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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身体占了床铺。“你少得意,你以为我没看过你的身材麽!也就……”“我饿了,煮饭去。”穆少杭也懒得和他争,根本毫无必要。文鑫被他气得憋得脸都红了,站在床边许久才吐出一句话:“这是我家!”“我付了租金。”穆少杭一脸理所当然。“我可以不租!凭什麽在医院要受你的气,回到家里也要受你的气!”文鑫气得张牙舞爪。穆少杭一挑眉,得意地扬著下巴和文鑫说:“想违约麽?”文鑫一愣,手停在半空中,不过一会儿又无力地垂下来,一言不发地瞪著床上春风得意的人,心里各种悔恨自己当初不应该同情他,为了让他有地方养伤还给他在父母面前说话。好,现在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穆少杭见文鑫愣著不动,以为他气疯了,伸出左腿踢了踢他。见他瞪自己的眼神更加犀利,强忍住笑意板著脸说:“我饿了。”文鑫气得一咬牙,用力踢了床一脚当作泄愤。看到文鑫气到爆炸的样子,穆少杭忍不住笑出了声,直到自己愣住。自己在干嘛?破坏一直以来塑造的威严形象吗?伸手摸了摸还残留著笑意的嘴角,不一会又勾起来。是文鑫太好玩了。作家的话:嗯。终於同居了【大雾】。擦边球的戏码快上演了【大雾】☆、特级护工【15】入住後第一夜15临近过年,家里也没准备过年的东西。平时黄娟多多少少有搞家里的卫生,但由於工作强度太大,又要照顾文长景,进度也慢。文鑫列了一下过年要买的东西,将穆少杭扶到厅里放著就出门了。对於文鑫扔下自己不管──穆少杭是这样认为的。穆少杭感到非常不满。扔下自己也就算了,别把自己往厅里搁啊!让他一个人在房里上上网,看看股票也好啊!怎麽也别让他在厅里对著文长景……也不是讨厌文长景,只是,和长辈交流有点……吃力。见穆少杭伸长著腿,两眼放空,文长景想到文鑫提过这孩子家里出了点事情,自己也出了车祸变成这样,想著也挺惨的,於是抱著用语言治疗心灵创伤的目的开口搭话。“阿杭啊,这里住著还惯麽?”穆少杭对於这个新称呼有点不适应,反应有点迟钝。“嗯,很好。”“伯父就怕这地方你住不惯。哎,都是老屋了,破破败败的,你说要住进来我们也挺不好意思的,要客人住这种地方。”“不不不,”穆少杭慌忙摆摆手,“我觉得很好,真的。”文长景听了也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客套话,开心地笑开了。“虽然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倒,”文长景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又缓缓开口说:“但是祖祖辈辈住在这里,对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有感情。”穆少杭也抬头,看了看有点发黄的天花板。和穆观住的别墅不同,虽然这里用的是廉价的石灰水涂的墙,虽然屋子外墙的墙皮也有些许剥落了,虽然自己才来这里呆了一个上午……但总感觉这里比起那个诺大的,空荡冷清的,高档的住宅更像一个家。对那个地方的美好回忆似乎都停在六年级的暑假。那个人就这麽不负责任地扔下自己不管了,在自己心里留下那麽美好的回忆……那麽美丽的笑容,就这麽……为什麽自己那麽想留住的东西,偏偏就最无可奈何地被夺走?文长景从自己的沈醉里回过神就看到穆少杭看著自家的天花板走神,细观察眼圈还有些红。心想都怪自己多嘴,没事矫个什麽情啊!肯定勾起他的伤心事了。“呀……阿杭啊,文鑫煮的饭菜还合口味吗?”文长景赶紧笑著说。“嗯?”穆少杭回过神来看著文长景,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不错。”当然後面那句‘很有mama的味道’硬是被他吞回肚子里去了。文长景嘿嘿一笑,神色自豪地说:“就怕他手艺不纯熟。”隔了半晌,又语重心长地叹著气说:“这孩子,自小就懂事。哎,我们做家长的没用,他就连我们的份一起努力了。从小就像个小大人,家里没大人煮饭,他就煮饭给大人吃;家里大人没空洗衣服,他就给大人洗衣服。”文长景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又接著说:“虽然一开始差点将厨房烧了,洗衣粉也消耗得快。”穆少杭似乎能够想象文鑫现在灶头旁被柴火熏出眼泪抹得满脸黑也仍然拿著锅铲翻著锅里的菜;就像看到小文鑫坐在小板凳在园子里用力地搓著衣服……想著文鑫顶著张傻气的脸做著家务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很久没有想起一个人,心里能够这麽地暖和。文鑫推著购物车穿梭在拥挤的超市。似乎年货都免费一样,一临近过年这种大型连锁超市就挤满了人。虽然自己有点近乎变态地喜欢逛超市做采购……但是每次来超市总得左计右算掐著钱包货比三家。约摸著东西买得差不多了,文鑫就推著车子往电梯走去。但经过内裤促销区他停下来了。他看到了那条印著‘福’字的红色男装内裤,正耀眼地躺在形形色色的内裤堆中。文鑫颇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他著了魔似的走了过去,和一帮师奶一起伸手在内裤堆里找合适的码数。一逛超市时间观念就荡然无存,提著一串东西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自动过滤掉穆少杭双眼射出的死光,文鑫扔下东西就直奔厨房。吃完饭歇了一会儿,穆少杭就说要去洗澡。文鑫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穆少杭确实说要洗澡。“要怎麽洗?”文鑫看了眼他打了石膏的腿。“给我一张小凳子。”文鑫想起了阿基米德说的名言,以为他下一句是“我就能翘起整个地球。”“我自己洗。”穆少杭一脚认真地看著满脸笑意的文鑫。“欧阳医生准了麽?”“这是我的事,问他干什麽?”那你受伤昏迷也是你的事,你干嘛找他给你做手术?文鑫撇了撇嘴,没敢把话说出来。穆少杭洗澡期间文鑫也不敢离开门口一步,就蹲在门口侯著他。浴室门正好对著养鸡的地方,文鑫想到好久没见他的阿花阿黑还有小黄,就凑上去趴在围栏上和她们聊聊天。阿花阿黑和小黄是三只母鸡,她们都是‘寡妇’。她们的丈夫在文鑫高三的时候被宰了。虽然时不时会加入新成员,但是她们是这个鸡笼的元老,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们能下蛋。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三只母鸡就各过各的,唯一交集就是吃和睡。文鑫怕要是闷著她们心情一不好就不下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