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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看到对方渐渐消失的笑容。“敝姓林,穆先生客气了。”林兆麟说完几乎是逃似的转身拉住文鑫,几乎一眼都不再看穆少杭地说:“啊,我这次是陪我爸我妈回门的,他们大人应酬,我拿了利是就出来了,想著都来了就来看看你,正好量仔他们家也来这边旅游,他和我一起来的,刚去停车了,等下就来,我们先进屋吧,好冷!”说完就不管对方挣扎扯著文鑫进屋。穆少杭看著文鑫一脸囧也感到十分有趣,瘫了的脸又重新爬上笑容,但他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秦量抛著车钥匙进来了。接下来的静默与对视是骇人的。两个人就这麽对视著,虽然都各怀心事,但谁也不先说话。这小屁孩说自己难搞?他才是,用些拙劣的送礼方式想讨好自己?别笑死人了,算哪根葱?想我走路了你还在吃奶呢!穆少杭瞪著秦量暗自想到。我cao,这人怎麽会在这里?文鑫陪他睡了吧?呀,不是那种陪睡,不对,不能走神想些有的没的。这人没把文鑫怎麽样吧?话说这人过年怎麽也不回家?非要缠著文鑫究竟有何居心?嫌折磨文鑫不够吗?相对的,秦量也用力回瞪穆少杭。文鑫从客厅走出来发现两个人的气氛实在糟糕得不得了,连忙走上去拉秦量。“阿量新年好啊!别傻站著,进屋说。”文鑫搭著秦量的肩膀,试图将他拉动。穆少杭一看到两人勾肩搭背,顿时怒火中烧,差点要站起来了,但他又坐下,黑著脸说:“文鑫我冷,扶我回屋。”文鑫有点尴尬地看著秦量。秦量一扬下巴,说:“我腿又没事,我自己会走。”说完就大步走向客厅。文鑫赔著笑走过去扶穆少杭。四人进屋後,文鑫就和秦林两人侃得天昏地暗,将穆少杭晾在一边。秦量还时不时一脸得意地看向被冷落的穆少杭,穆少杭也不计较,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群小屁孩,没出社会的很傻很天真的小屁孩。虽然自己只大他们两岁。文鑫的父母回来一看到秦量很是激动,文鑫介绍了林兆麟之後,一夥人又聊得火热朝天,还是落下穆少杭一人。穆少杭看到秦量眉飞色舞地和文鑫父母聊天,心想他对长辈真有一套。转身给了文鑫一个眼色。文鑫知道他有话说,就凑上去。“你这个小骗子,昨晚不是说要给我家的感觉的麽?现在我总感觉我是外人,连秦量他们都不如。”穆少杭压低声音在文鑫耳边说。文鑫听到穆少杭埋怨自己,也知道自己有错,也尴尬地朝他笑了一笑,接下来的聊天都不遗余力地想将穆少杭拉进其中。但到头来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努力,穆少杭完全不配合,累得他够呛的。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两人在文鑫家几乎逗留了一天,本来还想让文鑫和他们一起去夜店,但穆少杭拐弯抹角地阻止,文鑫自己也不太想去。送走两人之後一家人就都洗洗睡了。文鑫觉得今天特别累,像打了一架一样。时间不紧不慢地过著,文鑫时不时留意招聘信息,因为他也要毕业就职了,空闲时也做做家务,扶著穆少杭练走路。起初穆少杭走得不稳,文鑫不让他勉强走,但练多几次也就走得稳一些。黄娟放假到年初七就要上班了。因为她是做保姆,所以白领一去上班,工作就找上门了。文长景也康复得不错,但还是不能参与工作,也就加快了文鑫找工作的步伐。元宵前几天,文鑫起床时感到自己头有点重,鼻子也不通,想著自己可能感冒了。和穆少杭接触的时候也保持一段距离,自己吃了点药就算了。没想到到了元宵那天感冒还没清,反而有点加重的趋势。晚上扶著穆少杭进房也是力不从心,脚步也不稳。将穆少杭放上床时几乎是连自己一起摔上床的。穆少杭见他也跟著摊下来了,吓得一只手撑起身一只手扶著文鑫的肩膀。“喂,你吃药了没?”穆少杭轻轻地摇了摇文鑫的肩膀。文鑫无力地跨坐在穆少杭身上,艰难地抬起头,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句:“嗯?”。他用力抬起眼皮却怎麽也睁不开眼,想说话,张著嘴也说不出来,只感觉到自己脸上烫,浑身酸软无力。但这副病态在穆少杭看来又是另一种风情。他几乎是呆著看文鑫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有点向上勾的的细长眼,白皙的肤色现在染上两朵红晕,娇豔欲滴的嘴唇半张著,露出两颗白色半透明的门牙。“快吻我。”什麽?穆少杭用力摇摇头,不可置信地看著文鑫,但对方还是半张著嘴,一副邀请的姿态。穆少杭定了定神,看著文鑫的唇。“少杭,吻我。”穆少杭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文鑫让他吻……这是幻听吗?但是病的人是文鑫,没可能自己幻听。心惊rou跳又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了文鑫的嘴唇,用麽指轻轻摩挲著guntang的唇瓣,诱人的樱粉因为手指的动作渐渐染上情欲的鲜红,弹性极佳的触感让他很想用自己的敏感的唇覆上去好好感受。穆少杭小心地捧著文鑫的脸,就像对待一个价值连城的瓷器一样,但又有些迫不及待地俯身,低头吻住那邀约似的的嘴唇。一开始轻轻触碰,但仍然不解瘾,唇下就加紧了点力道。这两片唇就像美丽妖娆的罂粟花,让人为它醉心、上瘾、疯狂。稍微伸出舌尖勾勒那天成的唇形,忍不住用力吮吸住那两片樱粉。真的好想将它们吞下肚子。这样想著,穆少杭手上稍微用力将文鑫的朝自己拉近了些,继续卖力地吮吸著。虽然文鑫的大脑已经和浆糊没什麽区别,但由於鼻塞著,嘴也被堵著,呼吸困难的他本能地呜咽著,本能地挣扎起来。穆少杭的呼吸开始混乱起来,开始粗鲁地掠夺著文鑫的口腔,也不管文鑫的挣扎有点强烈,直到自己身下起了反应,他的脑海才闪过一道光,逐渐清醒过来。咦?!不对!穆少杭回过神来,猛地松开手。文鑫又软软地摊在他胸前,脑袋随著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起伏著,他勾起文鑫的衣後领拉开软成一摊泥的人。他微微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清了清嗓子说:“文鑫,文鑫。”“嗯?”文鑫还是不清不楚地应著。见文鑫还是迷迷糊糊的,穆少杭放心地吐了口气,将文鑫的外套脱了,就著身子将他放在床的里侧,替他盖上被子後冷静了一下,将刚才诡异升起的欲望压制下去,又挪下床扶著墙走出客厅,轻轻地翻出退烧药,看了看没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