏。「就说了不会嘛……」羽柔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梓渊。「很好啊,继续弹到结束为止。」梓渊点点头鼓励着。「很难听欸。」羽柔嘟嘴。「怎么会?把拔我可是音乐家啊,我说好听那就一定好听。」梓渊笑着说。羽柔撇撇嘴,继续乱弹,不过看着梓渊的笑,她实在不舍得糊弄他,于是到最后一刻,她虽然弹着不合的音调,却还是有节奏的收尾。「很好啊!妳很有天份啊小柔!」梓渊开心的抱着羽柔说。「哪有。」羽柔翻白眼。「既然羽柔不信把拔,那把拔证明给妳看。」梓渊笑着坐在钢琴前,十指放上琴键。一道道优美的旋律立刻回荡在房间内。「小柔妳知道吗?这是妳刚刚弹的喔。」梓渊边弹边说。「怎么可能?」羽柔疑惑的出声。「把拔刚才记下了妳弹的音喔,把拔只是改变了每个音的节奏还有合音的时间点,这首曲子的音符是小柔自己创造的喔。」羽柔一愣,惊讶的看着弹奏中的梓渊。我的乖乖,有天份的是你吧?把那样恐怖的噪音转为如此优美的旋律,但是说真的……她还是挺感动的。「来。」梓渊笑着伸手。羽柔牵起他的手,坐在他的怀里,一起和他弹着钢琴。于是,和梓渊的父亲节是:看把拔如何化腐朽为神奇!¥¥¥¥¥¥¥¥¥¥¥──还剩下一个叉叉,是他吧!白光闪烁,羽柔脚底一滑,发现自己在水里!不是在帮她洗澡吧!一只大手抱起自己,羽柔咳了几声。她发现自己是在游泳池里,而且穿着白色的小泳装,胸前还有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没事吧?小心别沉下去了。」京太露出结实的身材,轻抚着羽柔的后背给她顺气。「谢谢。」羽柔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京太的手臂不放,就像一只八爪章鱼,这也不能怪她,若踩到底部,那她就必须垫脚尖,她累啊!「好,今天一定要教妳学会仰式。」京太灿烂一笑,阳光啊。「父亲节快乐。」羽柔甜甜的说。「啊?」京太俊脸一红,手一松,羽柔差点又摔进水里。「抱歉抱歉,呃,谢谢啊,柔柔。」京太害羞的说。哈哈!这小子太可爱了!自己女儿也可以害羞成这样。「总、总之柔柔妳身体放轻松,把拔会扶着妳的。」京太让羽柔躺在水面上,双手轻轻扶着她,脸低着刚好面对羽柔,几秒后发现羽柔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立刻害羞的抬起头。经过几次练习,羽柔终于学会,虽然她本来就会,但还是想多看看他害羞的样子、认真讲解的样子。「把拔,谢谢你,我好开心。」羽柔嘿嘿笑着,虽然开心的点不能告诉你就是了。京太看着羽柔笑得很开心,于是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嘻嘻,既然这样……嘿咻!」「哇啊!」京太抱起羽柔,让她坐在他的肩膀上。「好玩吗?」京太笑问。「好玩!」羽柔开心的说。玩了一下,羽柔也累了,京太放下她。他自顾自的用起了仰式,让羽柔坐在他的肚子上,此时的他就像是小船一样,羽柔趴在他健美的身上,看着他有棱有角的下巴。嘿嘿,这小子好可爱啊。羽柔心里一笑,用手戳了戳京太的六块肌。「啊!」京太一惊,跟羽柔两人一起沉入水里。「噗!」羽柔被京太捞上水面,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一脸担忧的京太。「哈哈!我很开心,谢谢把拔!」羽柔扯起灿烂的笑容,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公主。「我也是。」京太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于是,和京太的父亲节是:打着游泳的招牌,欣赏把拔的身材!47.关键时刻:枢的恶趣味「该死……」犬谷斋狠狠地在无辜的墙上捶了一拳。「记者真是缠人啊,这根本存心要逼死人啊!」京太sao了sao脑袋瓜说,英俊的眉都皱再一起了。「无妨,只要不离开学院就好。」宇文天沉声道。「没错,量他们也进不来。」梓渊拍了拍羽柔的肩膀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