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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打从心底的抗拒,整个身心都不愿与弥虚有丝毫的接触。宴谌很喜欢江池的挣扎,那种刻印在心底的恐惧。宴谌收回手,指向江池,“我要你,你跟我走,所有一切,既往不咎。”江池心里冷哼一声,弥虚此时的穿着并不差,绸缎外衫,皮毛发亮的披肩,五一不显示弥虚的贵气,想来在京城的身份也不会差,连翟煦都不会光明正大的将他带到宴会上,更何况是弥虚。“想要把我当成玩物,你做梦。”江池脸庞冷峻,以极快的速度爬上窗户,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宴谌的腰狠狠撞在桌角,就差一秒,他差点就没抓住江池。冬天穿的厚重,宴谌抓住了江池的外衫。此时的江池像是一条咸鱼般挂在空中,还是一条毫无尊严的咸鱼。“又想来一次金蝉脱壳。”宴谌将提上来的江池扔在地上,恶狠狠的威胁,“现在你落在我手里,由不得你说不。”江池坐在地上,手捂着喉咙,他刚刚差点被衣服给勒死,如果不是他比较轻,说不定就坚持不了那般长的时间,整个人就掉下去了。“皇上,今日晚上确实有人出宫,拿的是徐公公的令牌。”“天下第一当传来消息,今日收到宫里的首饰一份。”……翟煦攥紧手里的金钥匙,这是他派人前段时间送来偏殿的。“出宫,朕就不信他能展翅飞了不成。”翟煦眸色阴冷,戾气蓬发。翟煦大张旗鼓的出宫,惊动了宫里的大部分人,辛柠也是其中之一,在知晓是因为偏殿那位时,辛柠在辛柠阁砸了一室的狼藉。江池顺了好一会儿才顺足了气,脖颈间一阵刺痛,江池理了理外衫,理了很久,没有效果,江池干脆脱掉外衫,就坐在地上理顺。微垂的天鹅颈,白皙的颈项与脖子截然不同的肤色,宴谌脸色难看的捡起江池的外衫将江池密不透风的包裹住。“不知廉耻,你这样是想勾引我,就这么迫不及待。”宴谌靠江池靠的极近,用的也是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放屁,去你妈的勾引。”江池一把推开宴谌,自己串号外衫,看见坐在地上的宴谌,没忍住狠狠踢了他一脚,宴谌也不生气,直勾勾的看着江池,“宴谌。”江池一脸问号脸,不明白他突然的好脸色是怎么回事。“记住了,我叫宴谌,不是什么弥虚。”江池与宴谌拉开距离,不着痕迹的移动着,宴谌没错过他的小动作,不以为意的坐在凳子上,刚刚腰撞到桌角,刺痛感还没过去,况且,在京城,小家伙再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说让我跟你走,具体含义是什么,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江池双手环胸,“你,做不到,就算你想,你也摆脱不了家族对你的桎梏。”“所以,宴谌,你别做梦了。”江池快速跑到楼梯口,砰砰砰的跑下了楼。刚刚走到门口,看见站在门口迈步进来的翟煦,江池缓缓往后退,宴谌顺着楼梯,缓缓往下走,三人形成一条直线。江池看了看前方的翟煦,又看了看身后的江池,只觉得欲哭无泪。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他了,还是亲自来抓他,江池没觉得自己又这么大的本事。“过来。”翟煦双手背在身后,久久压抑的情绪隐隐有爆发的趋势,站在后方的徐立不停的向江池使眼色。江池是下意识的站在距离翟煦不远的地方,比起宴谌,翟煦的存在更有安全感。“江池,被让我说第二遍。”浑厚低沉的声音在一楼缓缓荡开,江池直视翟煦,只觉得那双深邃的眸子宛若有旋涡般,眸底深处隐匿的怒火,凛冽的朝他涌来,那股子寒意,是直达心底的,莫名的,江池生出一股子反抗的情绪,心里又委屈又难过。明明一开始是翟煦的错,凭什么他不能逃。翟煦将他当成是替身,他不想,凭什么不能离开。“不要,我不要和你走。”江池的拒绝,翟煦眸底的颜色暗沉一分,周遭的气势愈发凛冽,低气压一波接着一波。徐立差点求爷爷告奶奶,差点生出想要给江池磕头的欲望,只求公子别在惹怒皇上了,不然,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伺候皇上的那一拨人。“难不成,你想要跟他走。”翟煦指着站在后面的宴谌,眸底杀意立现。“你管我。”江池朝着窗户跑去,想要找寻最后的希望。还没等江池碰到窗户,翟煦移动到江池面前,一手捞住江池的腰身,将江池紧紧扣在怀里,“你再逃跑试试。”“翟煦,你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江池挣扎着,用尽了一切手段,踢、抓、咬,无一不用,翟煦却像是铜墙铁壁般,对于江池的手段一点也不在意。浩浩荡荡一大群人离开,宴谌没有错过跟在最后的御林军,还有为首那人离开时望向他时的警告与杀意,宴谌很明白,刚刚,他是真的想杀了他。翟煦?一滴冷汗从额间滑落,他记得,当朝圣上,便是姓翟名煦。二楼之上,一名粗布衣衫打扮的男人将视线从翟煦那群人身上收回,脑海中显示出不久前偶然看见的淡粉色菱形胎记,转眼间,男人消失在二楼。第16章:阿池,别让我说第二遍昏暗的夜晚,一抹黑影没入天香阁。“你来了。”女人魅骨天成,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有什么事,让你来了我这个小地方。”“有了小主子的消息。”“怎么回事。”一反方才的慵懒,女人变得严肃起来,“说具体点。”“小主子脖子后方有个小小的胎记,我今天偶然撞见,小主子可能与西越皇室有所牵扯。”“你继续观察,我将消息通知主子。”黑影消失,女人移动桌上的书,只听见机关开启的声音,密室开启,女人贴近墙壁,转瞬即逝。冷风飒飒,吹得江池脸疼,耳朵疼,手也冻的疼。江池被翟煦狠狠抱在怀里,回宫的时候,江池偷偷晲他,男人下巴的线条冷硬,不留一丝余地,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而且钳住他的力道很重,江池愈想愈委屈。确实,他偷偷跑了是不对,但是,那也是事出有因。翟煦抱着江池回了偏殿,偏殿灯火通明,所有人跪在院子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跪的,每个人的脸冻的通红。为首的陈