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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他在怀疑,这样冷的情况下自己能不能睡着。“要试试吗?”谢暄桦追问道。“好啊。”邵谊刚刚说完,就感觉到被子的一边被翻起,一个炙热的身体靠了过来,将他圈进了怀里。皮肤光滑而柔韧,让邵谊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谢暄桦将双臂再次收紧,仅仅的将怀中的身体贴向自己,他伏在邵谊的耳后说:“我既然把你带出来了,就要负责任,这是唯一的一个既不会让你失血过多而死,也不会把你冻成重感冒的方法。”邵谊虽然嘴上开放,说起话开起玩笑来也格外没下线,但其实这是他第一次同一个同性贴的这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所有的肌rou起伏。他努力放松身体,告诉自己,没问题,一切都好。……这几天陆灏的非常奇怪,整天坐在电脑前发呆,炒菜的时候盯着锅发呆,洗衣服的时候不放洗衣粉盯着洗衣机发呆。有心事。霍峰冲过去关掉火,把陆灏手里铲子抢过来,将锅里的菜盛了出来,把陆灏从厨房里推了出去。“再让你这样闹下去,厨房就该被烧了。”霍峰手脚麻利的将另一个菜炒了出来。陆灏想了半天之后突然说:“我爸妈过几天要过来过年。”霍峰手里的盘子歪了一下,马上稳定心神,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坐在对面沉默了半晌说:“我们像上次那样,把1210租一个月,把那里打扫出来让你父母住。”霍峰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这次你父母不会再给你带个未婚妻来吧。”“这次不会了。”陆灏忙说。陆灏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虽然从来不会用激烈的手段或者是恶毒的语言来攻击霍峰,但是有的时候会整一些更加让人恶心的事情。而且这些手段都裹着柔和的外衣,让你想要跟他们翻脸都找不到契机。看来今年过年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陆灏父母了。“你知道吗,我每次都觉得我是一个倒插门到你家的穷苦男人,整天被岳父岳母嫌弃。”霍峰抱着脑袋痛苦的说。陆灏拍拍霍峰的脑袋说:“我觉得你更像是被恶婆婆欺负的儿媳妇。”“这次我不会让你像上次那样的。”陆灏低声保证。陆灏一直对上一次的事情感觉到内疚,即使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两年了。“嗯。”“吃饭吧。”为了能够在过年的时候腾出更多的时间来迎战,晚上霍峰一直赶稿到半夜十二点,才轻手轻脚的回了卧室。陆灏已经睡着了,霍峰怕吵醒他,每一个动作都轻柔缓慢到了极致,却绝对精神亢奋一点要睡的意思都没有。两年前,陆灏和他的父母出柜的时候,他的父母并没有表现出激烈的反对,当时他们还以为陆灏的出柜事件就可以这样不温不火的得到一个圆满的解决,结果谁知道那些非暴力的手段才更恶心人。比如说前年他父母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据说是陆灏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还在过年那几天拉着陆灏和他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到处去访亲戚。还经常大半夜的跑来敲他家的门,打扰两人的好事。他的父母经常在霍峰和陆灏面前讨论,年纪大了却没有儿女的痛苦。霍峰觉得自己和陆灏就像是两只在温水里的青蛙,迟早有一天会被煮熟,而陆灏的父母还在不断的向炉子里添柴加火。他实在是想象不到,如果有一天,他或者是陆灏其中有一个坚持不住了,决定去结婚,那时对另一个的伤害会有多大。他不是没有办法去和陆灏的父母争锋相对,而是他不太愿意让陆灏去承担这份尴尬。但同样他也不是一个没有底线的圣母,该他得到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让人拿走的。陆灏已经挂上了他霍峰的标记,生是霍峰的人,死也得是霍峰的死人。☆、二十七章楮墨这几天拒绝了白航的几次邀约,看到耿萧也没什么不同,便也逐渐放宽了心思,连日来的那些个忐忑也都烟消云散了,虽然楮墨还是经常和公室的其他人去聚聚会,但是这一次,他喝的再醉也没想过要和其他什么人去开房。“我去洗碗。”楮墨一吃完饭就抢着收拾着桌子上盘碗。耿萧摆摆手示意让他坐下来。楮墨眨巴眨巴眼睛将盘碗放在了桌上,看着对面一脸严肃的耿萧。“你们家现在应该已经能住了吧。”“啊?”楮墨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在十二楼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只不过从他搬过来的第一夜就已经住在耿萧家,以至于他自己都忘记了这里本来本来是别人家。“啊,应该还不能住,我前两天去好像味道还是很大。”楮墨随口胡说,他根本就找不到自己房门的钥匙。楮墨心神不定的往旁边的书桌上瞟了瞟,好像隐约记得自己的钥匙放在那里了。耿萧听了楮墨的解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换了个话题继续:“你过年回家吗?”“还没定下来。”其实褚辞已经不止一次打来电话催促楮墨回家。楮墨隐隐感觉出了好像耿萧是在赶自己离开,但是自己就是不走,想来耿萧也不会明明白白的赶他走,所以就凭着一张厚脸皮坚定不移的赖在这里。耿萧果然也没在说什么类似的话,就是近几天虽然不上班了却开始早出晚归。他整天都很忙,似乎已经忙到没时间来照顾他这个突然之间多出来的人,每天早上楮墨起来的时候,家里就已经没什么人了,偶尔很晚才能等到耿萧回来,他总是匆匆进到浴室里去洗澡之后,就上床睡觉。“哎,我说。”楮墨站在客厅里看着耿萧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没听到耿萧的回应,只听到了耿萧因为过分疲惫而响起的小呼噜。楮墨放轻手脚,检查了一下门窗和天然气,关了灯,悄无声息的躺在了床上的另一边。这张双人床还是这么小,楮墨甚至不用转头就能感觉到耿萧的鼻息,和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这个味道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楮墨在黑暗中转过身去,面向耿萧。他们两个人挨得如此的近,他甚至知道耿萧身上的每一处伤疤在哪里。他悄悄的身手去抱耿萧,他知道耿萧的警觉性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的动作是不是会让耿萧察觉,但是他是真的很想将耿萧拥入怀抱。楮墨越来越觉得,耿萧怕是外面有人了。楮墨曾经在耿萧的身上闻到过一种香水的味道,那是一个奢侈品今年冬天推出的一款女士香水。这耿萧在外面有人,就和自己同别人上床是一样的,两个人处于这样一种不明不白的境地,说白了就是两个人都没有立场去责对方。最重要的是,耿萧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