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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也只能是败局收场。「对不起,沈律师。」泪流出眼睛的前一刻,她把脸埋入曲起的臂膀,低声哭泣,「我听到莫颖要见你时,就好害怕,好怕——连你也跑到他们那边去——」「所以——你就追到这里来了?」这里,莫氏股份公司的停车场。她埋住脸的头点了点。沈拓在心底叹息,为这个经历了许多磨难、变得不能轻易相信别人的可怜女子。「起来吧。」手举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前方,「我送你回去。」她抬起了头,却只是用哭红的眼睛望着他,没有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沈拓突然说。「法院已经接受我们的上诉请求,准予下十月二十号正式开庭审理这场官司。」「什、什么?」她瞪大了眼,「他们接受了——接受了——」「嗯,接受了。」沈拓对她的肯定地点点头。「真的接受了?」刹那,泪水再次盈满眼眶。是悲是喜,是悲喜交加。「沈律师——」说不出言语,只能激动地抱住对自己而言如若神明的人,放声哭泣。沉默着抱住她削瘦的身子,沈拓任她靠在自己胸前哭泣,就算她的泪浸湿尽了他的衣。「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三年啊……」三年,对于在黑暗间挣扎的人而言,好漫长。漫长到,当希望的曙光出现时,竟然如此意外。意外到,只能用哭泣表达激动。「诅咒。」埋首于案件卷宗中的沈拓因这句话而抬起头。拿着报纸坐在一旁的程涉觉察到沈拓的意外举动,不解地问「怎么了,拓?」沈拓的眉向中间耸起了些「涉,你刚刚说什么?」程涉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诅咒?」「就是它。」沈拓肯定地点头。「「诅咒」怎么了?」「——没。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会说起这么生僻的词。」「还不是因为这个。」程涉举起了手中的报纸。「这几天,新闻报纸天天在报导前些天在小城区里发现的那具没有左手的男尸的事情。说什么是变态狂所为——可是我不这么觉得。」「哦。」沈拓感兴趣地问,「说说,对此,你有什么意见?」「我觉得,干这种事情的人是一个很有头脑,行事很谨慎的人,他不像那些变态狂,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深具意义。这一点,从上次的无头女尸与这次没有左手的男尸的事件之中,就可以看出来了。」沉默着,沈拓听程涉继续把话说下去。「警方已经证实这两起凶杀案是一人所为。加上我的猜测,我得到的结论就是,做下这两起凶杀案的人是在有计划的布局着的。从他在放置尸体的地方的布局来看,很轻易就看得出来,这分明是一个咒术。他在对某个他刻骨铭心去恨的人下诅咒。」「刻骨铭心去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让沈拓的心揪了一下。「对。」程涉的视线落在手中的报纸上,没有看到沈拓脸上一闪而过的涩然。「我好像记得在哪里看过,用人的生命来向恶魔交换条件所下的诅咒,是非常残忍也非常恶毒极端的一种咒术。它不但要活人当祭品,更要召唤恶魔的人不能有一点点的善心,否则,连这个人也会被恶魔吞噬。」沉默,程涉的话令沈拓觉得难以置信的说不出话。久久,他才开口「那么,涉。为什么这两具尸体都是不完整的?你能给出一个解释吗?」程涉思忖了一会儿,才说「不仅是尸体不完整,连被用来钉下尸体的五角形图案都是不完整的。」「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或是什么我所没听过的咒术?」「这么说,涉,你也猜不出喽?」程涉耸耸肩,不以为然地承认「我又不是凶手,怎么可能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更何况我又不专门研究咒术此类的东西。顶多是书看多了,多少也知道一点而已。」「这样啊……」沈拓感到脸部有些涩的扯扯嘴角。「对了,拓,你怎么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啊?你平常不是最不屑于理会这种鬼鬼怪怪的事情吗?」到现在,程涉才发现沈拓的不对劲。「也没什么。」沈拓把视线移回书桌上的卷宗中,「得不到什么结论的事情,便只能多多听取别的人意见,就算它不合常理,却有可能会诱发事情真相。」「你在说什么啊?话中有话的。」程涉听不明白地皱起了眉。沈拓抬头,冲他露齿一笑「一些感想而已。」「莫名其妙的。」程涉不怎么相信。沈拓却轻轻一笑「涉,快十一点了,你还不去休息,明天你不是还要上斑吗?」程涉一听,拿起小闹钟一看,果真是深夜十一点了。「天,我刚刚看时间时才八点多,怎么一下子就十一点了?」他急急忙忙地起身。「看报纸入迷了吧?」沈拓这么说。「才不是——」后面的话,程涉说得很小声,「是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时间就过得快得讨厌。」可能是不想让沈拓听见,才小声念叨着的,可是,沈拓还是听见了。他孩子气的话让沈拓听了心疼,的确,这段日子他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少了……「对了。」已经走到书房门前的程涉突然转过身子。「是不是,那两具不完整的尸体所不见的肢体是盛载恶魔的容器呢?因为恶魔没有实体,便只能利用人的躯壳来完成施咒人所下的诅咒。」「嗯——的确也有这种可能性。」自顾自地说着,自顾自地离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脸色变得冷凝。直到凌晨十二点,沈拓才感到疲倦地拍起头,伸伸懒腰,舒松筋骨。望着台灯的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漆黑的空间,沈拓愣了一下,现在,夜晚,令他感到神秘,黑暗,似乎隐藏着什么,它会突然爆发出来,追逐他——发呆丁一会儿,沈拓离开座位,朝洗手间走去。他需要用冷水冲洗一下脸,让胡思乱想而账痛的头脑冷却、冷静。水位开到最大,忍不住把头整个埋入水槽,冰凉的水带给烦闷的自己的,是难以言喻的舒畅。头从水中抬起,哗啦哗啦的水声不绝于耳。从头上落下的水刺痛着眼,伸出手,凭记忆摸索摆放毛巾的地方。摸到了,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